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这比喻特别形象。
顾剪此刻完全是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在忙,急促又细碎的声音从那隧洞中传出:
“二狗,慢点、再慢点,凸(艹皿艹)艹都让你小心点拱了啊……它又扎我了……又扎我了脚了……”
众人:“……瞪大眼。”
好长一段时间之后。
那个球总算被顾剪一双勤奋的脚推出了洞外。
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东西是啥,顾剪也被二狗给拱了出来。
直接吧唧一下,一屁股墩儿坐地上,举着两只缠满白色丝绸的手,张嘴,咧牙,就是一阵鹅叫。
“鹅鹅鹅……鹅鹅鹅……”
衣服皱皱巴巴,头发湿湿嗒嗒,嘴里嘻嘻哈哈。
众人:“……┐(‘~`;)┌”
二狗出来的时候,已经跟累坏的野狗似的,舌头从嘴角掉出来大口的喘着气。
呼呼的风声中,水墨三头鸟煽动巨翅,带着众人落地。
已经歪的快要倒地的黑树上,披风女精疲力尽的躺在树桠上大口喘气,一时半刻,没有下地来的意思。
这边。
二狗侧头看见水墨的三头鸟,短塌的鼻子忽然嗅了嗅,迈着粗短的腿儿上前。
浑身一抖,斜挂在嘴角的舌头也跟着甩起来,唾液洒在水墨三头鸟身上,像是火星子落在纸上一般,烫的对方发出一连串鸣叫。
它嘚瑟的晃晃尾巴。
掉在下巴上的舌头兴奋的颤了颤,还想给水墨三头鸟去顺顺毛……
顾剪这时笑够了,瞄了它一眼,道:“嘚瑟,有本事斗高仿,你有本事会命宫找大狗单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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