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易伟回来时,简真刚和他弟弟任初白做完上下运动,大汗淋漓黏裹全身,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便撞见正风尘仆仆脱外套的丈夫。
见到只着一件吊带裙、肌肤雪白的简真,冷落妻子多年的丈夫头一次眼睛发直。简真将头发拨到肩前,随手拾起件外套往身上一裹,将姣好身材遮住,低眉垂眼,再也没了生气。
任易伟甚至觉得刚刚那惊艳一眼是错觉。
简真呆呆地笑了笑,小跑过去接任易伟的衣服,任易伟皱起眉,只觉得她还是从前那副愚蠢呆妇,无趣的很,将皱巴巴的衣服随手一扔便是抱怨:“衣服烫得不行,退步了。”
简真低着头,心里冷笑,当然不行,保姆花了十分钟就熨完了,哪会像她一样蠢,整整熨烫一个多小时连一丝皱褶也不放过:“嗯,我以后会再仔细一些的,老公。”
这声“老公”献媚又矫情,任易伟心底漫出股子恶心:“有空你也出去走走,别成天待在家里闷着。”
他曾说过会养自己一辈子,如今又嫌她没工作没收入,难道是她主动仰人鼻息的么?明明是为了应酬他的父母、家庭,才放弃了自己明媚的未来,一毕业就成为家庭主妇。
“林婷的儿子满月酒,我要去吗?”林婷就是她那个富婆闺蜜。其实原生家庭比她要差一些,却凭脸蛋嫁了个富豪,虽然有个年龄相仿的继子,但不妨碍她手段了得,当家做主。
任易伟显然不记得林婷是谁,简真便多嘴道:“是张恩张总两年前娶的新太太。”
张恩可是任易伟拉拢名单上的一个重要人物,果不其然,他当即道:“去,为什么不去?多随点礼。”
简真木讷讷说:“我…没什么钱。”
“之前给你的那张卡呢?”那张卡简真刷到爆,发现限额只有十万。堂堂身家千万的总裁,给自己妻子的家用只有十万,他给小三买的一个包怕是都不止这个价。
简真说:“给你买正装,买皮鞋,买腰带,买皮包,都花完了。”
任易伟不悦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她:“拿去用。”又嘱咐,“记得,一定要跟张总打好关系。”
满月宴当天,简真穿的还算端庄,递了帖子被林婷当面迎进门。林婷看了眼她送的足金打造的长命锁,有些惊讶:“这么大手笔?”
简真笑笑:“渣男的钱,不花白不花。”
林婷笑盈盈的表情一变,正色起来:“什么意思?”
将简真拉到自己的休息室,林婷听完了事情原委,将任易伟骂了个狗血淋头:“我早就说让你不要那么早结婚,多看看多评估,只有你是个傻的。”
本来已不伤心了,只是见到林婷义愤填膺的模样,心里现出几分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就流了下来。
两人许久不见,一见面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林婷被人叫走,简真擦擦眼泪也要起身,被林婷按到床上坐着:“你好好休息。哭了这么久,我可不像狗男人一样磋磨你。”
简真便被留在房间。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简真一扭头,发现是个个头直逼一米八的年轻男孩,还有几分眼熟:“张鑫盛?”
张总的大儿子,她闺密的继子。
男孩“嗯”了一声,将手上酒杯递给她:“简真姐不开心吗?”
简真没设防,她不觉得一个刚十八岁的小男生对她这个已婚妇女有什么非分之想,正好心里有些郁结,接过杯子便往嘴里灌了一口,擦擦唇上酒光,无奈一笑:“我没事。”
张鑫盛撇嘴:“我都听见了,你老公背着你出轨。”
简真心里一咯噔,听见男孩继续说:“他都那么老了,你怎么不腻呢。”
“啊?”
简真是易醉体质,双颊渐渐染上酡红,眼眸含雾迷离,轻轻一眨,如要落泪似的。半大男孩喉结翻滚:“简真姐,你身上有没有什么感觉?”
