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哪一鞭,扫着柳亦的尿口而过,一时间,下体湿润一片。快感与苦痛相携侵蚀着柳亦,见着柳亦喷尿的部位,男人反倒更加变本加厉地施以鞭子。
“呜呜...疼啊啊啊...骚货被打尿了啊啊啊...呜呜呜...”
也许是太过羞耻,柳亦捂着自己喷水的骚逼,想要避免再次被鞭打。
男人见他敢挡,手腕一转,一记鞭子打在了柳亦正因瑟缩而泛起肉浪的奶子上。
“啊啊啊啊…骚奶子…骚奶子被打了啊啊啊啊…”
“爽了吗?贱货?”
男人嘴上折辱他,手中的鞭子也不忘扬起,一下一下地打在柳亦最敏感的位置。
“不想要被打贱逼,那就用你的骚奶子受着,给母狗打出奶水好不好?”
“再牵来几只公狗,射满你的子宫,叫你被狗肏得一边挨着鞭子,一边满院子地爬。”
柳亦被教训了奶子,自然不敢再用手挡着骚逼。
他可怜地哭叫,求着男人,说他不愿意被狗轮奸。
此时,没了遮挡的嫩肉暴露在男人眼底,将男人的瞳色渲染得更加灰暗。
在疼痛钻进肉体下,原本位于腿间最隐秘的部位,变得透红水润,就连前面脆弱点小阴茎也不能幸免于难。
汹涌的施虐心在动作间,一下一下地彰显在了柳亦的身上。
起初是一阵又麻又留于皮肉的痛感,可那短暂的痛感消散后,又悄然在柳亦皮下留下了快感的种子。
这样两端极致的交合,让柳亦几乎崩溃地在受着发情的侵蚀。
“好难受啊啊啊…三十鞭太多了啊啊啊啊…主…主人…骚母狗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疼啊…”
早便超过了三十鞭,柳亦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他上面的眼泪口水弄湿了绮丽的面容,怎奈下体也好不到哪去。
很快,他就在疼痛中发了淫性,水一波一波地往出流。
透明的黏液顺着开合的臀缝,在地面上积攒了一小摊水痕。
男人吝啬于施以柳亦快感,尽管这个骚货无论被他如何凌虐都会爽得流水。他大手插进柳亦的发丝,迫使他抬起头,以便他痛苦的神情能满足他心底的欲壑。
黑色的皮质鞭子如同勾魂摄魄的鬼怪一般,他咬着柳亦的灵魂,叫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中难舍难分,爱恨难觉。
这样的玩法下让柳亦几乎失了力气,在还算自由的四肢驱动他,他身体蜷缩在地,只是微微抽泣,再难受住任何快感了。
男人显示是经年的老手,他了然柳亦是已到了极限,叫了下人,将他冲洗一番,打算送回熄欲去。
说到底,今日柳亦被玩成了这副样子,不日后,也会对鞭打所带来的快感更加痴迷。
他不急将柳亦调教成雌堕的母狗,来日方长,他更爱看柳亦在情色的漩涡中沉沦。
……
柳亦不知自己何时失去了意识,待他再次醒来,又置身于熄欲。柳亦不清楚自己目前在外的名声如何,但通过他居住房间的装饰来看,未来要他接的客只多不少。
据熄欲来的医者来讲,他的奶子,屁股,乃至骚逼都布满了鞭痕,且需修养些时日。
来照顾柳亦的小厮是个小不过他几岁的少年,正像过去柳亦教授过的学生一般大的年纪。
少年脸上写满了青涩,以至于他在见到柳亦后,满脸的差异。
柳亦是光着身子见他的,如瀑的青丝只用了一根丝绸轻轻地扎在他的身后,那样的容貌又有像头发这样柔软细长的事物相衬,更叫前来侍奉的少年红了脸。
柳亦不禁想起他过去来逛青楼时,十有八九爱点这种青涩的少年。
在床上力气颇大,又因为初尝情事不久而分外痴迷这件事的莽撞,都会叫柳亦湿了下身,颤抖不已。
而如今,同样是居于青楼娼寮之内,柳亦也很难说清自己是否更爱身为嫖客还是身为妓子,他双性的身体带给他多于常人的性欲。
这些在他被卷入熄欲就积压起的苦恨,在见到面前这个陌生的挟光少年郎后,尽数倾泻而出。
是了,他爱那些名为刺激的情欲,爱他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的快感。
更甚是,他甚至想将眼前的少年一同勾入自己的床帐,翻云覆雨。
少年郎显然不知柳亦淫荡的心思,他师傅身为医者素有妙手回春的美誉,本不屑于来这种肮脏下流之地来给一卖身的妓子看病。
也不知怎地,似是这熄欲的主人权势通天,师傅毕恭毕敬地便来了,并在开完药方后,要他在此照看。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极容易冲动,即使他内心恶心这种地方,但是在见到柳亦后,那份排斥的反胃感也烟消云散。
柳亦与他平日里恰巧路过暗巷时,袒胸露乳的女人不同,他身上没有那种廉价的气质,反而像是经年饱读诗书,墨汁子里面泡出来的儒雅美丽。
