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确实是夭夜的心里话。

之前的那些事情并不是他做的，而且那些事情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只是想了，云赐就算是直接动手，夭夜的心里面也是觉得很正常的。

云赐听到夭夜的这句话，笑了一声：“我以为陛下之前可以对我做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是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呢。没想到陛下的心里面也是知道这样做是很过分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云赐好像是换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变得凌厉起来。

夭夜自然是没有错过他的变化，他对云赐说：“确实过分，但是有些时候过分并不代表不会去做。”

说到这里，夭夜将自己都视线放在云赐的身上，说道：“就像你明知道刚才你说的话是冒犯到朕的，可是你还是会去说。”

“是啊，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云赐抬头看着夭夜，脸上的笑容扩大。

说实话，此时云赐的这个表情是有些诡异的。

若是换了原主在这里，恐怕早就发火了。

而夭夜听到这句话之后，并没有生气。

与此相反，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你觉得你现在留在这里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

“陛下待我如此仁厚，我留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云赐好像是没有听懂夭夜的话。

“你当真心里面觉得朕对你很仁厚？”夭夜微微挑眉。

“如果不是陛下的话，云赐根本没有办法活到今天。”云赐看着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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