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不知不觉的顺着蒋若灵的脸颊，不断的往下滴落，心像是被人撕裂一般，疼痛异常。

蒋若灵哽咽的说：“所以，你恨我？”

“当然！你明明答应了我，却食言，你根本就不爱我！却口口声声的骗我说，你很爱我！你就是个骗子！”

他每说一个字，蒋若灵的心就痛上一分，等他说完，蒋若灵的额头已经出汗，嘴唇也有些发白，皆是因为心痛。

看着眼前被黑雾笼罩的身影，蒋若灵颤颤巍巍的说：“我不知道以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这般痛恨我。但请你不要伤害他，你如果觉得是我伤害了你，那你就在我身上讨回去，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又爱上了你！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会如之前一样，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你！”

痛苦咆哮的声音徘徊在蒋若灵的耳旁，看着那些黑雾不断的钻进他的身体，又源源不断的溢出体外，蒋若灵好像突然明白了它们的意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怨气吧。

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怨气。

深吸一口气，蒋若灵忍不住的伸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那里的疼痛根本压不住，反而越来越痛。

看着蒋若灵难受的模样，黑雾中的身影有一瞬间的顿住，但也只是一瞬间。

“这就有些受不了了？你知道这千万年来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所以，也应该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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