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依我看嗷,五行缺水是假的,长命百“睡”才是真的
-----正文-----
还算是强迫的时候,周辰扬有一次曾跟方合提起过,说自己的小名是舟舟。
因为算命的说他五行缺水,父母争论不休,一方坚信不疑,一方拒绝迷信,于是最后折中取了舟,用的是“舟能行则水无缺”这个意思。
那天周辰扬在窗边抬着方合的一条大腿,一边站着肏他,一边亲着他的耳垂说:“水这么多……有学长在,以后我就长命百岁了,学长你说是不是?”
方合那时一半被他强迫,自然是不理他的,但周辰扬却好像得到了什么新乐趣,故意揉捏着方合的屁股,把水声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杂音。
“给我当老婆,一辈子陪我睡,借你的水行我的舟……学长,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问这话时周辰扬正顶在方合敏感处,方合那时候被肏得双眼翻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周辰扬也知道他要拒绝,并没把这句床上的玩笑话当回事。
直到三天前的那个晚上——
方合哭着抖着被他射进肚子里,明明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却还要努力抱着他,凑到他耳边,让他足够听清他说的话。
“舟、舟舟……”
他实在可怜,鼻子也不通气,虽然没哭出声,但嗓子却是哑的,大腿还夹在男人腰上,一阵阵地颤,“你一定……长命百岁……”
周辰扬一想到这就忍不住笑,既笑方合可爱,又笑自己走运。
他老婆记性好,脾气也好,都已经被欺负哭了,还是愿意答应给他睡一辈子……遇到个这么好的老婆,他真是三生有幸。
越想越觉得心里火烧火燎,三生有幸的舟某人又坐直了身,把桌面上的水果篮子一股脑全拎起来,屁颠屁颠地出门找老婆去了。
半小时后,弘基楼实验A区,男更衣室——
“!……周辰扬,别乱摸……唔……”
这人发消息说来给他送水果,彼时方合刚从实验室出来,就让周辰扬先等一会,谁知这家伙其实竟然偷摸钻进了更衣室……
男人粗糙的掌心干燥生热,惊慌的方合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只是呼吸颤乱。
空气中弥漫出熟悉的草莓味,方合认得。
只是他上衣刚剥掉一半,周辰扬就从背后袭过来握住了他的前胸,方合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他小声想制止男人的动作,周辰扬却转过身来到他面前,直接轻车熟路地吻上来,双手把握着他胸口软软的薄肌就开始揉捏。
“唔嗯……”
身体的反应向来比他诚实,两颗堪堪消肿的乳头很快就立了起来,更方便了男人的亵玩。周辰扬似乎在笑他,方合能感觉到口唇之间扑来一股热气,脸上瞬间更热了几分。
又是快到缺氧前的最后一刻,方合才被松开。他胡乱喘着气,半趴在周辰扬胸口被他捉着手,“回去再……”
那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又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少了一件上衣的防护,能更加明显的感觉到那股灼热的硬度,方合不禁打了个颤,想劝着周辰扬回了宿舍再做,但周辰扬来都来了,甚至早有准备,哪里会轻易就放过他?
男人又开始亲他,舌头在他唇边打着圈,“盒盒,没事的,只要你不出声就没人会发现,门我都锁了……”
方合恼:“……不行!”
他总是做的那么凶……让他怎么忍得住不出声?
