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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被死遁的亲王(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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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本篇正式完结 (*´∀`)

-----正文-----

纹路繁复的宫廷红木门后,侍女扣门,轻声哀求。

“殿下,您开门吧。”

侍女没有得到回应。

“您已经整整三天没吃饭了。”

“不用管我。让我……”

让我一个人就好。

疲惫的声音长吸口气,无法再说下去。

昏暗的复古房间里,无力的四肢躺在沙发,手臂颓废地挡在额前,衣领湿渍斑斑,手边茶几上放着仅吃了两口的饼干,麦碎颗粒掉在无暇的玻璃。

不寻常的邋遢。

他听见屋外有人叫他的名字,是他母亲。

他缓缓放下手臂,拖着过重的身体坐起开门,又一言不发地坐回床褥。

女王上了年纪,头发已经苍白,托着满当的餐盘,亲自放在他的床头,来到清俊而憔悴的人旁,他缓缓移出位子,供人坐下。

女王默默抬臂,把比她高出许多的脖子柔缓地揽入脑边,轻拍他的背。

唇被抿成条细缝,急促的热息一阵喷出,本以为流干了泪的眼再度看不清前方,大滴珠落。

九尺男儿唤了声妈,终是泣不成声。

“我的爱人,不见了。”

几日前,他被直升机载离进水的船,快到岸边,远远地看见轮船覆灭于海。他心脏停拍几瞬,发疯一样地抢夺方向杆,被飞机内所有惜命的贵族拼命拦住。

赶来的老管家把他接下飞机,用毛毯裹住,一路拖挟回王宫。

这件事在报纸上连登了好几周头条,从百年一遇的灾难,到同性绯闻,到贵族的奢靡,将王储的私生活描述得异常淫靡。皇室一再要求撤稿,在全国人民的关注下,还是有小报社不断接刊,皇室只好全体沉默,躲避风浪。

他闭上眼。

海风吹拂,浪花跳跃,杰维斯拿着一小杯饭后甜点在甲板上看景,低头舔舐的时候,乳白蹭到鼻尖。他把口袋里的天青色方巾递过去,对方笑着接过,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把奶油蹭到他脸上。

他的心被填得很满。

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做着周而复始的噩梦,始终无法从中醒来,在重病床上戴上呼吸罩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终于得到解脱。

意识重新归位,怔了许久。

上帝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但幸好,他可以选择暂时忘记一切。

玉白的指将古老唱片的弦搭上,琴与提琴的音色缓缓流出。

他执起臂,好似握住一个人的腰与手,在空旷的琴房翩翩独舞起来,步伐笼罩在阴影,顺着音律,寻觅令人熟悉的怀抱。

忽然他脚步顿下,望向庄园的门,那里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钥匙响,随后是大门的开合,皮鞋踏地。

鞋声来到他所在的位置,在厅口的老式留声机前停驻下来。

“怎么一个人在练舞?” 杰维斯望着留声机,边换琴房鞋边道。

本来沉浸在回忆世界中的人放下了动作。

杰维斯在旁边的玻璃收藏架一阵捣鼓,拿了张新碟,回到留声机跟前,换了个轻快流水的音乐。

随后,笑着来到男人跟前,执起手,帮他重新摆正姿势:“我陪你练。”

他自认自己这番话很暖,身前的人却一把抱到他肩上,不一会儿肩头就传来湿意。

“怎么了?” 杰维斯疑惑地问,想扳起脸看看,头用力扎在他的颈里,连连摇头。

半晌,怀里说:“你怪我把你忘记,但你不知道,在你不在的世界里,我把你记了多久。”

久到快要不知道哪些真实发生过,哪些是大脑杜撰,久到每次他说他还在等,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名疯子。

他说过不会离开,他只能紧紧抓住那一句话,那是让他活下去的信念。

杰维斯偏头亲在脑后,拥着背,跟着音乐轻轻地左晃右摆起来。

“对比华尔兹,我还是更喜欢探戈。”

他说起看似无关的话。

“探戈中没有错误的步伐,不管脚步有多乱,探就起来对了。”

杰维斯抓着腰,忽而一个转步,颚旁的人用力环住他肩,被带着转了一圈。

他一笑:“兜兜转转,你还不是回到了我的怀里。”

男人的身体放松下来,倚靠在环抱的人身上,郁结被一点点推开,挥发平复。

音乐时而欢快,时而激昂,也没有那伤春悲秋的气氛了,他渐渐直起身,倒真跳起贴身舞来。

他闷说:“能让你说点情话,真不容易。”

这个人也不知道怎的,明明在平常的时候伶牙俐齿,骚话连篇,但一让他说爱,嘴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跳起劲头,他一个伸臂,把人送了出来,又拽臂拉回。

“哇,让我跳女步。” 杰维斯回到位置上道。

他抿住笑,注意力逐渐被韵律取代,用每个紧贴和转身重温他们的故事,舞步越来越协调,来到尾声,杰维斯一把从后抓起他臀,把胯扣往自己的腿上,下巴在这样的力道下被迫上扬。

杰维斯拿出恶人口吻,对咫尺的脸道:“让我跳这么久女步,今晚该怎么补偿我?”

