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濂将程亦然直接从宋漪庄园接回了长宁，送到老家。

程亦然手忙脚乱，没做好准备，打电话给程母通知一声她要回去，试探家里的情况。

沈濂满足地欣赏着她慌张的样子。

程亦然期待老妈不在家，但现实比期待的更糟糕一些，程母没有出去，甚至常年出差的乔任明也在家里！

程亦然支支吾吾几声应付了母亲，回身踹了脚沈濂：“你看你选的什么日子？”

沈濂无辜脸：“你害怕？”

“不是，我琢磨着能把你带回家转一圈多刺激，但没想到我一点机会也没有。”程亦然很遗憾。

沈濂反应了会儿，似懂非懂的样子，等红路灯的空挡凑过去和媳妇亲热。

程亦然抬手挡着他，一边问：“你住哪？回沈家还是回首都？”

“老地方。”他低声道，见红灯转绿，拧着眉头继续开车，解释道，“你给我的特助挺好用的，我可以短时间内不回公司。”

“老地方……”程亦然想起那个住着名叫天使的狗狗和一坨胖猫的压抑小公寓，思绪被狠狠甩到了中南中三年。

车里前所未有的安静，沈濂侧头看了眼发呆的程亦然，伸手揉了下她的脸。

他给不了天使需要的陪伴，早就将它送人了，连胖猫也送走了。

“嗯……”程亦然有些烦躁，“不想回去，我们去你老地方吧。”

“你都和你妈说好了。”

“哦。”

沈濂：“……”

哦什么，坚持一下啊！

傍晚，回到家，程亦然拿好行李告别沈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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