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发现还剩篇存稿,佛佛地浅更一下,记了好多灵感,但是没时间写,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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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生二十余载,柳亦第一次因为欲求不满而哭了出来。
男人见此,大手捏起了柳亦的脸,细细地观赏着他那几近崩溃的脸蛋。
他的屁眼,阴蒂,甚至一直不被使用的鸡巴都受到前所未有的虐待,可唯有下体处的阴道,男人置之不理,任他淫水流成了一摊。
几个喘息间,男人又将视线移到了柳亦的乳头。
早在他看上了柳亦后,便要求熄欲疏通柳亦的乳孔。
会喷奶的美人母狗,不是更好看吗。
此前身上受到的过于淫乱的折磨,也早在柳亦一次次声嘶力竭中暗暗地化作了乳汁。
挺翘的奶子突然被大力地抓握,柳亦还来不及反应,奶汁就已经喷了男人一身。不过男人丝毫并不急于吮吸那些汁水,只是毫无技巧地揉捏着柳亦的一边奶子。
“啊啊啊啊啊...轻...轻些啊啊...骚母狗的奶子喷了啊啊啊啊...”
面色潮红的小脸被刺激地仰天,当然,男人根本不可能放过他,在他侍奉的这段时间,男人会用各种巧思狠厉的手段将柳亦拖到淫乱地狱反复凌辱。
奶子很是娇嫩,被男人玩了几个来回,甚至还喷了不少奶,已经让曾经雪白的乳肉留下了紫红的痕迹。
叫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触目惊心,又淫乱至极。
白色又带着几分稀薄的乳汁淅淅地喷溅了一地,而男人身上的衣物也被溅上了几滴深色的水印。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前襟的布料,佯装暴怒的模样,对着柳亦另一侧的奶子便挥手扇了一章。
软肉被巴掌欺负地左右抖动几下才停,可里面的乳汁却不算是听话的,被外力一刺激,便喷涌而出。
柳亦跪地不稳,身体摇晃到了一次,那埋藏在体内的肛勾自然也换了方向,狠厉地挖弄着肠道深处的敏感。
“啊啊啊啊...屁眼啊啊...喷了啊啊...被主人扇到高潮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屁眼里面好疼...嗯啊...主人疼疼母狗吧...好疼...”
身体上许多处快感交错,柳亦一时也分不清哪里是疼的,而哪里又是爽的。
自他被抓到窑子里,发生在他身上的性爱就一直伴随着快感与痛苦。
每每被调教到高潮时,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从嗓子发出的叫喊是因为痛的,还是爽的。
男人暗哑着嗓子,透着无情,说道:“还有脸说疼,你这个骚货爽的都要死了吧。”
男人边说,边将掌心沾染到的乳汁抹到了柳亦的脸上。
汗水,精液,尿液以及那新添上去的乳汁的沾染,叫柳亦已经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发丝黏在他光洁的额头上,随着他的叫嚷,急喘,整个脸包括身子都在抖。这么多的折辱与疼痛,还是将他规训地十足乖巧。
他正如一个称职的骚货,即便使不上多少力气,还是放荡地在话语中,将痛苦归为了快感。
“母...啊啊...母狗错了...好爽...还...还要主人扇奶子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母狗的骚奶子又喷了啊啊啊”
“奶子...奶子被主人打得好爽...啊啊啊...屁眼还在高潮啊啊...不...不要...主人慢一点啊啊啊...”
柔弱的身子仅仅是被扇奶子,就被扇得东倒西歪,柳亦终究还是受不住这样的淫刑,出口求饶了起来。
整具身体一直被置于快感之上,只见柳亦抽搐了几下,便尖叫着昏了去了。
男人明显还不够尽兴,大手拉过了柳亦身后的肛勾,狠厉地抽插了几下,里面足大的铁球受着拉动的钳制,死命地扩张,蹂躏着所能及的肠壁。
“噫!!!!!”
多重快感的积累,让柳亦直接被后穴达到的高潮叫醒。
可醒了还不够,男人仍不肯放过他。
待他再次见光,眼前的情景幡然变了模样,各路人的议论声不大,可声音混杂,又不得不逼得慢慢开始巡视起四周来。
而此时柳亦唯一能控制的,也只有自己的视线了。
粗糙的绳子在柳亦的胸前,背后,两腿弯曲的交叠处,都被打成了漂亮的绳结。
几处翻花的绳子,将柳亦这么大的人生生捆成了一团,屁眼骚逼朝着房梁,而这两口小穴则被塞入了满满的鲜花。
几经思考,柳亦才算缓过神来,他被人扮做了花瓶。
花茎被深入到体内良久,早已被体温捂得温热,不再有冰凉的刺激感,可他的骚穴里却被插入了不少的玫瑰。
此花的花茎最为可怖,柳亦仅在自己少有的活动范围内动了几次,便被折磨得冒了一身冷汗。
“贱奴的耐力还不够玩,我不得空时,你便在这好好作为花瓶,供人赏玩吧。”
“哦,差点忘了,你这里还空着。”
男人好似突然想起,又好似蓄谋已久,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朵玫瑰,对准柳亦的鸡巴尿眼,作势便要向里面插。
昔日作为先生的傲气以及他平日里的那一点小性子,已然在整个人被当成一个物件摆弄后,也荡然无存了。
此时的他,做不出反抗的动作,只能凭借还称得上自由的嘴巴,发出恳求的话语。
求施虐于他的男人轻一点,别弄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