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是不是身子有病?”
月蓉小声的跟月芙聊天,她二人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做针线,慕和则倚在床上看账本。
快到年底了,那几亩租出去的薄田也来交了地租。
“你看她天天霸着少爷,怎么肚子也不见动静?”
月芙摇头,“是不是用内种香料坏了身子,所以怀不上。”
月蓉声音更小了,几乎贴着月芙的耳朵说:“我听桃红说,前几天赵姨娘的娘家妈来看她,还带了药,她自己在屋子里弄了个瓦罐儿熬,八成就是治病的。”
“没见她请个郎中来看,万一吃坏了怎么办?”
月芙撇了下嘴,那些病急乱投医的,把身体吃坏的不在少数。
“莫不是安胎的吧”,月芙挑了下眉毛,“她没准怀了,不想告诉,月份小怕站不住,喝了保胎药,过几个月再说也不一定,她心眼儿那么多。”
月蓉听她这么一讲还挺有道理,麻利的把手里的线打成络子,放进线钵里。
赵梦如确实是生不出来才开始喝药,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跟银锭说是治嗓子的。
她嗓子不好,一到天寒便愿意咳嗽,还特地用兔毛做了条围脖戴上。
“你若是有病就请个郎中来看看,若是吃坏了出人命,岂不是得拿了我进衙门。”
银锭看她每日炼丹似的便烦。
她吃她的本也不相干,但在屋子里煎药,还是大冬日,气味实在难闻。
银锭被呛得咳嗽好几声,心里暗合计‘这药也不知道是治嗓子的,还是熏嗓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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