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被磨得没了办法，只能说了声“好”。

这让司越越笑眯了眼。

她挽上靳斯年的手臂，又挑衅地看了眼冷凌霜，便骄傲地像只孔雀一样，走出家门。

那二人刚一走，冷凌霜便恶狠狠地解开围裙。脸上的表情也没办法再保持冷静，变得很狰狞。

没过一会儿，门口又传来动静。

冷凌霜心思一动，忙抬头去看，却发现来的人不是靳斯年，而是暗一。

期待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冷凌霜又垂下眼眸，连话都懒得说。

暗一站在冷凌霜的面前，主动问道：“怎么还不走？”

“我想呆一会儿。”

暗一知道冷凌霜的心思，也看得出，她此刻的情绪很危险。

未免冷凌霜因为冲动而毁了前途，暗一对她警告道：“你付出很多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不要因为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毁了一切。”

“不切实际吗？”

“那你觉得呢？凌霜，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这话好像踩了冷凌霜的尾巴，她凶狠地抬起头，质问着：“为什么不让司越越记住她的身份呢？她不过是个三流小演员，何德何能，会成为少主的妻子？”

“这是少主的决定，难道你要质疑少主？”

冷凌霜愣了下，而后错开视线，声音僵硬：“我只是觉得不甘心。”

“就算少主夫人不是司越越，也不可能是你，没必要觉得不甘心。”

关于这点，靳斯年刚刚已经说过了，所以冷凌霜很清楚，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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