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云听得直犯恶心。

那天听楚翰墨说了人肉罐头的事情，已经够她几顿吃不下饭了。

结果黎方卓这儿还来跟她讲什么人体标本的制作过程，什么浸泡剥皮割肉，他居然说得这么习以为常。

这是正常人吗？

这分明就是魔鬼。

“下一步，那那边。”黎方卓一下子就把芷云转向了旁边，指着不愿意的另一个车间，“在那里，你浑身的体液都将被换掉，你将会被注入丙同，取代你肌肉之中的体液，让你的整个人都塑化。接下来，我们会把你做成一个姿势……你说，什么姿势比较好？”

芷云浑身一颤，只条件反射地说出一个字：“滚！”

“这种时候你还嘴硬？”黎方卓又扯住了芷云的头发。

他恶狠狠地说，“放心，标本是什么姿势轮不到你来操心。看我和我爸商量得怎么样，是做出求救的样子呢，还是故意做成支离破碎的样子，要不要设一个局，让楚翰墨来找你，最后找到的是一具人体标本呢……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

“你就是这样对待凃茵茵的吗？”芷云不由得大喊起来。

那具人体标本，黎方卓带过来给慕容瑾交换的标本，真的是凃茵茵吗？

“你说呢？”黎方卓没有正面回答芷云，反而反问道，他又凑近了，“是不是那样的状态很迷人？放心好了，你也会变成那样子。我相信，楚翰墨一定会把你珍藏一辈子的。”

“你滚开！”芷云身子一侧，一脚踢向了黎方卓，“你这个……你这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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