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笙说起胡沫沫那个功法的弊端，长离点头说道，“之前狐族就是因为全族修炼这种功法，所以才会到北冰之渊找冰玉莲心。”

夜笙有些傻眼，“全族都修炼？”这是有多傻才让全族弟子都学啊？“他们难道没看出这功法的不对？”

长离冷笑道，“当然看出了，但是这门功法修炼速度快，他们舍不得放手。”

夜笙点点头，“这门功法比起正经修炼，确实要快很多，但是弊端也不小。”说完又摇摇头，“而且这门功法我听玉女说过，是她初期琢磨的，还是个残本，也就哄哄外面那些不知事的。”

韩峻宇笑道，“可不就哄了一个狐族么？”

长离点头，“也是他们贪心的缘故。不好好的待在青丘，要跑出来瞎折腾。”长离还是有些小心眼，对狐族当年帮轩辕，现在他都还记得的。

夜笙点头，对韩峻宇说道，“不管《素女经》还是《玉女心经》都源于《玄女经》，这才是正统修炼功法，对男女都无害。”

韩峻宇点头说道，“多谢！”

夜笙道：“客气了！”然后有些心虚地长离说道：“我不知道以前的事……”

长离微微笑了起来，“你能知道什么啊？那时候我们都还没出生。”长离很少笑，这一笑，眼中带着宠溺。虽然夜笙没有身体，没有心脏，但是他的心也觉得暖暖的。

“哥……”夜笙还第一叫长离哥，之前有些扭捏，如果也变得很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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