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王字右上角一个点,是玊(sù),对这个姓氏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剧情需要(诚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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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衣被两只手粗暴地撕扯,扣子一粒粒崩开,这件价格不菲的男士衬衫在覃弛手里成了彻底的废品。
段宜惊骇于覃弛的力道,以往他说不要,覃弛绝不会勉强,眼下这气势,却阴沉沉叫人发憷,怎么了这是……
直到他隐约听见手机讯息的提示音,眉梢一挑,哦……明白了。
不想解释,就想看看生气的覃弛会怎么对待自己。如此期待地想着,呼吸都变得不连贯。
他的双乳暴露在空气里,浮过丝丝凉意,粗重的呼吸使他这对薄奶肉眼可见地上下起伏。两只糙厚的手掌抚上来,掌心紧轧乳首,贴着乳核按压搓揉,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
奶肉从指缝里鼓出,覃弛狠狠收拢五指,单薄的乳房被他整团揪起来,手指滑到乳尖,连同乳晕一起捏紧往上提,平躺状态的段宜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自己的奶子被拉长成一个很夸张的形状。
那双充满怒气的手一松,变形的奶肉迅速回弹,在段宜的胸骨之上滚晃,瘦奶顷刻浮肿泛红,遍布指印。
“力气好大,感觉奶子要被你揪下来了。”
段宜分明是疼的,却自发把胸脯挺起来,迎合着这双暴戾的手。
覃弛跨坐到长凳上,将段宜两条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腰侧,腹部巨根往肉洞内一耸,轻松进入。
下边被插得满满的,段宜弥生出愉悦的满足感,两腿在覃弛腰后结结实实勾住,缠着对方的腰,身体往下挪动,一抖一抖地在覃弛的鸡巴上磨,找着让自己舒适的角度。
覃弛知道自己比不上别人,虽然生气,却不想把这气撒在段宜身上,段宜从没给他正儿八经的许诺,两人的关系自始至终都是模棱两可的。
但他不想放弃,癞蛤蟆就想吃天鹅肉。
“段宜,”覃弛俯下身去,手轻抚上对方的脸颊,颇为郑重地问,“你和我做的时候,会想着别人吗?”
段宜心想,原来不止自己没有安全感,覃弛也是。
他侧首亲了亲覃弛的掌心,“你每次都能把我搞到神志不清,我哪有时间想别人。满心满眼都是你,坐办公室还能想着你的鸡巴回味无穷,我这种就像嗑药上瘾的状态,要戒掉好难的。”
“那就不要戒掉了。”覃弛起身,侧身拾起地上的皮带,折在手中。
段宜看他的架势,有一丢丢惧怕,又有一丢丢渴望,“是要开始了吗?你轻点,你知道的,我怕疼。”
“放心,我有分寸。”
皮带擦着空气落下,一声脆响落进段宜耳里,他感到奶肉传来焦灼的刺痛,同时逼穴被肉根猛然插到底部,那刺痛就转变成了难以言说的麻痒,从鞭打的中心一点点扩散。
段宜被打得没了声,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体味着人生中第一次m式的性爱,触感竟然意外的刺激。
覃弛没着急打第二下,倾身,张嘴把被抽红的奶肉吮进了嘴里,用热烈的口腔抚慰着这道痕迹。胯下不停,接连抽动。
“呃哈……别……别用牙齿在抽痕上咬……”
覃弛没理会,鸡巴继续猛挺,把那四瓣逼唇撞得像揉烂的玫瑰花瓣。牙齿咬着抽红的奶肉提起,皓齿毕现,目光灼灼,那模样仿似茹毛饮血的野兽,牙齿磨动的时候,感觉要把这块美味的肥肉嚼碎了咽下去。
两人视线对上,段宜被这压迫性的冷冽目光惊得不敢说话,逼穴禁不住收紧,绞住了高歌猛进的肉根。
覃弛松了嘴,奶肉上毫无疑问留下了一圈鲜艳的齿印。他用指腹在那齿印上描了描,餍足的情绪在胸腔蔓延,好像雄性在喜爱的雌性身上做了标记,这雌性就永远属于自己一样。
肉棒抽开些,腾出一根指节在逼肉入口勾勒,“咬得这么紧,鸡巴都快被你的嫩逼绞断了。”
指尖忽地抠着逼穴边沿往里钻,那穴眼要容纳这根粗硕的肉棒本就不是易事,反复肏干不知多少回才让它适应鸡巴的粗度,虽然被磨得很是软烂,但要再加一根其他的东西进去,还是勉强了些。
不过覃弛也没强插,知道不好进,便用皮带的一端抵着阴蒂打转,肉果子被拨弄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儿,红褶下的小尿孔里就悠悠淌出几滴仙水,蜿蜒经过内阴唇的里侧,落到覃弛的鸡巴根部,这景致真是既有趣又淫荡。