男人看起来没什么反应。

杰维斯瞧他并不买账,自觉没趣,便要松开手,男人放开轻轻压抑的呼吸,嗓音生出几分魅意:“你开价?”

里面夹杂罕见的轻佻挑逗。

“真的吗?” 杰维斯眨眼,顿了顿,又用危险口气道:“可没有后悔药吃。”

对方依然四平八稳:“你说?”

他顿了好一会儿。

被这么问,一时间反倒说不出来什么,竟被反将一军。

在极近的距离中,双目相对,让人不慎就跌进迷人的眼海。

下一刻,杰维斯回神。

男人动了动眉,无声地嗯了一声,似是疑问。

杰维斯喉咙滚动,咽下口水。

房中的空气格外焦灼,男人眼帘微落,看来他的喉结,他感觉嗓子有点发干。

“你学坏了。”

他恨铁不成钢说。

男人脸微微移开,耳际露霞:“那都怪你。”

杰维斯噗笑出来。

他把人搂肩揽起,将两人往大门口带。

“好了,怪我,换鞋,我们要出发了。”

“开价。” 男人却对刚才所说不依不饶起来。

“开什么价,你强买强卖啊。” 杰维斯笑道:“我的公爵大人,再不快点,我们俩就要双双迟到了。我要提醒你,你这世的爹妈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不过是一顿感恩节晚餐罢了。”

“这顿晚餐很关键,能不能让我们两国放下芥蒂见此一役,我期待已久。”

“这还不简单,我帮你灌醉他们。”

说着简单的公爵大人,当夜就被灌了个酩酊大醉。

仆人把他们送回庄园,杰维斯撑着人好不容易上到二楼,被一把压坐在顶层的羊毛地毯上。

杰维斯看着满身酒气头顶的人,瞪大眼睛,那人已经拉松了领带,开始自行解衣。

“为什么不开价?” 男人手指扒上他的脸。

“你竟然还在纠结这个……” 杰维斯说着,音量渐弱。

公爵往两侧拉开自己的西装衬衫,露出型美的胸膛和颈线。

“我原本的身体,对你来说,失去魅力了吗?”

“你说什么。” 杰维斯扶住他腰:“你醉了。”

“我没醉。” 公爵声音又哑又阴郁:“我还能再喝十杯杰维斯特调。”

“那个你都记得……”

那时对方来到剧组的后台,一副亲民的访查之姿,他握上手,问“咖啡,茶,还是杰维斯秘制特调?”,对方顿了顿,说要“后者”。

身上按着他的力气加大,他被向后压躺了下来,公爵撑在他身上,很是强硬地道:“更喜欢我哪副身体?”

为什么给他出这种送命题。

下一秒,他的手被抓起,盖放到了赤裸的胸口,他吞咽喉咙,手指间不由互相夹起,头顶倾泻浅吟,他按下人的腰,含入胸肌前的嫩红乳粒,唇与肌肤缠绵,将硬挺的地方吮地越加肿胀。

“哼……杰维斯……”

男人难耐地在他腰侧裹夹双腿。

“喜欢,这里。” 他在肩旁的锁骨舔吻。

“这里,也喜欢。” 他来到脖颈上的汗腺。

回到胸前,将樱点完全卷入,像待哺婴儿一般吞嘬,轻道:“是你的都喜欢。”

“嗯、嗯……” 公爵在他身上贴趴着呻吟,胯在他腹上摩擦,说出来的话,不是勾引,但更胜勾引:“我、好像……湿了……”

“湿?” 杰维斯压抑沉音说。

“后面。” 公爵喘道,身体如发情的动物,不断蹭动下方的身体,气息纷乱:“我、用那里、补偿你,可以吗……”

杰维斯感觉自己喉咙干得不行,他伸手帮对方把裤子从后拉下,手指从腿内摸到股缝,果然摸到一指的水润。

公爵推着他上身坐了起来,把他的裤链也拉开,让性器弹出,自己抓着柱动,一下坐了下去。

杰维斯发出一声吟,坐在自己胯上的男人毫不怜惜自己,上下挺坐起来。

‌‎‎‍蜜‌‎穴‍‎裹夹着他的肉柱,不留一丝缝隙,湿滑的窄道刷着他的柱身,‍‎龟‌‎‍‎‍头‍‍‌被挤压到紧致的尽头,又被全然拉到‎‎‍‍‌穴‌‌‍口‍‎,让他尝到破壁的极致舒爽。他躺在柔软的白毛地毯,脚还踩在上来时的台阶,抓着跪在腰边的腿膝,被上方的动作带得不能停喘。

他的手往后,摸到咕叽作响的连接之处,用指尖感受被热穴包容的滋味。

“哈嗯、哈啊……” 公爵又坐深了一点,在他的身上不知厌倦地蹭动,让两人的气息与体液都在后方融为一体。

简直……

太棒。

被疯狂骑乘一晚上,从台阶一直到大床,对方抓着床头板的实木雕花,把他的腰都坐得发酸,大腿红得发青。

第二天还没等他开口调侃,公爵就抱着鹅绒蚕丝被,一把蒙住脑袋,誓不冒头。

“昨晚我醉了。”

“醉了的人根本举不起来。”

“就是醉了。”

“以后多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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