他早听闻柳亦是双性,初时,不免对这种躯体感到好奇,现下更是探究欲占据上风。
少年咽了咽口水,师傅吩咐过他,要一日三次地为柳亦上药。
据说上一个玩他的人下手极狠,骚逼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是被暴力相待的显眼痕迹,那些嫩肉变成了青紫的颜色,至于臀部,那便更是能用怖人来形容。
且不谈柳亦身体上的惊人痕迹,敏感部位的伤痕就能让有施虐欲望的人食指大动。
少年郎咽了咽口水,他弯身打开带来的药箱,挖出一坨药膏,主动走近柳亦,面上无神,干瘪地说了句:"冒犯。"
虽然在少年内心已经将柳亦冒犯个千遍万遍了。
柳亦垂眸,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寸,他自而未知的惧怕让少年的动作也温柔的许多。
冰凉的药膏被少年温柔地摸在伤口处,柳亦伤的部位都是属于人的私密处,多种感觉交杂下,让柳亦唇齿间流出的呻吟也变了调。
"嗯啊啊...那...那里轻一点..."
他早在见到少年时,就起了歹心,此时叫地格外的骚,柳亦自信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听了他的淫叫后,还能泰然自若的。
柳亦的奶子实在是大,比少年见过许多女人的都要大些,他只用指头取的药膏,没过片刻,就消融在了柳亦的双乳间。
少年心知这样不是办法,他更有贼心在涂好伤药后,将面前这个骚货好好奸淫一番。
不知不觉,少年将自己的道德底线拉得一低再低,他索性将药膏均匀地涂在两掌心间,用体温化开,再涂到柳亦的骚奶子上去。
这样的场景,不管是放在谁人的眼里,都会是两人暗通款曲的景象。
细长的红痕在奶肉上交错,尤其是乳尖的部位,一见就是被着重责打过了。
少年起初还算是轻轻抚摸,而后在接触到这样绝伦的触感后,难免力气使得大了些。
柳亦被他抓得开口喘息,早就放置在外的双腿交叠一起,细细摩擦着。
这个骚货正在自慰,有了这个认知的少年,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了起来,他用指头夹起柳亦的奶子,坏心地将两颗肉粒扯到一起,拉扯间,又带出了柳亦的许多呻吟。
"不...不能这样玩啊啊啊...好...好爽啊啊啊..."
少年将柳亦玩得满面春色,看他忍耐不住的可怜样,笑骂道:"这么淫荡啊,骚货,自己把腿分开,小爷给你的骚逼也上一上药。"
柳亦被羞辱后,下体更加湿润了些,就在他分开双腿后,不曾想给他的小逼涂药的竟然是少年的大鸡巴。
经过上一次被男人那般凌辱后,柳亦已然许久不见男人炙热的性器在他腿间。
柳亦一时间呼吸更加急促,他像一只母狗一样发情了。
从某种层面上来讲,少年还算是尽责,他将药膏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粗壮的肉棒抹上药膏,看上去晶莹剔透,散发着热气。
少年见柳亦这番神态,更加肆无忌惮,他大胆地在柳亦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意指要他将腿分得更开些。
"大鸡巴...嗯进来...要大鸡巴肏进来...肏我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鸡巴早在体外,柳亦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年的粗大,可一进体内才知,少年何止是粗大,龟头更是如图拳头一般,随着少年粗鲁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柳亦的子宫口。
"别啊啊啊...母狗不想被开宫口啊啊啊...呜呜停...停一下啊啊...好...好爽啊啊啊...慢一点啊啊"
少年进得鲁莽,加之有药膏的润滑,即便柳亦的小穴难以容纳,可多重润滑下,柳亦第一次体验到了如此快速地开辟阴道的感觉。
柳亦被少年压在身下,少年年纪小,进了体内之后,一味地只想向里面撞去,这可就苦了柳亦的子宫。
久泡淫水,柔软细腻的宫口并未抵抗许久,少年硕大的龟头很快就将柳亦的子宫破来了一个口。
"嗯,真贱,我才刚进来淫水就浇了我一身。"
"啊啊啊啊...我是贱母狗啊啊啊...是贱货...被肏开子宫了啊啊啊...要大鸡巴爹爹肏啊啊啊..."
少年没想到柳亦会这般称呼他,背德的快感让他更是血液沸腾,只想要一心沉溺在这具浪荡的肉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