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遇到糖糖之前的严:这些人脑子里怎么只想着发情啊?没意思,感觉不如打架。
遇到糖糖之后的严:好香好漂亮好想欺负好可爱可不可以给我操一操
-----正文-----
严钰麟回到自家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他脱掉外衣,衬衫纽扣解开两三颗,露出锁骨和锻炼充足的结实胸肌,这时手机来了电话,严钰麟掏出手机:是严父的电话。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往里屋走,对面无非是那些事,询问他回国状态怎么样,与秦沉相处如何,严钰麟一一回以最完美最得体的答复,严父似乎很是满意,没再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严钰麟将手机收起,他无可避免地就回忆起了秦沉的妻子,那个脆弱的菟丝花,那个被丈夫伤害得支离破碎的可怜的小妻子。
在国外多年时的暴戾,强欲,和征服欲重新卷袭了他的大脑,那副温柔的神情瞬间消逝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偏执的扭曲表情,他忍不住地在脑海中回忆起奚棠的身影,那个小小的,看起来很娇气的,他一只手好像就能把他捏坏的身体。
那个脸蛋明明那么漂亮,却好可怜,被自己的丈夫嫌弃。严钰麟回忆起餐桌上奚棠的表情:一张小脸变得惨白,圆圆的大眼睛难过地垂下,睫毛都在颤抖着。他哭起来会是什么样?会咬着他又小又嫩的嘴唇,大眼睛蓄满了眼泪,鼻子都哭得红红的吗……
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小腹腾地燃起,严钰麟身子顿了顿,他有些意外地看向身下,居然只是幻想了一下奚棠哭的样子,他的阴茎就兴奋地硬了起来。鬼使神差着,他解开了裤子拉链,释放出自己的阴茎,粗大的鸡巴充血一般硬挺着,被男人握在手中,严钰麟控制不住地继续回想起奚棠的脸,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那张樱花花瓣一样粉嫩的嘴……那么小的嘴,如果给男人口交,真的吃得下去吗?会被撑得合不住嘴,唾液流的到处都是吗?
他好像看到了奚棠给男人口的样子,他会温顺地跪在男人腿间,一张小嘴被粗壮的大鸡巴捅得可怜兮兮的,小小的舌头还会讨好地刮过男人的龟头,口水被鸡巴撑得溢了出来,嘴巴都被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小穴一样骚。严钰麟的阴茎又粗大了一圈,鸡巴在他手里兴奋地突突地跳,马眼开始溢出腺液。
他一边撸动自己粗壮的阴茎,一边止不住地幻想着,如果对面站着一个奚棠会是什么表情?他会惊恐地看着他的鸡巴,还是羞得满面通红?如果可以,严钰麟真想把鸡巴抵在奚棠的脸上对着他撸管,最后全射在奚棠那张清纯的脸蛋上。
奚棠的腰看起来好细,会不会很轻易地被他掐断?男人的手臂肌肉因为深陷情欲而亢奋着鼓起,看起来甚至有些恐怖,奚棠如果被他按在身下操弄,一定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他想对他做什么事都可以……就算用阴茎在奚棠的全身涂抹他的精液,奚棠估计也无法抵抗,只会颤抖着哭个不停吧。
一想到奚棠可能会被他操得小脸涨红哭个不停,严钰麟的鸡巴就涨大几分,龟头狰狞着频频抬头从马眼溢出精液,一副恨不得立刻将奚棠捅穿的阵势。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严钰麟在国外呆了十几年,什么脏乱淫贱的事都听说过,但他一向不屑一顾,他只想用暴力,用拳头来发泄自己心中无从释放的野兽。可现在,严钰麟握着自己的鸡巴疯狂地捣弄,阴茎又烫又粗,青筋激动地凸起,脑子里止不住地对着奚棠幻想淫贱的画面,奚棠好像给他下了什么毒,严钰麟只是想起他,鸡巴就硬得厉害。
燥热感促使严钰麟将上衣完全脱掉,露出了整个上身——任何一个见过严钰麟白天时样子的人,都不会将这具身体与他联系在一起,严钰麟的上身覆盖着结实的腱子肉,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动情而兴奋地鼓起,有几道骇人的刀疤遍布在手臂和小腹处,他脖颈青筋暴起,双眼都因为身体迟来的沉溺情欲而兴奋地通红。这身体不像白日里阳光开朗的严钰麟,而像一个暴徒,一个亡命之徒。
严钰麟微弓起身子,握着自己的性器双目猩红,周身都散发出野兽般凶戾的气场,可他的脑子里只有奚棠,奚棠那截纤细的腰,那包裹在衣服下曼妙的曲线……他的皮肤一定很白,像牛奶一样,做爱的时候说不定会羞得发红,看起来又纯又骚……一想到奚棠,严钰麟的鸡巴就涨得厉害,他幻想着此刻的鸡巴被奚棠的小穴包裹,大手粗暴地撸动着阴茎,那么瘦的人,屁股会不会是小小的,吃的下他这么大的鸡巴吗?会不会轻而易举就被操坏了屁股,小口被鸡巴撑得大大的,根本合不拢?
随着大手飞快的撸动,严钰麟射精的欲望越来越浓烈,脑子里也越是止不住地幻想,他好像回到了在美国的日子,那个时候的他也是一个粗鄙狂暴的野兽……可是不一样,以前的他只想用暴力支配所有人,他只喜欢用拳头把看不顺眼的家伙通通揍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求他饶了自己一命。
但此刻,严钰麟并不想用拳头征服奚棠。
他只想用他的鸡巴狠狠操进奚棠的体内,用牙齿啃咬奚棠奶白的身体,用野兽原始的交配让他变成自己的雌兽,用粗大的鸡巴把那小小的屁股捅得发红,小穴被撑成只属于他一人的形状,他想让奚棠张着大腿吃下他的鸡巴,小嘴嗯嗯啊啊地淫叫。
快感越来越强烈,严钰麟眼前好像看到了奚棠高潮时骚浪的表情,他下意识向前连着挺腰,好像真的在空中操到了奚棠的小穴一样,模拟着冲撞了好几次,粗大的阴茎激烈地抖了又抖,终于射出了一泡浓精。
“奚棠……奚棠……”
严钰麟靠在墙上,呼吸紊乱地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手,终于哑着声音念叨出了自己臆想了一整夜的名字。
他勾起嘴角,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