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藏室里。
谢良辰动作粗鲁的直接将张浩然压在货架上,堵住了他的唇。张浩然则也只是恍惚了几秒,很快便顺从地张开了嘴,回应着对方激烈的索取。
一个湿漉漉的深吻结束。谢良辰开始动手撕扯张浩然身上碍事的衣裤,露出他里面白皙的肌肤。另一只手也毫不迟疑的向下,迅速解开自己的军裤皮带,从里面掏出滚烫的鸡巴,握着手心上下随便的撸了几下。
随后将大口喘着粗气的张浩然翻了个面,将人摆出马趴的姿势,抱住他的屁股,从后面扶着微微起了性儿的鸡巴,抵着那处还未被开拓的干涩的菊穴,胡乱的磨蹭了两下,便狠狠的顶了进去。
“嗯啊。。唔疼。。疼啊。。哈啊。。”干涩的穴口忽然被异物侵入,还来不及适应,脆弱的内壁一下子出了血,疼得张浩然拧紧了眉心,红着眼眶里的生理泪水也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涌了出来。
“贱货。不是求着让我抱你吗?”谢良辰紧抿唇瓣,双手死死掐住张浩然的窄腰,一边前后耸动着鸡巴,无情地没有间隙的继续往已经被他操出了血的菊穴里面打着肉桩,一边俯下身去,恩赐一般啃咬着他的耳垂,哑声冷哼。
“唔嗯。。嗯啊。。嗯嗯。。”张浩然煞白着俊脸,咬唇没有回应,而是额头冒着冷汗,忍受着肠道里被粗长坚硬的鸡巴,狠狠的毫不怜惜的一下下磨蹭着捣弄的剧痛,无意识的呻吟着慢慢从剧痛中仔细体味着从痉挛的肠道深处,逐渐上涌的酥麻快感。
储藏室的门被人在外面敲响。
紧接着是顾燕帧天不怕地不怕的喊声:“良辰,良辰!你可千万别把他给操晕过去,没办法上台!还有,良辰!时间紧迫,你只操他一个,能这么快射出来吗?”
门忽的从里面打开。顾燕帧一脸得逞的坏笑,被谢良辰扯着衣领,给拽了进去。
“你说得对。你也帮他分担一下吧。”谢良辰眯起鹰眸,微微勾唇,猛地把顾燕帧按进胯下,哑声道。
顾燕帧迷迷糊糊的缩成一团,仰着俊脸,那根刚刚还插进张浩然的菊穴里的鸡巴,顺势抽了出来,龟头抵着他的鼻尖磨蹭了几下,又贴在了他上仰着的额头上面缓缓磨蹭。
顾燕帧反应虽然慢了半拍,但也还是及时赶在了谢良辰不悦之前,张开湿漉漉的唇瓣含裹住了悬在他唇舌上方的两枚精囊,软舌心有灵犀的快速吐出唇外,一边啧啧做声的吸吮着囊袋,一边转动着软舌,勾卷起囊袋外层的褶皱薄皮。
只是谢良辰仅仅给了他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来施展口舌技巧。很快压在他额头上的鸡巴,就重新送进了张浩然高高翘着左右晃动着的屁股洞里,再次开始下一场肆虐驰骋。
“嗯啊啊。。良辰啊。。嗯嗯。。要。。不行了。。嗯啊啊啊。。”没想到张浩然这个小骚货,这么不禁操。才又被操干了十几下的功夫,就一个激灵,菊穴快速收缩着,呻吟着率先达到了高潮。
谢良辰微微皱眉,青筋暴起没有释放的鸡巴,缓缓从依然在努力挽留着他的肠道中拔出来。立即就被等在他跨下的顾燕帧,兴奋的含裹进黏糊糊的骚嘴里吞吐服侍起来。
他也没有反对,只是任由顾燕帧痴迷的伺候着,骚舌头唔唔嗯嗯的恨不得能像条蚯蚓,完全挤进马眼孔里蠕动。早已被调教成了鸡巴套子的骚嘴,恰到好处的死死包裹住鸡巴的棒身,吊着白眼,自动的上下快速耸动着脑袋。
显然顾燕帧此时即使再想要多含一会儿鸡巴,也知晓要分清主次缓急。此刻外面的人都在因迟迟没有见到张浩然,而议论纷纷。
谢良辰体贴的亲手为还在大口戳着气儿的张浩然,重新整理好之前被他粗鲁的撕开的衣裤。
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单手向下狠狠扣住顾燕帧的后脑勺,一边眼含情欲的将鸡巴狠狠的往胯下那张湿漉漉的骚嘴里面冲刺,一边语调平稳的咬着张浩然的耳垂,哑声交待了几句。
之后,神色微僵,缓缓闭眼吐气。紧接着,储藏室里便仅剩顾燕帧被浓精呛得剧烈咳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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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在台上站定,身后摆着那具满身枪伤的张瑜之替身的尸体,向人们诉说着他刚刚的惊险遭遇。
张浩然将事情始末缓缓道来,面对许多记者的刁难责问他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目光坦荡,声音朗朗:“我句句坦荡,字字磊落,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顷刻间,掌声雷动,无须多听,这次交锋,沈听白胜局已定。
曲曼婷接过话筒,肃然道:“正义所到之处,任何魑魅魍魉都将无所遁形!”
澄清会圆满结束,舞会也准备开始。原本关于顺远商会的澄清,不知何时演变成了曲曼婷私人感情的八卦。
“曲小姐,冒昧的问你一下,您和沈听白沈会长是什么关系?”一名记者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曲曼婷先是一愣,随后妙目微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遥遥一指,准确的指向了人群后面的谢良辰,微笑着坚定的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是他,谢良辰!”
语不惊人死不休。谢良辰手里捏着的红酒杯一歪,险些将红酒洒在身上。
快门声此起彼伏,他无奈的抬起鹰眸,正对上台上凝视着他的沈听白若有所思的目光,举了举手里的酒杯,遥敬一杯,一饮而尽,勾唇无声的说:“第三次。”
这算是他替沈听白解难的第三次。就看这位沈会长接下来,要用什么来感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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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军校来了新任务,执行者是谢良辰、沈君山和黄松。任务是护送一批药品到丹东医院。巧合的是,沈听白因有些经商上的事情,也与他们共乘一辆火车。
火车上,谢良辰与黄松坐在一起,沈君山与沈听白坐在他们对面,中间隔着一条小小的木桌,黄松将包里的零食都拿了出来,堆满了本就不大的桌子。
“良辰,我这有馒头还有烧鸡,你吃点吧。”
“良辰,是不是困了,要是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儿。”
“良辰,要不,我给你捏捏脚。”
“良辰,想小便吗?我,我来。”
一路上,鉴于黄松太过明目张胆的处处讨好,坐在他们对面的沈听白终于狐疑地撇了一眼身侧,早已黑了脸的弟弟,竟带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勾唇问道:“所以。他不只操了你和顾少爷,就连这么个呆头呆脑的愣头青,也给操了?”
“。。”沈君山尴尬地红着耳尖,侧过头去无声的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