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久没睁开的眼睛被房内其实很柔和的光线刺得发涩。身体就像湿了水的棉布一样软软的瘫在床上,虽然一动也不动,还是全身又酸又痛。头随着脉搏跳动一下一下的胀痛,脑子裡一片混沌,呆了半响才记起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有多久没试过病成这样子呢?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烫烫的,可是却觉得全身发冷。努力把身体缩进棉被裡,却硬是觉得这棉被好像不够厚。干渴欲狂,喉咙似火烧,可是要离开这不甚温暖的被窝也是万分不愿。展昭陷入两难之中──要离开被窝喝水好,还是由得他再睡一觉的好?不太灵活的脑子裡想着这个问题,沉重的眼皮却又渐渐垂下来。
将睡未睡之间,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勉力睁大眼睛一看,原来是公孙先生。展昭嘴角扯出一个笑容,道:「公孙先生…」声音嘶哑难听,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公孙策坐在床边,展昭很熟练的把手伸出来让他把脉。公孙策仔细把过了脉,又看过喉咙,问道:「展护卫,你觉得怎样?」
展昭忍住喉咙肿痛,拚命挤出两个字:「没事…」
公孙策额上青筋一跳。
望,看到这人双颊病态的潮红,还用被子把自己捲成一个大包子;
闻,听到这人声线沙哑模糊,跟平日大相迳庭;
切,脉象显示这人风寒入体,经脉滞碍,以致于高热不退。
可是一问之下,答案竟是没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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