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医术精湛，很快就给她包扎好了，随后又拿出了方敏的治疗方案递给她，“顾小姐，你母亲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的建议是，把她送到国外去治疗，说不定会有效果。”

“去国外，就能治好她的病吗？”顾凌真眼神呆滞地看着他，这些年前前后后已经试验了无数套方案，每次她都满怀信心，直到最后心灰意冷。

“你母亲的病已经很多年了，而且跟她早年间的生活经历有关，要想彻底治好，很难。”李医生没有丝毫隐瞒，语气诚恳且真实。

顾凌真沉默了，她脑中忽然闪现出儿时自己和母亲被酗酒的父亲毒打的场景，母亲的哀嚎和请求，自己的恐惧和绝望，都像一条毒蛇般爬上了她的心头，啃噬着她的神经。

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岁月，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阴暗和悲惨。

虽然那个给她们带来痛苦的男人死了，可母亲也因此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刺激，成了这个样子。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治好她。”顾凌真握紧了拳头，下定了决心，“李医生，你们先采用新的治疗方案，等我联系好国外的医院，就接她过去。”

“好……”

在医院一直待到傍晚，顾凌真才匆匆离开，临走前她又往卡里存入了一大笔医药费，足够支撑方敏的生活和治疗。

就在她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闪过一道强光，她察觉到不对劲猛地回头，却又一个人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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