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渊笑得越发肆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我是你房东，你租的我的房子，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

黎曼提着袋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看着跟前这个男子，心里是无尽的未知，还有一点害怕。

之前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她家，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变出一个房本。

接二连三的怪事让她应接不暇。

难以招架。

南凌渊看出了她内心的窘迫，也看出这个女人，好像有点害怕他。

哎，天地良心，他可从来不害人。

黎曼又抬起头，秋水般的眸子看了看他，然后迅速的低下头，出去了。

她真是倒霉透顶，怎么租个房子都能遇到这个怪人。

黎曼回到房间里把门关好，再次反锁。

脑子里却全是那个男人的模样，挥之不去。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吗？

童话里的世界，难道会是真的吗？

东西提在手里，黎曼反而是不觉得饿了。

她把袋子放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百度，输入搜索：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天使吗？

网友A：醒醒吧妹妹，多背两行元素周期表比什么都管用。

网友B：没有，下一个。

网友C：这都2050年了还有人问这个？

网友D：哈哈哈哈哈

“……”

黎曼像是不死心，继续往下划，倏地，一行两年前的发言出现在屏幕上。

网友10007：我见过，天使的翅膀是黑色的。

黎曼的眼睛微微睁大，悬在手机屏幕上方的手指也迟迟未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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