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啊——!!!”
熄欲某处不知名的厢房不断地传出男人的尖叫声,若有路过之人,只怕一句都不敢多听,要三步并作两步,溜个痛快了。
厢房里面,柳亦纤弱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浴桶边缘,由于过于用力柳亦的指尖都发白了。
柳亦满脸的泪水,可比较他的脸,他的臀部却显得更加惨不忍睹。
原本窄小的屁眼正插着远不止粗长便能形容的上的硬毛刷子,由于过于痛苦,柳亦无助地拼命放松着骚屁眼,渴求从中缓解。
屁眼被黑粗的硬毛刷子快速地进进出出,两腿间的地板已经有了一大摊的精液,而在那精液上面,明显还有一滩透明粘稠的水迹。
那是柳亦喷出来的淫水。
“啊啊啊干...干净了啊啊啊主人...啊啊已经...已经干净了啊啊...没...没有了...啊啊啊啊...再也...屁眼里面再也没有...没有精液了啊啊啊...”
男人不为所动,作势要将柳亦的屁眼刷得连淫水都不要有。
柳亦的嫩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肠道深处早就什么都不剩了,如今只是被那刷子空操着肠壁。
“真...真的受不了啊啊...主人...主人求你放过骚母狗吧啊啊...”
柳亦被硬毛刷子操得腿软,眼见就要站立不住,坐落下去,男人一手用力,竟直接将手中物什插得没入了柳亦的骚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吞了啊啊啊...母狗...母狗的骚屁眼...啊啊啊把刷子都吞了...啊啊啊...”
屁眼的东西弄得柳亦几乎崩溃,柳亦受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硬毛刷子的手柄触及地面,使屁眼将那刷子吃得更深了。
而藏在肠道深处的前列腺被刷子死死地盯着,没有分毫的放松。
柳亦发出一阵阵嘶鸣,讲出的话满是哭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可怜,可唯独他身后的男人不会怜惜他。
而就在这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下,柳亦的下体竟然喷出了大量的淫水,眼睛翻白着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骚母狗喷...喷了啊啊啊...”
男人伸手在柳亦的屁股上抓了一把,便抓了一手的淫水。
“小母狗先别急着晕啊,骚逼里的精液还没有清理呢。”
柳亦颤颤巍巍地转醒过来,他前所未有地痛恨自己竟然是双性的身体。
受制于人,柳亦只好分开双腿,叫男人将他骚逼里的精液也刷洗干净。
刷屁眼时柳亦便潮吹了几次,已将骚逼里的精液喷出了大半,可子宫口自昨日便闭合了起来,将那些精液好好地封在了里面。
柳亦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粗长的硬毛刷子要被捅进自己的子宫,柳亦面对着男人,羞耻地自己把控着分开双腿,露出了他仍被死死塞着尿道棒的鸡巴。
“小母狗多久没射精了。”男人含笑问道。
柳亦乖巧地答着:“七...嗯七日了...”
“是吗?怪不得这么精神。”男人意味深长地说道,同时手指像是十分珍爱着抚摸着柳亦被堵死的马眼。
柳亦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男人还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几日以来,他虽是潮喷了无数次,可鸡巴被尿道棒塞着,无论他被玩弄到高潮几次,始终难达顶峰,被那些淫靡残忍的手段刺激到感性高潮一次又一次。
作为性奴,柳亦似是已经对射精无望,可每每被人弄着阴茎,却还是止不住地想要解放,射精。
“小母狗的骚逼太嫩了,主人下手没轻没重的,骚逼便由小母狗自己来刷洗吧。”
男人的手指在柳亦的龟头上打转,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柳亦的骚逼。
“...是,主人...”
柳亦抿着嘴,握住了埋在屁眼深处刷子的手柄。那刷子可谓刑具,只要柳亦轻轻一拉,就能引得整个肠道都被刷毛侵犯无余。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行...吃得太深了啊啊...”
柳亦拉得及其缓慢,男人也不催,只是用手指在柳亦的阴茎上面刮画着。反倒是那双美丽漆黑的眼睛,活像要将柳亦整个人吸进去一般。
刷子每被柳亦拉出来一点,就要狠狠地收缩几下,若不即使放松屁眼,淫荡的肠道又要将那刷子吞进去几分。
反反复复地这刷子折磨,柳亦咬了咬牙,手指发力,紧握着那刷子一把便将整个刷子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不...好疼啊啊啊...主人...主人骚母狗疼啊啊...”
“疼怎么还流这么多水啊?”男人反问。
细看过去,由于柳亦用力过度,粉嫩的肠道竟被那刷子带出了一截,露在体外。若是再从远些看去,便如同一个小尾巴,垂在柳亦屁股之间。
“不...坏了啊啊...骚母狗的屁眼坏了啊啊啊...”
快感还在持续,柳亦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出了眼泪。
“没坏,小母狗怎么会坏呢。”
男人恰似安慰道,伸出手将柳亦露出体外的嫩肉又重新塞了回去。
柳亦松了口气,呜咽着,抓着刷子又向自己的小嫩穴插去。可刷毛实在是过分的坚硬,好几次都将柳亦的穴口以及那破开包皮挺立的阴蒂刷了个遍。
自昨晚后,早就已闭合的小穴柔嫩的小穴哪里还受到过这样的酷刑,柳亦的手法生涩,刷子总是不稳滑落,更是将那骚逼折磨地红肿不堪。
插了半天,柳亦也没能将刷子对准,好好地插进骚逼刷洗。便连柳亦一直未曾疲软的鸡巴也萎靡了下来。
柳亦眼睛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下体,鸡巴的疲软将他的骚逼穴口也挡住了。
“主人帮你把小鸡巴束上吧。”男人好言相道。
说着,男人将之前牵引柳亦项圈的狗绳拿了过来,狗绳的一端扣在柳亦颈部的项圈上,而另一边则被男人用来吊柳亦的鸡巴。
柳亦眼泪流得更多,手里的动作却还不敢松懈,“不...啊啊不要主人...啊啊啊...”
鸡巴与颈部被一根绳子束住,几乎被夺去了自由。只要柳亦微微一动,就能牵动着鸡巴,为他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或说是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