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祁司屿刚才喝了几瓶高浓度的酒之后,脑子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记得今天去参加亲戚婚礼的事情了,可能是酒精给他的自信,他觉得现在就是求婚的最佳时机,这枚戒指虽然只有五块钱,却是他们共同出资的五块钱,意义非凡。
“不要。”
沈卿夏板起脸蛋就准备关门,刚才他看到婚礼上的表叔拿出来的钻戒可闪可大了,祁司屿居然只给他一个易拉罐的环,哼,小气鬼。
“你难道不该说我愿意,然后高高兴兴地戴上吗?”
喝醉酒的人有时候会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现在祁司屿就开始耍起了流氓,赖在地上抱住他的腿不放,“快点说我愿意,快点。”
“我要睡觉了,你不准进我房间!”
沈卿夏还惦记着自己的小金库可能会被发现的事情,像拔萝卜一样想把自己的腿拔出来,但祁司屿抱得死紧,在拖拽的力道下,他的睡裤整个被捋了下来,露出了赤裸的双腿。
“小笨蛋,嗝……你好白啊。”
祁司屿面色泛红地打了个酒嗝,竟然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让我舔舔是不是牛奶做的。”
“好痒,哈……司屿变成大狗狗了。”
大腿内侧最细嫩的一片肌肤被湿润的舌根上下舔舐着,祁司屿剃的还是寸头,脑袋一埋进去就扎得刺痒刺痒的,沈卿夏气得用手敲打着他的脑壳,“我要告诉哥哥,说你用仙人掌头扎我。”
“什么仙人掌头,这是我前几天去理发店剪的,寸头才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懂不懂?”祁司屿恼怒地抬起一张深邃立体,荷尔蒙爆棚的帅脸,可沈卿夏却不满道:“你的头发摸起来没有哥哥的软。”
“你这个傻子,硬的不喜欢偏偏喜欢软的?”
祁司屿不仅被嘲讽是仙人掌,连发质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都要被拿来和情敌比较,心里一时醋意横生,拿脑袋拼命顶他的腿,“扎你扎你扎你。”
“好疼呜啊……走开,我不要和刺刺的仙人掌结婚。”
腿根处被蹭得泛红,沈卿夏委屈地想要逃跑,却被掉在地上的睡裤绊倒了,整个人栽进对方怀里。
“你再跑啊。”祁司屿伸手捧住他的脸蛋猛亲,“亲你亲你亲你。”
“哇。”沈卿夏被亲得一脸的酒味,抗议地打他,“苦苦的,我不要喝。”
“你不是喜欢哥哥吗,这可都是哥哥私藏的酒,他平时就喝这种苦苦的东西。”祁司屿眼神迷离地吻住他的唇,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我要喝光他的酒,再吃掉他的小宝贝。”
“不让你吃,你别待在我的房间里,出去出去……”
沈卿夏被劈头盖脸的吻亲得晕乎乎的,仿佛也被酣醉的气息传染了,声音喘喘的,“哥哥快回来了,你偷喝了他的酒,他要打你了。”
“打就打,下次还敢。”祁司屿突然兴致勃勃地搂着沈卿夏的腰做了个超高难度的托举动作,“厉不厉害,哥哥他能这么抱你吗,怕不是老腰都给扭伤了。”
“啊啊啊……”沈卿夏吓得抱住他的脖子尖叫,“不要玩了,好可怕。”
“不怕不怕。”祁司屿的动作稍微温柔了一点,走到床边将人抱到腿上坐着,把沈卿夏的手抓过来放到自己的阳物上炫耀道,“这可是十八岁的钻石叽叽,哥哥已经二十八岁了,叽叽这么多年没用过,应该早就退化成了青铜叽叽。”
如果祁闻臻在这里,被这么嘲讽怕是要当场把亲弟弟暴揍一顿,可惜人不在,祁司屿越发肆无忌惮了,“来,老婆,亲一个。”
“我不是……唔……”
屁股一坐下去就顶到了那根大叽叽,还真的像钻石做的,沈卿夏的脸色不自觉地红了一下,“司屿,硬。”
“那你喜欢硬的还是软的?”
祁司屿用大叽叽撞着他的臀骨,“下面湿了,喜欢的吧?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吸。”
“没有湿,不要吸……呜呜……”
沈卿夏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只要祁司屿一对自己做出亲密的动作就变得很热,两人的舌根纠缠在一起,下体的花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羞得他坐在大叽叽上面扭来扭去的,“哥哥快回家了,不可以,哈啊……”
“你怎么还在想着哥哥,我弄得你不够爽吗,口是心非的小傻子。”
祁司屿索性把掌心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奶包,经常打球而变得粗粝的指腹捏起白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捻,“哥哥他能这么摸你吗,啊?”
“快要流出来了,夹不住了……”
沈卿夏的嘴里正激烈地舌吻着,胸前被揉得红通通的,下面也陷进了勃发的硬柱里,对情事懵懂无知的双性一下子就掉进了欲望的沼泽,连想要稍微挣扎一下都困难。
“脱掉好不好,小笨蛋?”
