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过是临时别借调过来的,对龚长义谈不上忠心。
既然人家跟前的小厮如此吩咐,他们自然愿意偷懒。
院里很快恢复宁静,袁宝儿把檐下的灯笼都点亮才坐在廊下。
月上柳梢头时,龚长义和龚庆回来。
袁宝儿端上醒酒汤,龚长义一饮而尽,摇摇晃晃的去床上歇了。
袁宝儿点上安神香,熄灯出来又闻到龚庆身上也有酒味,便道:“我还多做了些醒酒汤,大人可要喝些?”
“也好,”龚庆今晚被人拖着喝了两杯。
这里的酒烈性远胜京师,只两杯,便有些醉意。
袁宝儿把汤端过来,等他喝完,才笑嘻嘻的道:“时候不早了,大人早些安歇。”
龚庆把碗递过去,眼眸流转之时觉得袁宝儿的模样清俊得实在过分,便笑道:“你这般模样,在这个地界可真是少见,莫不是镇日被圈在屋里养着吧。”
袁宝儿心里一跳,忙笑道:“我一个小子,谁指使便应谁的令,便是吃饭都得抽空,又哪儿有那个福分躲懒?”
龚庆也就那么一说,想想也不可能。
若真的被人收了,又哪舍得把人放出来。
袁宝儿抢人摸摸自己细嫩小脸的念头,摇晃着脑袋回去屋里。
隔天清晨,袁宝儿早早起来,先是烧上一壶茶汤。
袁宝儿不知龚长义脾性,但知道自家外祖的毛病。
从前他一有酒,隔天都要喝碗滚烫的茶汤,说是这样熨帖。
袁宝儿唯一照顾过的就是外祖,就只能照着他的习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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