似乎是这种控诉的眼神戳中了周辰扬恶劣的某个点,方合下一刻就被抱起来放上了矮柜,腰臀的位置刚好对准周辰扬的胯。
方合的大腿微微张着,这样危险的姿势让他羞耻又亢奋,后穴早已经泛滥成灾,但嘴上还是想拒绝,“周辰扬,别胡闹……”
男人似乎很迁就他,身下高高鼓起一大团,还是答应了他暂时不做。
“那……好吧,那我再亲你一下我们就走。”
听到周辰扬真顺了自己的意思,方合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当周辰扬俯身凑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主动仰起脸,慢慢合上了眼睛,大约是想要补偿他,因此格外配合这个吻。
“嗯……呜、嗬……”
周辰扬的确是个习惯哄人的骗子,这一下吻得又急又凶,方合根本没机会做出什么吞咽的动作,大包的津水被男人乱入的舌头搅弄出来,全糊在他的下颌和脖颈上。
尝过滋味的后穴深处也随着唇齿间激烈的纠缠逐渐骚痒起来,方合忍不住偷偷合拢腿,想磨蹭一下饥渴难耐的穴口,男人的力道却岔进来——周辰扬用腿抵开他的膝盖,不许他夹。
方合睁眼,就见周辰扬轻笑着舔他的唇角,含混不清道:“宝宝,不可以……”
总觉得这话似曾相识的方合:“……”
更过分的是,周辰扬说完就又开始变着花样亲他。
起先男人只是安安分分地用舌头在他嘴里胡来,后来又开始用手摸他,一会捏着乳头轻磨慢捻,一会又像揉面团似的搓捏他的胸。
方合被弄得晕晕乎乎,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口中也抵住了一块半软的球状物。
“唔唔——”只能模糊地看见嘴里是红色,方合无措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盒盒也想要了不是吗?柜子上全是你流出来的水……”
周辰扬低头在他身下摸了一把,更为粗糙的手背有意无意地蹭过穴口,方合又不受控制地夹住了穴,肠液却拦不住地往外泄,从绞紧的甬道里满溢出来。
“就在这里做吧?”周辰扬盯着面前门户大开浑身赤裸的方合,喉结接连滚动。
这具白皙的身体上还隐隐能看见他前几天留下的痕迹,方合的口中鼓鼓塞着颗草莓形口枷,眼尾湿红中带着颤意,晶亮的色泽也打湿了大半脸颊,根本就是等着被人狠狠疼爱。
周辰扬弯腰捧住方合的脸,又开始故作体贴地为自己谋福利:“盒盒咬住草莓口枷,不会有声音的……”
“在这里应该会很刺激,老婆,我想试试……”
杀手锏都使了,方合原本就被他勾得情动,于是也红着脸半推半就地顺了周辰扬的意思。
小学弟一见学长点了头,瞬间就把裤子搂了下去。失去自由许久的巨龙一下从内裤里弹出来,周辰扬握着阴茎抵在方合潮湿的穴口蹭了几下,又用手指插进去蘸了点水出来,把柱身抹得稍微湿滑后,就直直往汩汩的流水穴里捅了进去。
“呜!……”方合的瞳孔猛然失焦,仰直脖颈重重哼喘了一声。
这整个过程不过三两分钟,方合只觉得身下像是被一柄笔直的肉刃层层劈开,他那层层绵绵的嫩肉根本不是大肉棒的对手,一下就被直捣黄龙的阴茎捅得哭绞不停,一边疯狂往外泄水,一边紧密地吮吸上去。
“再深一点,宝宝还可以吗?”周辰扬很喜欢方合的眼睛,又开始亲那红红的眼尾。
他是不肯让方合哭的,但如果是在床上,他又克制不住地想让方合再哭的狠一点、再哭的久一点。
会长大人哭起来多诱人啊,他恨不得把命都交给他。
亲完眼睛,周辰扬又轻轻抚摸了几下方合被口枷撑圆的嘴角,半抱着方合把他抵在墙上往里撞。
方合双手扶着他的肩,却还是敌不过男人用不完似的力气,整个身体都被周辰扬顶得一耸一耸的,完全分不清脸上泛着水光的是眼泪还是涎水。
“呜……”又被钉在肉棒上猛干了好一会,眼神迷离的方合艰难地动了动,隐约像是想更靠近周辰扬一点,惹人怜惜的眉眼里缓缓坠出几滴因缺氧和快感而引出的泪花。
“嗯呜……”
其实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并不是方合难受的点,他更在意的是,周辰扬为什么撤开了唇,为什么这么久都不亲他也不抱他……
看到方合眼里的哀求,埋身操干的周辰扬这次却格外冷漠。
他抬起手捏着方合被口枷勒住的脸颊,一面把身下的巨物更深地送进去,一面用一种从未展露给方合的暗沉语气问道:“一进得深,你就咬得更紧了……再深点好不好?”
