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987号的深度护理

当我思考的时候，熟悉的机械声再次响了起来，并且，一双穿着脏兮兮足球鞋的大脚从洞里钻了过来。

“987号患者开始舔舐治疗，年龄：21，脚码：43，治疗原因：足部多汗症。”随着声音落下，机械臂开始解开患者的足球鞋。

当足球鞋脱掉的时候，一股无比浓郁的脚臭味涌入我的鼻腔，即便已经闻过很多男人的脚臭味，我也忍不住再一次被熏得咳嗽起来。我看到面前的白袜子已经被他的脚汗给浸透了，袜底完全贴在脚底上，勾勒出了大脚粗矿的形状，脚趾、前掌和后脚跟的地方都被脚汗染成了深‎‎‌‍‍黄‌‍‎‎‌色‎‌‌‍‍。

“足部未清洗时间：两周。”

妈的，我从来都没有用舌头处理过两周没洗的脚！

当机械臂剥落袜子的时候，我看到脚上的脚皮黏糊糊黏在脚上，随着袜子脱下，还有一些碎屑跌落在地上，这让我有些恶心。当袜子全部脱落的时候，我看到了足球男生脚趾甲里清晰的黑色脚泥以及脚趾缝里的泥垢。当足球男生扭动脚趾的时候，我能看到那些污垢在他脚趾缝里来回扭曲的模样。

很快，机械臂把足球男生的袜子放入了水箱开始搅拌，一分钟不到，水已经变黄了，并且十分浑浊，我知道他的洗袜子水很快要充满我的胃里，与此同时，他的脚泥、脚垢都会进入我的肚子里。

“治疗开始，第一部分，左脚——脚后跟。”

随着机械音的落下，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足球男生的脚后跟，酸咸的汗味充满我的味蕾，今天他的脚比我之前舔过的任何一双脚都要臭，感觉脚后跟就像是被厚厚的汗水覆盖了一层，咸臭的汗液刺激我的味蕾，灼烧我的舌头。

当更多的脚汗凝聚在我舌头上的时候，我看到了白色的死皮脚垢，慢慢地从足底剥落，落在我的舌头上。足球小哥的脚后跟也比以前更加粗糙，我感觉他刮蹭在我的舌头上有些疼。

当我把舌头伸回嘴里吞咽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浓烈的咸汗进入我口腔的每一个缝隙，随着口水慢慢流进我的喉咙里。我不断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臭烘烘的脚后跟，在上面转圈。

我能想象到足球男生肯定很舒服，因为他的脚趾扭动着，脚趾缝里散发着浓烈的臭味，非常放松，我只能被迫舔干净他的脚后跟，这个臭味让我想起之前在惩罚室里吃着陈铭豪脚垢奶昔时候的场景。

“清洗！”

随着机械声落下，水管强制进入我的嘴里，把臭烘烘的、发黄的洗袜子水灌入我的嘴里，让我被迫全部吞咽下去。

清洗口腔后，我又一次开始舔舐987号的脚，把他的脚跟慢慢从‎‎‌‍‍黄‌‍‎‎‌色‎‌‌‍‍舔到了白色，咸臭的脚汗布满我的舌头和味蕾，最终混合着洗袜子的水进入我的胃里。

我想起了昨天的画面，陈铭豪对我做的事情让我十分舒服，温暖的舌头按摩缓解我脚底的疼痛，把脚上的臭味吃进肚子，我当时脸上得意舒爽的表情，肯定和现在足球小哥现在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觉得我没有权利批评这个男孩，他享受治疗室很正常的，因为我的舌头为他提供了温暖和舒适，所以他享受地扭动脚趾。两个星期没有洗脚，他的脚肯定又酸又累，臭烘烘的袜子把他的脚闷了整整两周，不仅如此，他每天还要进行足球训练。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开始治疗新的部位，也就是他的脚掌和脚底板。我更加用力地用舌头舔舐他的脚掌，就像是陈铭豪对我做的一样，我知道这样会让他脚底放松，更加舒服享受我的舌疗。

脚掌的汗液也越来越少，从‎‎‌‍‍黄‌‍‎‎‌色‎‌‌‍‍被我渐渐舔到了白色，我被迫吸入了大量的脚臭味，当我的鼻子靠近他脚趾缝的时候，我闻到了强烈的恶臭，这让我很害怕。脚趾缝里闷了两周的污垢是脚上最臭的地方，像是有毒气体一样攻击我的肺部。

我的舌头仿佛自动洗脚机一样，绕着那令人厌恶的脚底不断地转圈，眼睛则是锁定在了他的脚趾缝里。我知道，积累了两周的脚汗、脚泥全部都积聚在他的脚趾缝里。

我看向左边的倒数仪器，发现距离脚掌治疗的结束只剩下五分钟了，这意味着，马上就要进行脚趾缝的治疗。酸臭脚底的死皮和脚汗已经让我感觉恶心，脚趾缝里的脚垢更是让人难以忍受。在两个星期的足球训练里，大量的脚垢已经积聚在了脚趾缝里，等待着今天享受我的舌头清洁。

“脚掌区域清洁结束，接下来是左脚大拇指和食指，注意，该区域存在脚垢，请先去处脚垢后再进行治疗。”机械声终于响了起来。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足球小哥的脚趾，慢慢地伸出舌头，每当舌头靠近脚趾缝一分，我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我差点就吐出来了，脚趾缝的气味是其他地方的三倍以上。终于，我鼓起勇气，把舌头深入脚趾缝之间，来回舔舐起来。我感觉到黏糊糊的脚垢沾满了我的舌头，我忍着恶心把舌头伸回嘴里，然后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太臭了！

就像是奶酪腐烂的臭味，比我之前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差，我仿佛在地狱里。经过了强烈的折磨后，我终于把它吞咽进肚子里。

我看到足球小哥不耐烦地扭动着自己的脚趾，似乎对我的速度有些不满意。我连忙又一次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脚趾缝，我看到我的舌头被他的脚汗染黄了，这让我感觉恶心，但我还是只能继续吞下带着他脚垢的舌头。

“脚垢已清楚，请继续开始对该区域进行清洁处理。”机械声再度响起。

我忍受着强烈的脚臭，开始舔舐并且用舌头按摩患者的脚趾缝，管子不断进入我的嘴里，把臭烘烘的洗袜子水填满我的口腔，我感觉自己的味蕾被摧毁了，我知道我还得清理七个脚趾缝，吞下大量的脚垢。我感觉到足球小哥脚趾里的皮肤很热，里面还有些袜子的毛绒，在之前的两周里肯定很不舒服。

“做的很好！五百号！”这是我进入实验室以来，第一次听到张翼祥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