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蘑菇？”顾黎之憋着笑，控制着鼻孔希望它不要外张。

莫栩歌瞄了眼顾黎之那表情，卖着关子：“你猜？”

真正的原因，他其实也说不出口。

莫栩歌5岁的时候，长得秀气，就一直被人说像女孩子。

那会，家里人和他也不介意，毕竟这是在夸他好看，后来温晚还带他去剪了个蘑菇头，那也没什么。

直到有一天，幼儿园那会正举办着中秋晚会，他们要选一群小女生去跳舞，但因为他们班的人缺了一个女生，老师就壮胆叫莫栩歌顶上，

老师是这样想的：

人还小嘛，他头还顶着个可可爱爱的蘑菇头，站在台上别人远远望去，也不会有人发现是女孩子。

所以莫栩歌5岁那年，被抓上去和其他女生一起穿了件深黄的裙子，头上带了个小红冠，还挺开心的跳了个小鸡舞。

温晚看着那晚录着的视频，笑道：“小栩，你那天跳舞的时候很可爱，头发飘上飘下，真的很像蘑菇，

刚好你也喜欢吃蘑菇，以后你的小名就叫蘑菇吧。”

莫栩歌很庆幸，那个时候温晚并不觉得自己像水母，不然自己就更加说不出口了。

回想起来也是个噩梦，好在那时小，大家的记忆力也没有那么强。

他也是因为后来想变得man一点，才去学武的。

*

顾黎之跟莫栩歌道别后，便开车来到了饭馆，别人都在闲聊，她就专心地在那吃，

从头吃到尾，没有停，这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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