感觉?经他这么一说,简真忽觉腹中有团邪火正朝上灼烧:“嗯…有点热…”
简真大概是醉了,没注意自己泄了一声娇媚的低吟,而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张鑫盛直勾勾盯着少妇在自己面前解开上衣贴颈的一颗扣子,露出纤细的软颈。
热气逐渐攀升,朝全身弥漫,越来越热,简真只觉得贴身衣服硌得难受,伸手又解开一扣,浅粉胸衣拢着乳沟,暴露在少年眼前。
简真还在脱,上衣缓缓从肩颈滑落,肌肤与锁骨一同晃着眼,她伸手去摸带子,身子却发骚发软,抬起水涟涟的眼睛:“帮姐姐拉一下。”
少妇等着青涩男孩的帮助,却等来少年突然暴起,喘着粗气将她压到床上,瘙痒的身子一贴近男人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往里钻,更何况烫软的腿间正有大块硬肉碾在敏感不堪的嫩穴口,打着哆嗦饥渴吐出淫汁。
“嗯…不要…不行…”简真仅存的理智告诉她,面前这个是闺蜜继子。
男孩将她搂紧,脸已迫不及待埋进她胸沟里,狠狠舔了一口奶肉。吃了淫药的少妇身子格外敏感,舌头舔弄几下,便呻吟着怪调无意识将腿岔开。
“简真姐,你身上好香,让我亲亲。”闺蜜继子拖着滚烫的身体,从她绵软的身子上碾过,胯前邦硬性肉故意似的往穴肉上顶,陷在性欲里的简真骚叫出声,早已没心思抵挡,任由强壮少年伏在她身上侵犯。
咔吧一声,胸衣的带扣开了,被少年拽起一扔,浑圆的两颗肥白的奶子再也没了遮挡,被少年一口含进嘴里,湿热的肉舌拨动着翘立奶头。
“嗯…啊…痒…不要…嗯嗯…”
少年握着简真的脚腕将腿推起,长裙便就此滑落,露出底下粉嫩内裤,大手勾住裤边往下一撸,瞧见底下密林中埋藏的两片粉唇,比人唇要肥厚,正张着肉口子,往外淌流湿漉漉的酸汁。
鸡巴发胀,早已迫不及待,少年将裤子一扒,掏出肥硕性器,粗暴地怼进肉穴:“啊啊…”
“嗯…”少年的生殖器哪里被这么湿嫩的的一张肉唇含过,刚捅进去肉棒便被软腻的骚肉咬住,浑身上下都激麻异常,“简真姐,你的穴好紧,姐夫都不肏你的嘛?”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谋下药的?本来只是同学给着玩的,可他蹲在门外无意听到简真对出轨丈夫的控诉,便再也忍不住了。
少年掐着简真柔软的腰,挺着胯前粗硕的性器,狠狠撞进少妇嫩软的穴中。虽然青涩没什么技巧,却有大把使不完的力气,均撒在少妇淫荡饥渴的骚逼里,撞得少妇连声浪叫。
“简真姐,别想那个男人了,看看我。”架着少妇嫩白圆润的翘臀,充血的粗肉柱子发狠般抽动,将泡在淫药里淋汁的嫩穴插得肿胀骚烂,“我年轻,”肉棒缓缓退出,带着滴滴点点的腥黏,又在骚肉唇恋恋不舍的含咬里一股脑捅入,“我强壮。”
简真与少年胸贴胸搂着,真切感受到少年抬臀提胯而起,肉柱子刚晾了没一秒,又啪啪击撞进来,淫洞里酸软无力,被肥硕性器直直贯穿:“啊啊…”
他好像不知疲累,简真却在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撞击之下耸着腰双腿抽搐,穴肉将肉柱一下子勒紧,张鑫盛趴在她身上,大口粗喘:“简真姐,好紧…快把我夹射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在性爱这件事情上总是无师自通,被骚烂嫩肉裹了没一会儿,少年竟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拱起腰,往她深穴里疯狂冲刺。
“啊啊…不要,慢点,慢点…啊…”狂烈的顶插夹杂着少年低声喘息,张着粗臂将少妇的腰肢搂得死紧,简真受不了这过于强烈的猛速,扭着腰想往后退,少年的臂膀青筋凸起,竟纹丝不动。
这一瞬间,她才突然意识到,压在身上侵犯自己的不是一个未成长的男孩,而是一个有些强烈性欲望与健全性能力的男人。
听着少妇情难自制的骚浪叫声,少年的臀挺击得更加迅猛:“哈啊…简真姐,我是不是比姐夫肏得你更爽?”
