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卧底两年了，我一次都没见到过那个幕后的老爷子。”

他们都称呼那个人为老爷子，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老板存在，可说起来他的长相，年龄，谁也不知道。

大家都没有见过。

他用了两年的时间，爬到了现在的位置，深受卡托信任，可每次试探性的问起来老爷子，就会被卡托警告。

“我一直在琢磨怎么挖出这个人，没想到陈局这么快就打算收网。”

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甘心，宋时栩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宽慰道：“我听陈局说了，背后的人不挖出来，谁都不甘心，但是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再等，只怕换了新的地方，你和组织保持联系都很难。”

“况且，陈局很担心你的安危。”

顿了顿，宋时栩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语调里带着敬意：“这两年，辛苦你了。”

身为卧底，他们的资料被抹去，连真实姓名都没有，家人朋友更是不敢相见，隐姓埋名，很多英雄到牺牲都是无名英雄，家人不敢去吊唁，生怕仇家寻仇。

这些无名英雄很不容易。

赞布低头沉默了几秒，似乎被宋时栩这句话牵动了情绪，想起来了家里的母亲还有妻女，眼眶湿润了几秒钟。

不过一会儿，他就伸手按了按眼角，声音有些飘忽，像是漂浮在云间一样。

“这些工作总要有人去做，不是我就是我的同事，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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