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这里，她依旧不明白这到底和MOCO有什么关系。

“可就算你想做大自己的文娱产业链，MOCO已经是百年的时尚界大拿，你是打算和他合作？”

“不是，”，霍霆琛说到这里，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他垂着睫毛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有些不太肯定的回答道，“杰森的意思，好像是要联合霍氏集团，直接把MOCO吞并收购。”

“怎么可能？！”，程婳刹那间就瞪大了眼睛，“MOCO至少市值250亿美元，霍氏集团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收购，而且就算霍氏集团拿得出来，MOCO也不一定愿意卖啊！”

“具体的事情，杰森表示之后会和我们详谈。”，霍霆琛也有些意味不明，说起这个话题他就紧拧着眉头，一脸费解，“但他表示一定要你愿意告诉我你过去MOCO任职时发生的事情才行，否则这件事他不会进行下去，就当他没有说过。”

程婳刹那间闭上了嘴，她对于这个问题似乎总是缄口不提，神色也转瞬变得有些沉重下来，两只手放在身侧微微蜷缩着。

霍霆琛也不催促她，就安静的等待着程婳的回答，车子里一瞬间陷入了一阵寂静。

过了一会儿，程婳忽然别过头去，眼眶似乎有些红，声音沙哑着艰难的开了口，“对不起，我不想提起这件事。”

从MOCO离职的那一年开始，她就和MOCO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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