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琬兮摸摸自己的鼻尖,讪讪的嘟囔:“师父可真是个怪老头,别人家道长都是仙风道骨,偏他脾气大的很。”
虽不知师父究竟为何如此反应,但对于一个怪老头来说,会做出怎样的事似乎都不奇怪。
无奈,她只好隔着门板大喊:“那我先回去了,师父!明早再来给您请安!”
无人应答。
余琬兮叹了口气,只得暂且离开了后院。
此后的几天,余琬兮坚持每日天蒙蒙亮就起直奔后院,给师父请安,顺便领取当日要做的功课,帮忙治疗余下瘟疫难民。
她的本意,是想借此机会补充一下自己的中医知识,故而才如此勤勉,期盼能多学些中药知识。
毕竟自己软磨硬泡了几次,师父也坚决不同意给郑卓沨医治,如此,她也只能拓宽自己的知识面,早日找到为郑卓沨解毒的法子,曲线救国了。
却不想,思行道长的起居竟不似这观中其他人。
旁人三更起床,挑水出晨功,做早课,不可谓不勤勉。
而思行道长,却要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且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用早饭,而后又是一顿回笼觉。
谁能想到威名在外的思行道长,私下里竟是个怎么睡也睡不够的怪老头?
余琬兮性子急,自然等不住。
每每隔着门将师父叫起来,都会收获一顿没好气的唠叨。
久而久之,师徒二人之间就形成了默契:若无要事,余琬兮便自己拿着艺术钻研,绝不打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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