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如歌咬紧下唇，攥紧了拳头，可是那声音在耳边萦绕，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结界外的那些人，叫嚣着；杀了她，杀了她。

“我可以帮助你恢复实力，只要你入魔了，杀了这些杂碎易如反掌啊，难道你忘了五千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如果不是这些愚蠢的人类，你根本就不会死，更不会险些魂飞魄散啊。”

“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帝无歌，你还真是没骨气，你对这些人的宽容，就是对你自己的残忍，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么？只有杀了这些多管闲事的人，你才可以永生，成为可以保护自己的强者，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么？”

“难道你忘了五千年前是什么人，在你的身上、心上、一下一下的捅着刀子么？你不疼么？”

“难道……你都不疼么？！”

“你闭嘴！”

往年的记忆在脑海中凝聚，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在额头上滚下，浸透了衣衫，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君墨衍会在险些走火入魔之时，唤出无歌二字，因为无歌便就是她，她便就是无歌！

终于，她记起了那些零碎的梦境。

终于，她记起了五千年前发生的所有一切！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魂魄是以帝沉央五百年修为强行凝聚送入轮回的，在轮回之时被云巅神殿的八大长老打断，她的一半魂魄去了华夏，另外一半的魂魄，则是变成了昭月的七公主苏如歌。

所以，她的穿越并非偶然，而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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