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屿白好不容易撑过了上药环节,又面临着饥饿。
他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
朝觉勾起嘴角,吩咐下人去准备食物。
趁着这段功夫,他找了一件薄衫给人披上,却没有给裤子。
不一会儿,侍女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床前矮几上。
“来,吃点东西吧。”朝觉轻抚尘屿白的脸颊,“别饿坏了小身板。”
尘屿白别过头不理他,胃里的饥饿感却愈发强烈。那香气扑鼻的饭菜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忍不住起身想要就餐。
未料朝觉猛地一把按住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慢着,我的母狗要乖乖自己取食,知道吗?”
尘屿白面色一变,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不敢造次,只得红着脸俯下身,乖乖用嘴去叼那碗米饭。
他离得老远,嘴唇怎么也够不着,只能伏趴在床上艰难前进。这姿势让臀部高高翘起,脆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朝觉眼前。
朝觉眼神一暗,手指不规矩地抚上尘屿白浑圆的臀瓣,沿着脊柱一路向下。
“别碰我…变态!”尘屿白怒斥道,却只能任由朝觉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
朝觉一巴掌拍上他雪臀:“母狗还敢骂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
说罢他扶着胯下再次抬头的巨物,对准尘屿白后穴的微微开合处,猛地挺身刺入!
“呜……”尘屿白猝不及防,险些撞翻面前的饭碗。朝觉双手掐住他劲瘦的腰身,下身凶猛抽送起来。
“好好叼食,别撒饭。”朝觉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低语,腰部不住用力撞击着。
尘屿白羞愤难当,只能红着脸,一边小心翼翼地叼着碗边缘,一边被朝觉从身后狠狠贯穿。
朝觉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欲火愈发高涨。他加快速度整根楔入又几乎全数拔出,每一次都重重碾过尘屿白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
在他凶猛的撞击下,尘屿白几欲散架,连叼饭的动作都不住颤抖。米饭从碗中落了些到床单上,留下一片狼藉。
“真是只笨母狗,叼都叼不好。”朝觉冷笑一声,狠狠在尘屿白臀上抽了一掌。
“呜……”尘屿白闷哼一声,眼中噙着泪花,却还是咬紧牙关,努力保持住最后的尊严。
朝觉死死掐着尘屿白的臀肉,下身依然凶猛贯穿着他。看到尘屿白艰难地叼着碗边缘吃饭,朝觉忽然灵机一动。
“喂,怎么只吃饭不吃菜?菜都凉了。”他假意关心道。
随即朝觉抽出性器,将尘屿白翻过来面对自己。尘屿白正想松一口气,却见朝觉从碗中捞起一块青菜,抹上酱汁,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嚼碎。
尘屿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朝觉已经捏住他的下巴强行舌吻过来,将嚼碎的菜叶渡进他嘴中!
“唔!”尘屿白猝不及防,只觉一大团酸甜的汁液灌进自己口中,还混合着朝觉的唾液。他急忙吞咽,免得呛着自己。
朝觉得意地舔了舔嘴唇,看着尘屿白狼狈的模样,更觉有趣。
“来,再尝尝这个。”他又捞起一块肉放入口中,同样嚼碎后吻过去。
尘屿白羞愤难当,奈何嘴被迫撑得大开,根本无法拒绝。他只能被迫一口口咽下朝觉喂食的碎肉与菜叶,还混合着对方的唾液。
这过分亲密的喂食方式让尘屿白无地自容。更要命的是,朝觉的性器还抵在自己腿间,时不时摩擦几下,让他羞耻万分。
“够、够了……我自己吃!”尘屿白艰难开口,声音软糯。
“不行,你刚刚胃口不好,我必须好好喂你。”朝觉假惺惺地拒绝,又捏起一块肉送到尘屿白嘴边。
尘屿白抗拒地偏过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不吃啊?”朝觉冷笑一声,“好,那就直奔主题吧!”
言罢他扶着性器直直插进尘屿白还未合拢的穴口,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呜……”尘屿白猝不及防,只觉身下被猛地贯穿,激起一阵酸麻。他还没吃饱,更没有力气承受朝觉的蹂躏。
“别、别……我错了……”尘屿白呜咽着,眼泪夺眶而出。
“错在哪了?大声告诉我。”朝觉凶狠地撞他,“你是我的谁?”
“呜……我是你的……母狗……”尘屿白哽咽着喊出这令他羞愧难当的话语,只求朝觉能放过他。
朝觉满意地勾起嘴角,却没有立刻抽出下身,而是整根埋在尘屿白体内不动。
“那你还吃不吃?”他戏谑地追问,“我就这么插着你,你能自己吃饭吗?”
尘屿白羞愤难当,只觉下身被朝觉粗长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丝毫动弹不得。他艰难地伸手想够到另一份碗,却根本碰不到。
“我、我够不着……”他小声抗议,声音带着难堪的哭腔。
“那就自己继续动!”朝觉故意往外抽离了几分,又猛地插到最深。
尘屿白“呜”地惊呼一声,只觉体内那要命的一点被狠狠碾过,险些软了腰。
“快点,我的母狗饿坏了会没力气伺候主人的。”朝觉催促道,声音中满是戏谑。
尘屿白只能咬紧牙关,艰难地向前挪动身子,想要够到碗中的饭菜。
他每挪一小步,体内夹着的巨物就磨过一分,激起阵阵酥麻。尘屿白很快就微微喘息了起来,额上也渗出了汗珠。
终于,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叼住碗边缘。
“好孩子。”朝觉夸奖道,伸手摸了摸尘屿白的头发,像在奖励猎犬。
尘屿白别过头不看他,小口小口吃着碗中的米饭。
然而就在他刚吃了没几口,朝觉突然一个用力,整根性器退到只留顶端,然后猛地整根顶入!
