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姣姣面色平静,眼神不躲不闪,太后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说法。
可这只是个开始。
接着太后又细细的询问邢烈的身体状况。
丁姣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邢烈给她的脉案,双手奉给太后,“王爷知道您肯定会担心,怕我笨嘴拙舌说不清楚,便让孙媳把脉案给您带来了。”
太后接过脉案,仔仔细细,一字一句的看着。
好在,白羽写的脉案一向简单明了,并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专业术语,只要看得人稍微懂点儿医理,便能够看懂。
丁姣姣也曾纳闷过,因为很多病症用专业术语说起来更为简洁,如果用白话解释,则是要写很长一册。
没错,白羽的脉案都是用“册”来论的。
当时白羽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专业术语是简捷,可除了大夫以外的人根本看不懂啊。
若是病人的病又复发了,家人并不会描述病症,岂不是白白耽误看诊的时间?”
那个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男人,难得的严肃一次,竟是出人意料的体贴周到。
太后常年生活在宫中,每日都要请平安脉,自然也是对医理稍有了解的。
因此,她看白羽的这份脉案并不困难。
“这么说,烈儿这次生病,还是与之前的旧伤有关?”
太后出声询问,打断了丁姣姣的思绪。
“是有些关系。”
她斟酌着,小心翼翼的按邢烈教给她的回道:“不过眼下病情已经被控制住了,轻易不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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