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义父的亲生儿子。”
他的话,景玉有些听不懂了,但也放心了。
自己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保护胤玄和朝姒吗?既然江寒这样说了,不管是不是真心,但都值得她放心。
江寒站起来:“我先走了,你保重。”
他拿起靠在大堂柱脚的伞出去,过了大门就没了踪影。
衙门重归宁静,老衙役仍旧靠在门口打瞌睡,似乎除了景玉,没人知道江寒来过一般。
她恍惚坐下,细细的回味着江寒方才的话。
他的意思与自己猜想的其实差不多。
若不是因为他只是义子,不能名正言顺的接管韩润文的留下的权力,若不是胤玄还小除了自己无人能出面,自己万万不会被江寒推到台前的。
他把自己当做守住权力的一个工具,却又对自己这个工具于心不忍。
景玉坐下来,因为想得太明白而满心失落,只能攥紧怀里的荷包,劝慰自己并不是无人呵护。
她给了郴州州府三天的时间凑齐库银,他们还当真凑齐了,三百万两银子具体是多少,苏鱼没概念,为此点银入库那日难得跟着景玉跑去围观。
二十几辆马车装满了箱子,一卸下来,把府库前的大堂都放满了,一箱箱打开,里面的银锭码的整整齐齐,阴雨连绵的天气也差点把晃花众人的眼睛。
景玉走过去拿起一锭掂了掂就笑了:“分量还挺足。”
州府立马上前赔笑:“是,下官们不敢忽悠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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