漏尿的瞬间,阴道松了几分,覃弛便趁热打铁,指节速速插进,段宜无知无觉,只被绵绵爽意支配着,直到那手指在内壁里有意无意地勾挑,才意识到覃弛是在开发他的逼穴。
“不……不要这么玩,会松的,会吸不住你的鸡巴。”段宜努力缩紧阴道。
这么一缩,把覃弛的手指也锁在了肉道里,被黏糊的黏膜裹覆着,抽都抽不出。
“不会的,”覃弛说,“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紧。”
趁着这空档,他又甩手在奶子上抽了一下,短暂的焦疼让段宜像被抛上岸的鱼一般弓撅起身体,鸡巴滑出一半,手指也跟着滑离。带出了一手淫水,像透明的蹼似的黏连在指缝间。
那一下抽打,又新增了一道红痕,覃弛将黏糊淫水往抽痕上一抹,胯部顺势挺进,抓着奶子就啃咬起来。腥臊的逼液被他舔进肚里,牙齿继续在红痕处啮磨,留下牙印。
抽打带来的疼痛顿时被热舌的舔嘬化成了泡影,加之下体配合无间的冲撞,这哪里是怒火引起的惩戒,分明是另一种形式的极致性爱。
段宜痴痴地说:“覃弛,以后要是……没有你,我……嗯哼……我会被满脑子的情欲折磨死吧。”
覃弛将皮带扔到一边,埋在奶肉上的脸抬起来,凝着段宜:“除了我之外,段总应该会有很多选择,譬如那个叫王点的。”
“王点?”段宜脑袋断片了,想了会儿。
覃弛从他身体上起来,把桌上还在蹦着讯息的手机递给他,“回个消息吧,吵死了。”
束在凳子下的手随便挣了两下,挣开了,段宜把手机接过来,看到发信人的备注:王点。
……好吧,这人应该不叫王点,那个姓氏实在太少见,王字右上角一个点,段宜听过就忘,没工夫百度,就随意备注了。他没有轻视的意思,只是这人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重要性,对方的功能也仅在今晚。
谁会想到他一个高材生也会有文盲的时候。
段宜翻了下讯息,嗯,发得很恰当,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不经意间点头认可的样子让覃弛心头的无名火又噼里啪啦烧起来,“给他发个语音通讯吧,告诉他你在干什么。”
“语音?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段总既然敢做,就要敢承认。”
覃弛把他拉起来,将西装外套和破烂衬衣一并脱去了,领着人往一旁的运动器材走。
“坐上去。”
看到那器材的模样,段宜面颊滚烫,“真要上去?”
“段总自己买的炮机架,总不能给我用吧。”
确实是给自己用的,买来放在一堆运动器材里,让覃弛每每锻炼身体就能看到这件庞然大物,就是为了诱惑他才准备的。
可刚刚不是让自己和那个王点语音的吗,现在又让立刻坐到炮机架上去,难不成是想在别人面前搞自己?
覃弛是在宣示主权吗?啊……好羞耻,好刺激。
段宜想入非非,自觉坐上去,覃弛抓住他两条腿,分别绑在分腿器上,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指指段宜的手机,“现在语音。”
强势的口吻让段宜心跳加快,他按下了语音通话按钮。
那头的速度快如闪电,可见这位“王点”是多么殷勤,“小宜,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在忙吗?”
小宜……呵,真是亲热。覃弛矮身蹲到段宜逼水横流的腿间,把那口软烂红透的逼一口吮住,舌体刺进阴道内,在糯软内壁上滑扫拍打,水声滋滋,不遗余力地嘬吸汁水。
“嗯啊……”段宜舒服地叫唤出来。
随即道:“是啊,在忙,忙得不可开交。”
这声娇喘让那头愣了一下,“在忙什么呢,刚刚是你的声音吗?”
“不是我的还能是别人的吗?”段宜享受着覃弛活络舌头的伺候,毫不避讳地说,“我在忙着做爱呢,骚逼正被大屌干得爽,现在又被绑在炮机架上,被大屌的主人舔逼穴,爽得要升天了。”
这番话可说是毫无廉耻可言,连覃弛都没料到段宜会讲得这么直截了当。
那头温和亲昵的声音瞬间变了调:“段宜,你说什么,伯父不是说你……”
“说我什么?守身如玉,冰清玉洁?没有的事,我放浪得很,早就被人开过苞了。”
“段宜!你这不男不女的婊子,敢戏弄我!两家的生意合作取消,全部取消!要不是看在伯父的面子上,谁搭理你,你这样生两副性器官的恶心货色,怎么可能配得上我,我可是M国的海归,多少名门闺秀排着队等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段宜听着好生聒噪,挂断,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