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瞎想瞎写,写刘备文学真是刺激
-----正文-----
俊美的刺客被双手反捆在身后,腿上被剑刃刺出无数伤痕,脚踝处似乎被人挑断了脚筋,无力的敞开着大腿,任由旁人观看裸露的大片雪肤。
“陛下,刺客庆非已被制服,请陛下下旨处置!”
易昭居高临下看着柱子旁呼吸微弱的庆非,唇角勾起一抹诡异弧度。
“知道了,先将刺客收监,我亲自审问。”
易昭让臣下将庆非关入无人监狱,只有他二人在此,不许旁人围观。
“阿卿,你是受了何人蛊惑来刺杀孤的?你明知道孤不舍得杀你,你是故意恃宠而骄吗?”易昭捏住庆非下颌,迫使他抬眼与自己对视,眸中寒光迸射。
庆非冷笑一声,吐出口中鲜血,正啐在易昭面中。
“笑话,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暴君,我替天下人杀了你这为君不仁的狗东西,是为替天行道!”
易昭眸色晦暗,指节用力,将庆非下巴掐出血痕,轻松卸掉他的下颌。
他掀开锦袍,将下身粗大可怖的阴茎暴露在庆非眼前,甩动拍打在他面侧。
“既然阿卿不知如何与人交谈,那孤就好好教教阿卿怎么与我说话。”
易昭将粗涨阴茎塞入庆非口中,没有下颌的阻挠,进入的无比顺畅,口腔温热包裹着他的阳物,他慢速抽动起来,发出身心舒畅的叹声。
“哈……阿卿的嘴真是个好地方,就像是专门为了吃男人阳物而存在的一样……”
易昭突然快速猛冲起来,将精液顺着庆非喉咙射出去。
“唔……!咳咳……咳……你妈的……咳咳……”
庆非咒骂,精液呛进气管,止不住的呛咳起来,但因为下巴被卸掉,红唇大张着,内壁挂着残留的白浊,伴着迷离的狐狸眼,真真像是在迎接男人的光临。
“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像人一样说话呢?不过没关系,阿卿,我来慢慢教你……”
……
“阿卿,你看,那是孤当时抓住你的地方,记得吗?”
“哈……呃啊……哈……让我……射……出来……啊啊啊!”
庆非双手被易昭捉住反扣身后,接着被他一面费力在身后耕耘,粗大的涨紫色阴茎狠厉抽插他的后穴,一面用手指扣挖着穴壁,每动一下,庆非玉茎上没入的银簪流苏就会颤动一声,刷啦啦得声音配着淫靡的抽插水声,如仙乐悦耳动听。
“求你……哈啊……哈……”
庆非失神求饶,口涎四散,被撞的只剩低低破碎的呻吟声,时有变如媚叫的攻势,随着易昭冲刺时顶入,剐蹭到那处令人心旷神怡的凸起媚骨,他猛然缩紧后穴,哑着声再叫不出来,泄入的滚烫白浊激起余潮,使他享受到了不用撸动玉茎也可高潮入云端的快乐。
易昭笑意吟吟,低下头伏在易昭庆非耳边,舔弄描绘他的耳廓,用舌卷起耳垂细细在口中翻弄,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随即响起:
“阿卿,我操你操的舒服吗?”
“滚……滚啊……狗日的……”庆非翻着白眼,剩下最后一丝理智,怒骂出声。
“那阿卿被狗日的操到失神,阿卿是什么,啊?”
易昭快速抽插起来,囊袋撞击臀肉的声音在大殿响彻云霄,这平日里召见群臣的地方,霎时间变做淫乱的交媾所。
易昭猛然抽出肉棒,将庆非扔在那大殿柱子旁,将人摆成箕踞模样,忘情观看起来庆非失神在高潮中的情色模样。
庆非因双腿脚筋被挑断,无法正常行走,只能任人宰割,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正被易昭淫笑观望,怒从中起,拼尽全力向易昭冲去,企图咬死这个令他受辱的男子。
“啊!”
庆非向前趴去,却不小心使那银簪没入更深,痛苦蜷缩在地,大口喘息。
易昭咂咂嘴,一脸无奈扶起地上的人,又摆成原本箕坐的样子,两只手一只上下为他撸动玉茎,一只直捣不断收缩的后穴,疯狂揉按他能动情的凸起。
“哈啊……啊!拔……!拔出去……啊!”
易昭坏心将手指按在银簪上反复碾压,蛊惑道:“想让孤拔出去,阿卿该说什么?”
庆非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呻吟之声流出来,却被易昭藏在后穴的手指猛捣,动情大叫。
“咳……哈……啊啊……求……求……主人……让奴……奴隶……射出来……唔!”
易昭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向前吻住庆非晶莹的双唇,含在口中忘情吞咬,将舌灵活伸进庆非口腔,搅弄他因潮吹后颤动的嫩舌,啧啧水声坏绕二人中央。
随着庆非一声惊叫,银簪掉落在地,白浊喷洒在他被灌满男精的隆起腹上,惊颤连连,不能自控。
“乖孩子,主人喜欢听话的奴隶。”
易昭将已然被做死过去的庆非抱起向身后走去,拍打他绯红双颊,迫使他清醒过来,随即将阴茎连根没入,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哈……阿卿里面好热啊,操了这么久,竟还是紧实如初。”
易昭不管不顾的动起来,庆非被压在桌案上,伸手去推他,却被顶弄不能用劲,身下酸软只剩口中淫叫,再没有反抗之力。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要……慢一点……易昭……慢……一点……”
易昭掐住庆非下颌,坏笑看他无力聚焦的双眸,边顶边问:“阿卿叫孤什么?”
庆非后穴涨痛,却又异常舒服,潮韵连连冲击大脑,他双腿无力搭在易昭后腰,嫩白双足随着抽动有规律的晃动着。
“主……主人……慢……慢一点……哈啊啊啊啊!”
易昭加快了冲刺,每每都要剐蹭那点凸起,易昭腹上早已堆积浊精一片,陷在肋骨下凹进去的窝中如积水潭,水波莹莹。
“呃啊……”
易昭射出热精在庆非后穴,灼烫之感再次刺激了庆非因被操弄而脆弱敏感穴壁,也将体内仅存的精液泄了出来,稀薄的无色浊精,仿佛哀诉主人纵欲过度。
“阿卿……我好喜欢你……但是你不听话……我要让你日后只想着我操你,再也无法动其他歪心思……”
易昭将昏了过去的人打横抱起,走向大殿之后深处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