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雅感受到了慕清然冰凉的手，目光看向她，眼前的清然泪水滑落，这几年，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哭。

林晓雅的心好似被刀绞了一般，她与清然经历过生死，陪伴她历经风雨，如今她的家族覆灭，无处可去。

若是连她都不信她，林晓雅知道，以她的性子说不定会做出傻事来，林晓雅侧过头看着她，见慕清然已然是哭成了泪人，心好似针扎了一般。

她也有三年未见过清然掉泪了，哪怕是受伤，断了肋骨，也不见她哭一声，林晓雅拉住了她的手，缓缓的抱住了她。

“清然，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林晓雅说着，她怎么能不相信清然呢！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她了。

慕清然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林晓雅知道她的意思，抱着她，抚了抚她的秀发，便道：“清然，我没有怪你，少庄主于我也是恩情所在，相家更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该瞒着我。”

慕清然点了点头，她自然是懂得，只是没想那么多，抿唇轻声道道：“只要让我陪在您身边，清然在所不辞。”

林晓雅看着慕清然，心中涌出阵阵的心疼，拿出手帕给她擦拭，扶着她坐在了上面。

“好了。”

林晓雅轻叹了一声，是她说错了话，才让清然如此的难受，她何尝不是心痛。

马车里的对话，尽数听闻，相铭九纤长的手指划过了马车的车板，幽深的眸光中有了几分的心疼。

林晓雅的成长他看在了眼里，但是，这成长的背后是什么，他比谁都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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