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

缱绻动人。

“栩栩，栩栩……”

宋时栩听着他在耳畔的声音，哭声逐渐小了下来，但是抱着人没撒手。

哭了那么多次了，头一回觉得有点丢人。

季珩察觉到她的哭声渐渐的下了下去，直到止息，亲了亲她的耳缘，问出了自己许久都不敢问的那句话。

“栩栩，喜欢我吗？”

他问的小心翼翼，似乎做好了失败的准备，让听的人觉得一阵阵的心酸。

宋时栩瘪了瘪唇儿，眼睛里又有泪水滑落，声音里带了几分鼻音。

“那你呢？”

季珩的喉咙动了动，声音还是沙哑的，听起来似乎没有平时那么好听了，可宋时栩却觉得比任何一次都动人。

他凑在宋时栩耳边，小心翼翼而虔诚的说了一段话，就像是最虔诚的教徒，对待自己的信仰一般。

他说：“栩栩，岳父曾问过我，拿什么来娶你？我和他说，我愿意奉上我的一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我今天，终于有机会亲口对你说这些话。”

宋时栩泪崩，咬着唇，哭的没有声音。

季珩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只要她要，只要他有，只是那些都被她忽略了。

像季珩这么闷的人，不知道私底下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

没听见宋时栩说话，季珩又问了一次：“你呢？栩栩，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宋时栩哭的不行，没说话，季珩垂下眼睛，眼睛里的光有些黯然，勾了勾唇角，仿佛自嘲一样，却又是深情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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