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世代书香,柳亦虽遭父母早逝,但也继承了这份衣钵。
柳亦饱腹学识,言行极佳,深受各级官宦人家的青睐,争相请他入宅教书。
但柳亦这人一不求官名,二不慕钱财,唯一爱得便是那床第之事。
他自生下来身体就与别人不同,他是双性。长着男人不该有的骚逼,随着年岁的增长,柳亦的性欲也随着乳房的增大而增长。
他刚过十岁时每日便要自慰五六次,才能勉强抚慰他那旺盛的性欲。父母的逝世让柳亦过早的独立,但同时也让他那曼妙的身子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那年,柳亦将将年过十六,已经有着任谁多看一会都会起反应的性感身躯。似乎也在意料之中的,一个美艳孤儿被七八个男人拖进一处废宅轮奸了。
男人们十分粗暴,几下就将他的衣衫除了个干净,用着最粗糙的麻绳将他捆成各种淫乱堪比婊子的下贱姿势,他的骚逼,屁眼,乳房无一幸免,尽数成了男人手下可供鸡巴玩乐的对象。
柳亦被轮奸了几天几夜,当被发现时浑身都裹满了精液。
自那以后,柳亦就爱上了大鸡巴。
但左右柳亦也是个要脸的读书人,为了解决自己的性欲,他只能在不教学生的空余,悄悄挪到另一处地界,以供他去往青楼烟花之地。
熄欲是历朝历代开过最大的一所青楼,它名声甚响,饱受美名。而那里面的美人更是让柳亦每每想起,就骚得淫水直流了。
柳亦生活清淡,得过且过,因此攒下了大量钱财供他召妓。
熄欲之所宏伟无比,里面的人和事自然也是烟杂错乱,柳亦平日只要取乐,并不关心这些。不过这次,他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曾教授过的学生,周垣。
周家乃是朝廷重臣,听闻过柳亦的学识,便将他请到家中教授唯一的孩子。
那孩子自小聪明伶俐,长相俊美,深得柳亦喜欢。不想,几朝变化,他竟在青楼这种地界看到了周垣。
柳亦生性淫荡,玩得又开,因此他向来秉承着谁人空房他去哪里。
不想,这次他推开门看到的竟是周垣。他不明原因,以为周垣自甘堕落到这肮脏之地。
柳亦登时气得对着周垣便是一顿大骂:“下贱,淫荡,不知羞耻,毫不将伦理纲常放在眼里!你简直就是骚浪之徒,卑贱货色。”
周垣静静地望着柳亦满脸通红的模样,喉头攒动,眼神中透着掩盖不住的阴森。
他畅活一世,自没被任何人以如此姿态指着骂。
周垣一言不发,任由柳亦倾尽毕生所学来辱骂他。
“缘何干这不入流的勾当辱没师门!?”
柳亦仍在训骂。
“......”
即便周垣嘴上不语,身体却行动了起来。
“你,你你你脱裤子做什么?”
“......”
不过多时,周垣就脱干净了身上的衣服,他两步并作一步向柳亦走去。
柳亦不知怎么,看着周垣健硕的身体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周垣的身材自不必多加赘述,但尤其要说一说周垣那尚且还在沉睡的胯下之物。
明明还未勃起,就已经有了平常男人勃起的大小,不知入了体又是怎样一番感受。
思绪至此,柳亦即刻打了自己脸两下,他怎可对自己的学生多加肖想。
柳亦的动作不禁引得周垣一阵发笑,他拉过柳亦,无视了柳亦的挣扎,几下便将柳亦绑到了床上。
“岂有此理,简直放肆,我可是你的老师!”柳亦努力断绝着对周垣肉体的欲望,嘴硬道。
“是吗?”周垣毫不在意,也不解柳亦的衣衫,只脱了他的裤子便不管不顾地挺腰而入。
柳亦几乎被毫无征兆地进入,还是被那般巨物进入,顿时疼得眼泪鼻涕齐出,一副好不可怜之态。
“啊啊啊啊...不...万万不可啊啊啊...”
