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深夜,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爆炸巨响。
睡眼朦胧的顾燕帧,迷迷糊糊的从谢良辰的胯下钻出来。在宿舍里,他几乎每晚都是含着谢良辰的鸡巴,或者是用舌头钻进谢良辰的屁眼里面,才能美美的进入梦香的。
谢良辰也被巨大的爆炸声惊醒,眯起眼,走到窗边,透过窗子向外望去,熊熊大火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血色。
这火灾来势汹汹,结合爆炸声,怕是有人有意为之。会是什么人呢?谢良辰想不出来,国难当头,人心思变,什么牛鬼蛇神都敢来踩上一脚。
顾燕帧抬手揉了揉睡眼朦胧的星眸,也感慨真乃多事之秋,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都不知又要有多少人吃苦遭难了。哎,还是得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
“良辰。。要小解吗?”他不再多想,讨好的跪在窗边,仰起俊脸问。好像什么大事都没有伺候好谢良辰重要。
“恩。”谢良辰微微点了点下巴,目光依然遥望着窗外的火光。
奴性十足的顾燕帧,立即动作娴熟的双手托起谢良辰腿间悬着的半硬的鸡巴,大大张开湿漉漉的唇瓣,闭起双眼,将其含裹进骚嘴里,软舌小心翼翼地蠕动着,在鸡巴前端的马眼孔里勾勾舔舔。直到如愿以偿的咕咚咕咚的大口大口吞咽着,从其中射出的一大泡骚臭夜尿。
第二日清晨,铺天盖地的舆论便席卷而来。
各大报社的头版头条都是同样的大标题:《是实业救国的爱国富商,还是贩卖同胞的杀人凶手?》,在文章之下还印上了一张沈听白的照片。
原来,昨晚是安置被救劳工的临时医院被炸毁,四十三名劳工和六名医护人员全部遇难。
而被关押在监狱里的罪犯,却手中离奇的握着亲笔写下的悔过书,畏罪自杀。所谓‘悔过书’上面明明白白的记载了,沈听白贩卖劳工并且杀人灭口的种种罪证。
食堂里,沈君山沉着脸,眉头紧皱的快步走过来,语气里带着急切:“爆炸那件事,不是我大哥做的。”
“我知道。”谢良辰好笑的看了一眼神色稍缓的沈君山,指了指对面,示意他坐下来也吃点东西,之后才抿唇继续说:“你大哥是爱国商人,翩翩公子竟然会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冠以如此污名。。真是令人唏嘘。”
沈君山握着筷子的手指一僵,猛地抬头,醋意十足的急忙剪断一切有可能的兆头:“翩翩公子?我大哥他。。他可不像我。他不喜欢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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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半山公馆里,谢良辰和顾燕帧一起被沈君山邀请过来,跟他大哥共同商讨接下来的应对对策。
沈听白看起来状态比外人想象的好了许多。他虽然面露憔悴,但依然风度翩翩。如今,他这位往日的爱国实业家,突然就这么变成了人们口中的杀人凶手,也实在令人心寒。
“要我说就把那个民铎报社的主笔张瑜之给绑来,问清楚他的幕后指使是谁!”顾燕帧撇撇嘴,殷勤的把已经被他吹到不那么烫了的茶水,递到谢良辰手边。
民铎报社便是第一家刊登那篇文章的报社,后面几家无非都只是跟风。此事,既由民铎报社起,那就应当由民铎报社终。倘若张瑜之肯为沈听白正名,以他的身份地位,必将会减轻此次危机。
“张瑜之先生的儿子张浩然。。我倒是与他有些往来。”谢良辰抿了一口茶水,顿了顿,微微挑眉,无奈的意味深长道:“不过,要想请他帮忙,恐怕我得出些精力。”
精力?什么精力?该说是精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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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良辰眯起眼,轻轻拍着怀里张浩然的裸背,戏谑道:“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你还是如此垂涎我的身体。”
“嗯。。嘶哈。。啧啧。。良辰。。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张浩然红着耳尖,迷离着双眼,吐出嘴里湿濡的软舌,轻轻伏在谢良辰的胸口,一心一意的吸吮着他胸前的两枚因情欲慢慢被唤醒而硬挺着的乳粒。
湿漉漉的唇瓣轮番的将那两枚乳粒含裹住啧啧的吸吮,又恰到好处的吐出来,继续换成用舌尖绕在上面一圈圈的舔弄勾挑。灵巧的软舌卖力的摆动着,在他微微酥麻的乳粒周围嘶嘶哈哈的不厌其烦的亲吻服侍着。
谢良辰微微皱眉,大手猛地压住张浩然的头顶,微微向下施力。张浩然心中了然,极为配合的身体缓缓下滑,直到趴进了谢良辰分开的两腿之间。
湿濡的软舌一直紧贴着他的皮肤,一路蠕动着向下滑动到小腹附近,湿漉漉的唇瓣张开,细细啃咬着浓密的卷曲阴毛。温热的手心则早已颤抖着包裹住了抵在他下颚处,滚烫的高高翘起的紫红色鸡巴,上下慢慢的撸动着。
“用嘴裹。”谢良辰眯眼,猛地扣住胯下的脑袋,主动将鸡巴狠狠顶进张浩然的湿热的嘴里,抵住他深喉里的嫩肉胡乱的磨蹭抽送捣弄。把他久未被临幸过的骚嘴操得几乎下巴快要脱臼。
谢良辰不想恋战,本就尺寸惊人的硕大鸡巴,再次深深地顶进张浩然的喉咙深处,快速的冲刺了十几下,随着充血的龟头一阵跳动,怒睁着的马眼猛地松开,吐出一股股的浓精。
张浩然潮红着俊脸,忍住干呕,屏住呼吸,鼻尖紧紧埋进谢良辰小腹之下浓密的黑森林里。直到被精液呛得吊起了白眼,一部分来不及吞咽的浓精从鼻腔中喷出,才反射性的咳嗽着吐出嘴里黏糊糊的鸡巴。
又歪着软舌,痴迷的将黏腻的马眼孔里外的残留精液,全都一点点舔弄干净,才侧头趴在谢良辰的大腿根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哑声呢喃:“我都听你的。。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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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茶馆里。
沈听白做东,谢良辰引荐,张浩然作保,张瑜之先生果然前来赴宴。并在听过沈听白有理有据的解释之后,点头愿意出面为他澄清。
沈听白只当是张浩然因为和谢良辰是故友,才愿意为他作保,劝服了父亲。万万没想到,故友没错,不过之所以能够心甘情愿,全在于谢良辰的‘睡服’之功。
“沈会长,只有张瑜之先生在报纸上澄清还不够,我建议您特意为此再举办一场澄清会。”从茶馆走出来,谢良辰抿唇提出中肯的建议。
“谢谢你,谢良辰。”虽然因弟弟沈君山与谢良辰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沈听白对他还存在一些芥蒂,但还是真心实意的点头道谢,并诚挚的许下了承诺:“今后有什么需要,敬请开口。”
“好。”谢良辰挑眉一笑。君子之交淡如水,对于沈听白这般的翩翩君子,他一向很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