祁司屿的欲火也被酒精灼烧得愈发炙烈,口干舌燥地亲吻着怀里细嫩的肌肤,“都湿透了,一摸全是水。”
“司屿,我们这样好奇怪,别摸,要尿床了。”沈卿夏羞耻地夹住了双腿,“我憋不住,我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是长大了。”祁司屿把手挤进湿汪汪的腿缝里,“夏夏,让我看看你。”
“不给你看,司屿是大变态。”
沈卿夏可是亲眼见过对方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吃下那些淫水的,下意识就不想让他做出更变态的事情,祁司屿却醋意满满道:“如果哥哥想看你就愿意了是吧,可惜,哥哥对你这种小傻子没兴趣。”
沈卿夏被说得又是一阵伤心,祁司屿却趁机把手探了进去,“够了,别想什么老男人了,里面真滑,把我的手指直接吸进去了。”
“你在干什么,走开。”
陌生的触感让沈卿夏不知所措地想要把体内肆虐的手指挤出去,敏感的蒂珠却被轻轻地按压了一下,他的身体顿时酥软了,轻哼着啜泣,“司屿,坏。”
“谁让你不准看的,那就只能凭感觉随便摸了。”
祁司屿掰开他的逼口揉弄着内里的媚肉,“小笨蛋,你平时自己玩过没有?”
“没有……”
沈卿夏平时无非就是痒痒的时候遵循本能夹着被子随便磨一磨,根本没有人教过他这么细致的自慰手段,现在他的整个阴部就像被粗暴撬开蚌壳露出最脆弱的软肉,稍微用力的触碰就能让他敏感地弓起脊背哭喘,“你别进去,里面都被撑满了。”
“还早得很呢,这只是我的手指而已。”祁司屿顺着淫水的润滑探索着里面的紧窄,“还可以再加一根。”
这下沈卿夏彻底不干了,咬着他的肩膀抗议,“好难受,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哥哥。”
“我为了你专门上网学的,你居然说我欺负你?”
祁司屿醉酒后依然保留着事前准备的理智已实属不易,这下更被沈卿夏的态度激得本性毕露,“我就欺负你了,不光要用手指欺负你,还要用大叽叽欺负你,让你知道你究竟是谁的老婆。”
“不要,会痛死的!”
刚才祁司屿的手指插进去扩张的时候,沈卿夏就觉得很不适应,他再一想到祁司屿的大叽叽也要插进去欺负他,吓得以为是什么新型的整蛊手段,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煞白的,兔子急了也咬人,他抄起床上的萝卜抱枕对着祁司屿猛揍,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打到我眼睛了,我瞎了!”
祁司屿在醉眼惺忪中还真被不慎打中了,酸热的液体模糊了整个视野,他一边想着自己瞎了以后该怎么打篮球,余光却隐约瞄见沈卿夏的身影,气急败坏地把人抓了回来。
“你打我眼睛,我……我打你屁股。”
祁司屿的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悲愤交加,十分地入戏,摸到肉嘟嘟的屁股就“啪啪啪”地扇了好几下,沈卿夏哇的一声哭出来,“司屿,过分……”
“还有更过分的呢。”祁司屿解下裤子把粗长的性器顶进了他的腿心,“硬不硬,是不是像钻石一样?”
“不要钻石叽叽,会死掉的。”
滚烫炙硬的触感让沈卿夏顿时毛骨悚然,挣扎着往前爬去,祁司屿虽然看不清楚,身体素质却是丝毫不减,沈卿夏每爬出去一下,就被他重新抓回来顶弄,气得边哭边骂,“坏蛋,嗯……”
“坏蛋操得你流了这么多水,爽不爽啊?”
祁司屿摸了摸身下的床单,“叫我声哥哥,明天帮你洗床单,不然所有人都知道你尿床的事情了。”
“你才不是我哥哥,你跟我一样大,都是坐小孩那桌。”
沈卿夏不服气地扭着屁股,反倒把祁司屿蹭得更硬了,喘着粗气用热到发烫的濡红龟头不住地来回研磨着黏湿的洞口,“叫不叫?”
“别……哥哥,哥哥!”
沈卿夏死到临头才知道求饶,祁司屿得意地笑了笑,“那你是谁的老婆?”
“……是你的。”
沈卿夏屈辱地咬了咬唇,祁司屿从背后拥住他,“骗人是小狗。”
正在这时,摆在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沈卿夏“汪”的叫了一声,趁着祁司屿愣神的功夫伸出手臂按下接听键,气呼呼地告状,“哥哥,哥哥,司屿欺负我!”
祁闻臻的声音似乎还算平静,“怎么欺负你了?”
祁司屿这个时候喝醉了,对于兄长也没了往日的畏惧,抢过电话嚣张道:“夏夏已经答应给我做老婆了,我们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沈卿夏急道:“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