柳亦的小穴很是紧致,周垣在里面活动地有些困难,不免恼怒,伸手对着柳亦的屁股就是一掌。
“啊!好疼...别打啊啊啊啊。”
周垣咬牙道:“骚货,给爷放松,日日花银子找肏还这么紧,真是个荡妇。”
“疼啊啊啊...啊啊啊你不知...礼啊啊...礼义廉耻啊啊啊...”
周垣只觉得好笑。
“先生要是什么知廉耻之人也不会身处此地来招妓吧?”
柳亦自知理亏,不好辩驳。
原本就是他淫乱不堪,只身来往青楼求欢,又怎么有立场去教训自己学生的不是。
“若...啊...若我替你赎身...你可愿意离开这啊啊...”
柳亦被干地泪花飞溅,满面潮红,却还感念二人的师徒之情。他原不是什么有作为的圣人,自己身子淫贱也就罢了,周垣一族风光数十载,如今沦落此地,怕是十有十的不甘。
周垣并没有回答柳亦的话,只听他道。
“先生,我的,还没全部进去呢,怎地有空想别的事情呢。”
柳亦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且不论他有数十日没有光顾熄欲,算得他过去被不下百人侵犯,也不抵周垣这一个让他疼得发抖。
此时他却说,还没全部进来。
柳亦挣扎得越发厉害,无奈周垣掐着柳亦的细腰,凭着柳亦分泌出来的淫水,直直地顶到了子宫,就连平坦的小腹处也能看见有凸起存在,十分淫靡色情。
“啊啊啊啊...到啊啊...到底了呀啊啊啊...”
“先生的子宫口可真小,我顶了这么多次都进不去。”
粗大圆润的龟头死死地顶在子宫口,不肯退让分毫,作势要把那淫贱的小口破开,用精液将子宫灌得满满当当才是。
“先生的奶子真大啊,过去我竟没发现,不然便在课堂上就将先生绑上双腿,露出这粉逼再抓着你的奶子给你好好肏上一肏,看你还敢不敢这么骚了。”
柳亦被他说的羞愧万分,躯体受制,他也只能红着脸咬着唇,暗自跟周垣较劲。
周垣只觉得好笑,过去他们二人只止步于师生礼仪,平日他来自家教书时更是连多看一眼都没有,不想今日竟会将他压在身下,更不曾想过脱了衣服,柳亦竟然有这样一副淫贱的身子。
周垣自也不顾及柳亦的骚穴有多小多紧,他眼睛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周垣的脸,下身却进得更狠。
柳亦很快就歇了力,他身上男人的鸡巴过于粗大,周垣又肏得不遗余力。软唇松张,数不尽的淫词乱语便脱口而出。
“骚...骚逼被肏开了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大鸡巴肏死骚货了啊啊啊...”
过去柳亦招妓时,那些人最喜欢的就是柳亦这张嘴,从来不舍得用什么物件将他堵上,只想趁着他骚浪之时口无遮拦地说出的话来听听。
“好满啊啊...骚逼要被撑坏了...别...别再插了啊啊啊...”
周垣额发均被泌出的细汗沾染在了上头,柳亦骚得子宫下坠,一副求偶以待繁殖的母畜模样,周垣自然不会放过他的子宫,趁着他一时不察,掐着着他的腰就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此前,柳亦的子宫已经被肏得松软,周垣进入的不算费力,子宫里面温热紧致,裹得周垣险些控制不住直接就交代给他了。
周垣俯身啃咬着柳亦弓着身子送出来的奶头,乳头被周垣雪白的牙齿咬拉得几乎成了一个肉条。若不是双手被固定住,柳亦定会随着周垣的动作骑乘在他身上。
“子啊啊...子宫被肏开了啊啊啊...不能啊...啊啊啊...不能再肏了啊啊啊...子宫被...被开苞了...”