“唔!”尘屿白猝不及防,嘴一松,碗中剩余的饭菜顿时撒了一床。
“真是笨手笨脚。”朝觉毫不留情面地嘲笑,却也不想太为难他。
朝觉按捺下胯下硬得发痛的欲望,粗喘着说道:“行,那就继续吃。”
他拿起一块肉,又嚼碎后渡进尘屿白嘴里。尘屿白红着脸咽下,羞愤难当。朝觉接着喂他,时不时还要捏他的屁股或舔他的耳垂。
等尘屿白终于吃饱,朝觉立刻将他摁在墙上猛肏起来。
尘屿白初时还想抵抗,后来被肏得浪叫连连,主动缠住朝觉的腰渴求更多。朝觉便一个劲儿地使尽全力干他,次次都如打桩般狠狠贯穿那销魂的穴心。
两个人的下身拍打在一处,发出“啪啪”的响声,混着尘屿白破碎的呻吟回荡在室内。
朝觉掐住尘屿白雪白的腰肢大力撞击,也不管他痛不痛,只一味单纯地追逐自己的欲望。他凶猛如野兽般在尘屿白体内驰骋,巨大的冲力让尘屿白差点站立不稳。
“太深了……呜……慢点……”尘屿白哭着求饶。
“母狗怎么这么贪吃,我这还不够深么?”朝觉恶狠狠地回应,更加凶残地操他。
两人的交合处渐渐湿黏一片。尘屿白受不了地摇头,腿软得几乎跪下。
朝觉一把捞起他的腰固定住狠插,直把尘屿白肏得高潮迭起浑身痉挛,才低吼一声尽数泄在他体内。
尘屿白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地毯上,双膝已被过度的撞击擦破红肿。小穴被强行撑开许久,一时间也合不拢,混沌的白浊顺着大腿根处滴滴答答流出,沾脏了柔软的长毛地毯。
朝觉粗喘着抽出性器,那已射精过一次的巨物还微微勃起着,透明黏腻的体液还牵出晶亮的线。
他居高临下看着尘屿白狼狈不堪的样子,禁不住又硬了几分。
强烈的征服欲与掠夺欲让朝觉血脉偾张,他粗暴地扯起尘屿白的长发,拖着那半跪不起的人来到鎏金镜前。
尘屿白的上身还覆着毫无遮掩的湿透薄衫,隐约透出娇艳欲滴的乳尖。下身赤裸,两瓣丰满的臀肉已被狠狠抽打过,满是红痕。大腿根处更是一片狼藉,体液混杂着血丝流下,映衬得肤如羊脂玉般皎洁剔透。
“来,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欠肏的模样!”
朝觉冷笑着命令,捏起尘屿白的下颌逼他直视镜中的自己——眼神涣散,长发凌乱不堪,胸口起伏,小腹微微隆起……一副被玩弄到体无完肤的淫乱样子。
尘屿白羞愤欲死,奈何朝觉死死摁着他的脖颈,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正视这不堪入目的画面。
“你自己看看,简直就是天生的母狗。”朝觉嘲弄道。
他揉捏起尘屿白胸前两点,恶意地用指甲刮擦。很快那两点就颤巍巍立起,更添几分媚意。
尘屿白羞得浑身通红,却只能无助地呻吟,在镜中看着自己逐渐沦丧。
“这两粒奶头跟小婊子似的翘起来,是不是馋我的肉棒插你了?”朝觉一边揉弄,一遍羞辱道。
话音刚落,他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猛得整根插入!
“啊——”尘屿白惊叫一声,镜中的自己狰狞扭曲,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
朝觉凶狠抽插起来,故意在镜前展示自己对尘屿白的完全掌控权。“来,大声叫,给夫君听听,嗯?”他一巴掌抽在尘屿白臀上。
“不……”尘屿白咬紧下唇不肯出声,眼泪夺眶而出。
“不叫还敢忤逆主人?”朝觉恼羞成怒,“看来得重新调教你这只母狗了!”
说完他猛地抽出性器,将尘屿白翻过来跪趴在地毯上,高高翘起屁股。接着抄起一旁皮质软鞭,狠狠抽向尘屿白雪臀!
“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大殿上。尘屿白疼得一缩,可很快第二鞭又落了下来。
他的臀很快红肿一片,满是鞭痕。后穴在痛楚与屈辱中激烈翕张,一股股汁水止不住流出。
“流这么多,原来你就是欠肏的荡妇!”朝觉冷笑道。说完猛地将性器刺入尘屿白体内,狠狠操弄起来。
尘屿白已经痛苦到极点,却仍在最后一线孤注一掷地反抗。“不是……我不是……”他哽咽着呻吟。
“还敢嘴硬?”朝觉恼羞成怒,“来人,给我拿脚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