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硕的屁股被顶撞出一阵肉浪,柳亦的身体颤抖不已,全身的感官只剩下交合处传来的极度刺激能够被柳亦捕捉到。
不过脑子便也知道,那一定是常人无法理解和感知的快感。
柳亦大张着嘴巴,为着一次次涌上头顶的快感发出嘶鸣。
此刻他已经很难顾及自己的鸡巴被脖颈扯拽成什么惨淡的模样了,柳亦眉眼被情欲折磨地揉皱如被春雨击打的花,坠落地一塌糊涂。
一次又一次,男人似乎很喜欢在交合的时候撸动柳亦被尿道帮堵死的鸡巴,看着柳亦痛苦的模样,男人食髓知味,愈发不能停止。
“......”
柳亦再也发不出声音,他浑身脱了力,蜷着身体侧身一倒便再也受不住昏厥过去了。
男人不常来寻乐,自是一次玩个够,他解了柳亦身上的绳子,转换花样,又将他绑成了别的姿势。
柳亦双腕被吊在屋顶,一条腿也被从腿弯处吊起。早就被玩弄地挺立出外皮的阴蒂前所未有的肿胀,却仍被男人用细长的银针刺扎着。
深达骨髓又异常尖锐的疼痛叫柳亦很快就惊醒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醒了?”
男人笑得十分温和,柳亦不觉恍然的同时,又被阴蒂的疼痛捆缚,下意识地回过神来,失声淫叫起来。
“不啊啊啊啊...疼...别...骚母狗受不住了啊啊啊...”
柳亦受痛,身体将捆绑他的绳子拖地左右晃动,可男人手法精准,任凭柳亦再怎么躲避,他活动的范围不过方寸之地,根本阻止不了阴蒂被银针刺弄的命运。
“别...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别再扎了...啊啊...骚阴蒂要被扎烂了啊啊啊...”
转眼之间,柳亦又被折磨地哭了起来。
男人对柳亦的哭叫不予理睬,全然忽视,只专心折腾柳亦那早就被戳弄地不忍入眼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包含着极致痛苦的尖叫声充斥着整个屋子,柳亦再也忍受不了男人非人的折磨,但自己的淫荡本质更加叫他发疯。
柳亦竟然在这样的折磨下又一次潮喷高潮了。
淫水将柳亦的腿根染得湿润,同时也祸及了男人玩弄柳亦身体的大手。
男人无声地甩了甩手腕,甚是可惜道:“若是能刺穿就好了。”
柳亦身体痉挛着,小脸苦作一团,连连摇头道:“不...不行啊啊啊...会...会死的...”
“怎么会死?”男人兴趣更浓,接着说道:“我府上可是养着一个阴蒂穿环的小奴,他可是每天都很“快活”啊。”
柳亦心知男人的嘴里的快活意有所指,畏惧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柳亦也算是混迹熄欲多年,尚知若非必要,熄欲想来禁止来客给楼中奴的身体穿环戴饰。
男人用指尖替代银针勾弄了柳亦阴蒂两下,在欲念的侵蚀下,那双眼睛仿佛活要将柳亦的阴蒂刺穿,“每日刚睁眼,就被系上链子牵着。刚刚爬上两步就高潮地喷了一地的水,即便不被触碰,也能爽得不能自已。”
柳亦被男人的描述不由得动了心思。
那样日以继日的快感,高潮转接到他的身上,又该是怎么的感受呢...
“不...不行...”
柳亦嘴唇颤抖着,似是畏惧似是期待。
“不行什么?”男人问道。
“不是,没有。”柳亦有几分错乱,他自入了熄欲以来,便在肉体交欢中越沉越深。
男人的手法逐渐更具侵略性,只用了几根指头就将柳亦的骚逼搅得水声骤起。
“别...啊啊...别摸了啊啊...想...想要...”
大约是夜晚过于黑暗,将房间里面的淫靡消融地甚是和谐。
有着雪白身子的小性奴,被高吊在屋顶,全身除了几根粗劣的麻绳,只能靠骚逼的里面的大鸡巴支撑着。
可怜至极。
“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
柳亦的另一条腿也被男人高抬起来,大鸡巴将柳亦干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骚逼那处就更不用提了,水润一片,地面上早已积攒了一层水迹。
男人对绳束之术甚是精通,操弄柳亦的同时还不忘通过扯拽绳子,控制柳亦的瘦弱来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大量的精液就像没有尽头一般,将柳亦此前清空了精液的子宫再次填满。
柳亦不知道自己被吊着高潮了几次,等到他放下来时,被捆绑的嫩肉早就青肿,而身体上别处的痕迹自就不必多言,只用想的便也可知,不会有一块好皮肉留给柳亦了。
男人就如同发了情的山间猛兽,一次次地将柳亦顶到顶峰,那双漂亮,曾经写满了诗书礼仪的眼睛被弄地水汽十足,再不见清澈。
柳亦的眼睛翻白了无数次,男人仍旧不知收敛。
终于过了一夜,柳亦就连嗓子都已经嘶哑,男人才放过他。
末了,柳亦的逼穴和屁眼里又蓄满了许多精液,不时便会有几滴不受管束的白色液体流出体外。
男人暗了又暗,临走还点了一支蜡烛。
红色的蜡液被男人操控着一滴一滴地封住了柳亦变得脆弱不堪的穴口,柳亦疼得大叫,可受了许久折磨玩弄的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声音,以及可笑的挣扎行为在男人面前甚至不如一直蝼蚁有影响力。
生理上的感受总是熬人,柳亦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蜡烛带给他的热烈,舍弃了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叫嚷起来。
“啊啊啊啊...骚...骚母狗会啊啊啊...会含住啊啊啊...不啊啊...不要了啊啊啊...不能再滴了...”
最后,骚逼和屁眼都没有逃过被蜡液封住的命运。
在柳亦失神之际,男人已经收拾好行装,他来到柳亦身前,俯身亲吻了一下柳亦被蜡液封裹起来的圆润阴蒂。
“待到下次,我一定为你这里穿上一道环。”
不知是好还是坏,柳亦受到的刺激过多,早就听不清男人所说的话了。
过了许久,男人早已离开,小厮才姗姗来迟将柳亦从屋顶的绳子上解了下来。
他还有下一个客人要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