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郁昀说不上来。
这个问题,他们两个之前也说起来过,时至今日,听了邓平家的的回话,常郁昀亦是觉得,在处置晨安的事体上头,常恒翰太过拖沓了。
而这份拖沓,与常恒翰平日的脾性大相径庭。
且不说当初对晨安一家的过多关照,现在事发之后,也没有下了狠手,是因着常郁晖的事体而心有愧疚,亦或是家里连遭变故以至于常恒翰的处事风格也变化了?又或是离开了官场,连手段也温和了?
常郁昀不敢妄下断言,他看向妻子,缓缓道:“我与你的想法一样,如今这般的确不像大伯父的性子了,可这其中是不是有隐情,有说法,我也不知道。毕竟,晨安这个人,也是这一次才入眼的。”
楚维琳晓得常郁昀说得在理。
前世虽也有晨安这么一个人,但他没有兴风作浪过,与常家内外院无数的小厮仆从一样,并不招眼,而今生出了变故,直到常郁昀和楚维琳离京,在发现在暗处有这么一个人在谋划着什么,却也只能是离得天南地北,且当个看客了。
楚维琳估摸了番时间,常郁晓他们已然回到了京城,老祖宗跟前,该如何就如何,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的,而信息要传到他们这儿,只怕还要一两个月。
胡乱猜测下去,也是徒添烦恼。
干脆先放下吧。
天气一日较一日热了起来,午后日头大,楚维琳躲在屋子里休息,外头蝉鸣阵阵,起初听得格外烦闷,待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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