他本来就是个重欲的坏胚子,至于之前的什么克制,什么绅士……
装的,讨老婆欢心的伪装罢了。
看得出方合很吃那套,他下了床可以装一辈子,但在床上,他似乎忍不了太久,不如早点让方合知道。
早点吓跑了老婆,他还年轻力壮,可以把人追回来继续肏,但要是拖得晚了……
周辰扬没说话,方合却在他身下蛮横的力道里委屈巴巴地轻扭起了腰。
好深……舒服过头了……
他要死掉了……周辰扬怎么还不射……
“嗯……呜……”
方合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只能用不太听得出的哼吟作为回应,眼泪倒是不流了,只是口水不停随着他口唇的挣扎滴落下来,慢慢全沾到周辰扬的虎口和手腕上。
他好像同意了被更过分地对待,又好像只是情欲上头,毫无章法地求着欢。
周辰扬低头一看,才发现方合已经又被他干射了。
黏稠的白浊糊在腹间,看样子已经快风干了……真想不到,他的乖乖老婆竟然那么早就射了。
好淫荡,他好喜欢。
周辰扬想了想,貌似是在被抵在墙上弄的时候,方合的确有一阵缩的很紧。
怀里的人看上去每一处都绷紧了,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青色的血管也凸浮起来,周辰扬猩红的眼底暗色尽褪,想起方合的病,怜惜又重新弥漫上来。
“怎么办,我居然是坏人,只知道欺负盒盒了。”
男人唇角轻扬,手掌滑开脸颊,往下落到了方合的脖颈处不轻不重地摩挲着,然而身下逞凶的硬物却重重地往甬道尽头攻去,抵住方合敏感颤抖的软肉极快极凶地抽插。
他的手顺着方合软湿的发间穿过,按开了束带的开口。
在口枷掉下来的瞬间,周辰扬涨大的阴茎正好戳到方合最敏感的深处,他的唇也刚好贴上方合的唇瓣。
“嗯啊……呜……”
方合被口枷撑出习惯的嘴巴微张着,男人的舌头正好长驱直入。他那些细碎的喘息甚至来不及带出声响,就被周辰扬牢牢吮住了舌头。
“呜嗯——”
随着最后一次深顶,周辰扬烫人的精液全浇灌在最为敏感的内壁,方合穴里忍不住缩得死紧。
甬道里,热流迎面喷在男人的龟头上,方合也跟着他射出了精,被内射时抑制不住的呻吟却都被男人早有预谋的吻堵在了嘴里。
方合爽的说不出话,浑身浅浅地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
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更衣室里,他竟然由着周辰扬胡来,还生生被肏射了两回,肚子里甚至都装满了刚射进去的、热热的精液……
“抱歉,吓到你了。”口枷被摘下来,周辰扬把方合抱进怀里,准备迎接任何一种糟糕的情况,“盒盒,你骂我吧……小声一点骂,不会被听到的。”
怀里的人没动静,含着肉棒的穴肉也似乎慢慢安静下来,周辰扬心肝一颤,赶紧从颈窝里把闷着脑袋的方合刨出来,方合却扒着他背上的皮肉不肯抬眼。
周辰扬更吓了一跳,由着方合在自己身上留下几条长长的红痕,小声哄着他说话:“……宝宝?”
总算歇过气的方合几不可察地摆了摆腿,哑着声儿有气无力道:“亲……亲我……”
“好好……亲,亲多少下都可以,亲到盒盒开心!”
周辰扬如释重负,总算不用提心吊胆,他飞快地把方合的脸捧起来,从眼角一路亲到嘴巴。
“刚才太上头了,对不起老婆……”
心脏一上一下的周辰扬想,如果方合实在接受不了他那样激进的性爱方式,那他……那他还是憋着吧,反正轻轻爱爱也不是不能过。
不过真的好过瘾啊,盒盒刚才似乎也格外敏感,射的那么快……
小学弟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不太老实地把翻腾起来的心思重新压回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