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主府,一路直向下行去,我跟在谢临歧的身侧,想了很久,还是问道:“萧宜真的……至今也没有消息了吗?”
谢临歧袖手,闻言抬了抬如羽眼睫,良久道:“是。”
我不免有些沮丧。颇为无助地内绞手指,指尖光影之间夹杂些许日光,变幻迷离。
谢临歧伸手,轻轻抚摸了我头顶放出来晒太阳的冠羽,那个小东西似乎也因为我此刻的神情而变得弱摆丧气,我甚至能在脚下的影子看见它弯着冠羽最顶的那部分,耷拉如同柔软单耳。
“但,”他略沉吟,轻轻掻了掻冠羽逐渐丰满的火红软羽。“现在是尘埃未落定之前,仍然有可能。”
我自嘲的哂了哂,在他身后愀然抿唇。
“以前他在的时候,我顶儿讨厌萧宜天天嘲我。我也一直不相信肥烟真的死了,可当时我清清楚楚看见的她被轻易穿膛,总感觉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哗的的就碎掉了,补不回来了。”
我无助的将指尖颤抖地撩上谢临歧的衣袍,感受络绣的浮幽金线,那些迷茫无措随着我不安的心一同释放出来。
“还有地府……地府也要没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给肥烟萧宜他们报仇,然后呢?去找业火,再然后呢?我有时就很惶恐……”
说罢,我颤抖着眼睫,缓缓望向了谢临歧。
风影之中谢临歧仍然温润站定。他垂着细密如鸦羽的卧雪长睫,两眸漩着锋芒尽敛去的叆叇烟水,清透至明地无言凝望我,仿佛此刻我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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