看着僵硬着身体被北堂望抱进怀里的青檀,青云瞪大了眼睛。
当着驿站中如此多的人,当着青云的面,北堂望扯开了青檀的道袍。青檀看着身形修长,裸露出来的胸膛却非常宽厚,覆盖着线条流畅漂亮的肌肉。因为暴露在深秋的冷空气中,胸膛淡色的肉粒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北堂望的手指压上青檀的胸膛,捻揉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腹部,然后手指探进了裤腰。
青檀一直紧紧地咬着牙,僵硬着身体,强自忍耐的表情,槽牙咬得磕磕作响。
当北堂望探进裤腰的手指从前面移到后面的时候,青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破碎的声音如同从牙关里逼出来的:“不要在这里。”
北堂望拂开青檀碍事的手:“在这里有什么不好,这么多人看,你夹得好紧。”
青檀紧紧地握住北堂望的手:“如果你不想玩一具尸体,就不要在这里。”
北堂望面色一黑:“你敢死,我就让青云死得比你惨一百倍。”
青檀颓然地松开手,北堂望的手指便探了进去。
青檀终于被剥得精光,青色道袍凌乱地跌落在地上,一身白皙漂亮的皮肉被压上粗糙的木桌,臀瓣被分开露出暗色的股间,光是看也让人觉得无限情色。
北堂望用早就备下的软膏为青檀做了简单的润滑,但是被插入的时候,青檀还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青檀很快就忍耐了,咬得下唇全是血印也不肯再叫出声来。他不看青云,怕看见怜悯,更怕看见厌恶,他只能大张着腿,被北堂望干得浑身冷汗。
所有人都没有移开视线,他们定定地看着一具漂亮的纯男性的躯体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木桌上,明明可以抵抗,却没有抵抗,悲哀地驯服着,任由对方肆意地用性器激烈地攻击着后庭,从紧抿的薄唇里溢出压抑着却无法完全压抑的呻吟。
青云听见周围的人咽唾沫的声音,听见木桌不堪重负吱呀叫唤的声音,听见青檀压抑着从喉头里梗出疼痛的闷哼,听见北堂望说着肆无忌惮的荤话。
“居士这里好紧,夹得我都要射了。被那么多人围观,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别夹得那么紧,你师弟看着呢。”
青云怔怔地看着。
覆灭凉国,满手血腥,是她造的杀孽,要报,就报在她身上,让她惨死鞭尸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为什么报在青檀身上?那个青檀,那个从小到大一心一意对她好的青檀,那个武功修为异常强大的青檀。
“不要看。”青檀破碎的声音,带着软弱的哀求。
“居士怎么可以这样不专心,是嫌我做得不够用力吗?”
问话之后,北堂望加重了动作,青檀的闷哼也加重了。
青云想移开眼睛,却没有办法移开眼睛,她默默地看着,只觉得心底里一片悲凉。
要青檀为她忍受这种屈辱,她宁愿去死。青云闭了闭眼,对着舌头狠狠咬下。
忽然,牙关被钳制住了。夹住下颌的手指异常漂亮,但动作狠厉毫不留情,手指隔着面皮狠狠掐进了牙关,让青云根本无法完成咬舌的动作:“先生总是这样不长进地喜欢咬舌头。”
下一秒,口腔被狠狠侵入,骤然在面前放大的五官,依旧星目剑眉面如冠玉。让手指钳制着无法闭合的嘴巴,被霸道亲吻,另外一条舌头灵活地挑逗着畏缩在口腔里的舌头。
湿润的亲吻过后,青砚抱住了青云瘫软的身体:“先生这样不喜欢自己的舌头,就给我吧,我很喜欢。”
青云抓着青砚的手腕,碳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是你勾结北堂望……”
青砚似笑非笑地看着青云:“若非先生执意要离开,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下策,果然是下策,下下之策。从她救他开始,便是下策,放过他,一而再地放过他,更是下下之策,而今,她要亲口品尝这样的苦果,却害了青檀。
青云颓然地放开了青砚的手腕,眼底尽是悲哀。
青砚将青云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在跟青檀相邻的桌子上。他并没有剥光青云的衣服,只是半褪了她的裤子。道袍半掩了关键的位置,围观的人并没有能够看出青云是一名女子,只从袍子下摆与绸裤的间隙里,看见裸露出来的大腿和腰侧都是扎眼的白皙。
“先生居然逃走,我非常生气,这是惩罚,告诉先生让我生气的代价非常惨痛。”
青云僵硬地躺在桌子上,没有反抗地被青砚抬起了腿,被肿烫的性器抵住后庭的时候,她狠狠地畏缩了一下。但是僵硬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躺倒的姿势,她心中一片悲凉,身体的痛,才可以让她从无法呼吸的心痛中得到片刻赎罪般安慰的解脱。
“啊——”
细小的地方被强迫撑开,坚硬的肉刃如同烙铁般将青云固定在粗糙的木桌上,被捅入的时候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本以为已经痛到极致,伤口被摩挲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更痛。
青云很痛,一直很痛,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痛,她痛得浑身汗如津出。但是青砚并没有因此而放缓动作,相反,听见青云破碎凄惨的声音,他抽插得更快更狠。
青云恍惚理解了青檀求她不要看的心情,这样龌蹉,这样丑陋,这样下作,这样羞耻到恨不能死去,怎么肯让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看到。
青云在那磨人心志的疼痛中,渐渐觉得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对于青云和青檀而言,这是一场堪比凌迟的酷刑,对于其他的围观者却并不是。
青门有青丘山人坐镇,精通奇门遁甲,玄学术数,周易八卦,机谋论策,人命星相,再加上武功超群,在江湖和朝堂之中,都有些极其超然的地位。青丘山人的相貌并不是十分出色的皮囊,但见过他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其仙风道骨,气度超然。
青丘山人门下仅有的两名弟子,因其分别传承了其师的玄学和武功,在这个天下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不,说不是籍籍无名表达得太委婉了,应该说,他们非常出名,若是天下能人要排出一个榜单来,玄学榜和武功榜,他们分别都会在极排前的位子。
就是这样出类拔萃的师兄弟,一个矫健一个纤弱,不同的类型,同样的出色,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并排接受视奸和凌辱。此起彼伏的惨叫,和着后庭被性器搅拌冲撞发出的淫靡下作的水啧声,所有看着这一幕的人只觉得让胯下冲动的活色生香。
青云痛极,指甲掐进桌面不能缓解,在激烈的冲撞中越发恍惚,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见青云不堪忍受晕厥,青砚草率地中出了。他利落地拉好裤子掩住了青云的身体,将青云抱了起来。
察觉青砚要走,北堂望继续埋头苦干着青檀,却游刃有余地出声:“此时合作,我们各取所需,没有交情,下不为例。”
青砚抱着青云,没有回头,声音几分冷凝:“战场相见,我不会留手,不过恐怕我们还要再合作一次。”
北堂望转过头:“再合作一次?”
青砚垂眸半晌,表情极其克制,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青丘。”
北堂望一愣,当即了然,如果他想长久地拥有青檀,那么青檀和青云的师父青丘山人就不能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