子宫第一次被肏,柳亦翻着白眼恍惚了好一段时间,平坦的肚皮明显能够看出有一个凸起在起伏着。
柳亦感觉自己的子宫几乎要被顶穿了,由于挣扎,绳子已经将手腕勒的红肿起来。柳亦再也记不起什么道德礼法,束缚的绳子被解开,他却难逃欲网。
周垣将柳亦翻了过来,改成了跪爬的姿势,大鸡巴从柳亦饱含淫水的骚穴中拔了出来,退出途中,子宫口似乎格外爱周垣的器物,十分不舍,生生下降了几寸来挽留。
周垣不禁怀疑,若是再肏上一肏,柳亦会不会被他肏到子宫脱垂。
当然,不舍得周垣的大鸡巴不止柳亦的子宫,骚穴失去了挚爱之物,柳亦同样难以自制地扭动着屁股,试图去追寻快乐源。
“嗯...别走...还要肏...”
周垣一掌拍在了柳亦的臀部,臀肉被扇地起了几波肉浪。
周垣暗咬着牙,骂道:“骚货!这么快就堕落成这样,真是只母狗!”
黑红的龟头又对准了柳亦的屁眼,原本鸡巴上就裹满了骚逼的淫水,此时插入倒也不算困难。
柳亦被肏出了淫性,即便脱离了束缚,柳亦不仅不逃,在周垣肏他的屁眼时,竟还自己将屁眼向鸡巴送去。
甚少使用的狭窄肠道被前所未有的粗长以极快的速度开拓着,柳亦的括约肌几乎被撑到了极致,全然用不上力气。
口水滴落春床,最敏感的地界被一次次有意顶弄,柳亦再也受不了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别肏了啊啊...舒服啊太舒服了啊啊...停...停下啊啊啊...”
柳亦露着舌尖,四肢并用地向前爬去,企图离开那要命的快感。
周垣自然不会让他如意,柳亦若是逃,他就逼得更紧,肏得更深,直到将柳亦肏得全身酸软,趴在床上,只留一个屁股峭立供他玩弄。
柳亦是夜晚来的,此时轩窗外已有朝阳入屋,柳亦叫得声音都嘶哑,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淫水又流了几斗。
再等到柳亦醒来时,周垣已经不见了身影,丝绸被褥粗略地只掩盖了他的小腿,至于柳亦的身子,红一块紫一块也便罢了。
只要柳亦微微动作,就能感觉有热流自他两个孔穴流出,柳亦身上有许多精斑,他强撑着身体,发现屁眼里好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柳亦扒开屁眼,只能看见一小段绳子留在外面。
那绳子似乎是周垣用来绑着柳亦的,柳亦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抽着被塞进屁眼深处的绳子。
粗糙的麻绳在脱离屁眼的过程中刮蹭着柳亦肠道的各个部位,前列腺被麻绳轻扫而过,又引起了无尽肉欲。
“嗯啊...啊好爽...要被绳子肏喷了啊啊啊!”
肠道一阵阵的收缩,快感也堆积地越来越多,柳亦抽出绳子的速度更甚,两手并用,生生给自己弄上了高潮。
高扬的脖颈有口水淌过,柳亦手中紧抓着绳子,等到温度退却,柳亦松开了绳子整装打算离开。
老鸨大概也是没见过有客人被肏了一晚,早早地就在门外候着,一见到柳亦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柳大人,我们人可伺候得好啊?”
柳亦几乎要扶墙而出了,但考虑到周垣的境遇,还是附和着老鸨,从褶皱的衣衫里掏出了一袋银子:“...自然不错,他我暂且包下了。”
老鸨素知柳亦大方,见他不加责怪,连忙双手接过。
“那便叩谢柳大人了。”
柳亦点了点头,不愿与她多纠缠,交代了明日再来便离开了。
柳亦衣衫被周垣毁的差不多,偏薄的布料更加勾勒他的身型,尤其是那对大奶,没了裹胸的包裹,几乎要破开衣衫。
柳亦双腿发软地行着,殊不知有几个男人自在熄欲就开始跟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