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先生,我国是怀着极大的敬意来贺寿的,您如此言语无状是否有失风度!”使者终于绷不住绅士做派,回敬了一句。
房老先生淡然一笑,可说出的话却十分犀利:“这话好笑,老朽请都没请你,你们自己闯来倒怪我没有待客之道,使者这妄自尊大的形容倒是跟你们世子如出一辙,且老朽又听闻你庄家本是天朝之臣,后因先皇查处你家贪墨一案被发配流放,怎么如今到成了摩国人?老朽听你说摩国摩国,到真是哭笑不得。”
提起家事,庄使者紧抿着唇,眼中迸发出森森恨意,怒道:“天朝治下为主不仁民不聊生,我父对墨家忠心耿耿,不过就是贪了些钱财,最后竟落得流放的地步,我如何不能叛了天朝转头圣明君主?房老先生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跟房玄逸吊书袋子,这使者还真是自视过高,只不过房老先生提携后辈无数,却不屑与叛国之人讲大道理,只从眼角俾睨着他,微微讲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老朽早年游历诸国,见百姓家里都养些家畜,最多的便是犬。狗这个动物一提起来总是形容一些污糟之人,可老朽见到但凡主人家远行或身死,被养的狗无不追随而死。畜生尚且知道忠于一主,至死方休,真真是凭白担了狗的名。”
老先生忽然转过脸来看向使者,眼中犀利之色尽显,“听君一袭话,你庄家竟不如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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