少年的性器频繁侵入,将软壁磨出涩嫩逼水,四流的淫汁与逐渐融进身体里的春药缓缓结合,在男与女的交欢中,升腾起如火浪般炙热的爱欲。
简真慢慢张开腿,环住少年激挺的腰,迎合般将自己发骚的淫穴奉给面前少年青涩的性器:“嗯…你,你肏得姐姐更爽。”
少年耳朵一热,胯前鸡巴猛然胀大,叼着暗恋姐姐淫烂的乳穴,对着肉棒猛然捣入。
满月宴人声鼎沸,却无人知晓休息室的床随着男女下体的苟合激烈晃动,撞出阵阵淫靡拍击,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洁白大床上混乱翻滚。
少年的性器不知深浅,莽撞挺进骚软的肉壁上,延续着剧烈的挺速,将少妇的嫩穴撞到抽搐,在穴壁收缩时无意识绞紧逼里少年蓬勃的肉鸡巴,少年终于低吼着将浓精射给了自己心爱的姐姐。
两人刚疯狂交叉的下体处缓缓洇出团水渍,简真想移开身子,却挪不动,因长时间娇吟声音有些沙哑:“我问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他才十八岁,就敢给人下药,还是他熟识的姐姐,难保以后不会对别人下手。
张鑫盛趴在简真身上将人搂着,后知后觉开始害怕:“简真姐,我…我错了。”
简真将这颗脑袋推开,却死活推不动,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力气,但她还是不打算姑息:“我要告你强奸。”
少年的身体一抖,却还是没撒手:“简真姐,你告吧。坐完牢出来以后我还是要肏你。”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这么混?
少年忽然直起身,将裤子从脚边撸下去,拱着简真酸软的双腿,将再次变硬的性器塞进正红肿冒水的骚穴中,这口美味的嫩穴,刚刚还饥渴地舔着自己的鸡巴。
简真刚松快的穴被少年性器骤然一插,再次撑满,并极速律动起来:“啊…你,你做什么?”
少年红着眼睛,咬牙肏穴,面上可怜巴巴的,胯前鸡巴却猛得很,撞挺得快擦出残影:“在简真姐报警抓我之前,我要肏个够。”
“啊…啊…”简真的淫穴被蹂躏得只知喷骚汁,完全招架不住少年发疯般的暴烈,“姐姐不告你了,快停下…嗯…”
“不管你告不告我,我都要肏你。”少年挺着马达般无休止的腰,将少妇的圆臀打得啪啪作响,粗壮的肉棒子横进横出,肿烂的穴眼被迫反复吞吐,“简真姐,我要肏你。”
很快,简真就没力气反驳了,只能任由年富力强的少年将自己的肉穴肏成鸡巴形状。
离开满月宴时,简真的腿都是软的,还是张鑫盛半搂着她,把她送到车上,林婷还笑着打趣:“我这儿子跟谁都摆脸子,就稀罕你。你可得小心自己别被这小子弄上床。”
虽然是玩笑话,简真心里却难受得很,你他妈怎么不早提醒我张鑫盛这小孩这么疯?
坐上车后,张鑫盛将门一关,坐上主驾驶,看简真正晃神,便在她唇上舔了一口,吓得简真左右四看:“你不怕人看见?!”
张鑫盛展颜,眼睛似月牙儿弯起,唇下露出两颗虎牙:“我非但想让人看见,还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简真姐,我是你藏起来的情人。”
疯子,他真是个疯子!
少年歪了歪头:“简真姐,你不会不要我吧?”
简真扭过头,与少年微弯的眸子对视。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样?”
少年认真想了想,神色不大愉悦,切齿道:“那我就把你锁起来,双手铐起来,双脚绑起来,不让你穿衣服,每天敞着大腿…”
简真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无可恋说:“开车。”
少年伸舌在她手心一舔,可怜兮兮的眼神投向她:“简真姐…”
简真将少年的脑袋掰过来,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要你。”
少年再次眉开眼笑。只有简真心里懊恼,自己这回大概惹上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