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这一句反问像是一根尖锐的矛，将她自以为坚无不摧的盔甲刺的丢盔弃甲。

是啊，她要怎么办？

她又能怎么办？

白楚涵被他问的懵住，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死死咬着下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锦城以为自己听不到回复的时候，白楚涵却突然又开口了。

白楚涵一字一句道缓缓道：“如果他真的出事了，那能帮则帮。”

她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很坚定。

能帮则帮，这四个字说的很轻巧，但却有千钧重量。

锦城知道，如果方砚南真的有事，她就算拼尽全力也会帮。

“我这就去。”锦城立刻就准备着手去办，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没多久，一则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屏幕上显示李寒两个字。

这是她之前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也是张褚的朋友。

想到张褚，她的脑海里总是不自觉浮现出那天的场景，昏暗的灯光、男人的要挟、喷涌而出的献血、倒下的张褚……这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不断在她脑海里播放。

这个仇，她不会忘。

白楚涵握着手机的手逐渐收紧，想也没想就接了起来。

李寒的声音里有几分疲惫，他缓缓开口：“白小姐，你之前让我查韩君渊底细的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白楚涵面上一喜，她之前一直好奇韩君渊的底细，眼下终于有了眉目。

白楚涵激动的催促道：“展开说说。”

但李寒却并没有直接告诉她，而是拒绝了她：“不行，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至少……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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