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是当if线,虽然你们说的可能是佩戴的猫耳,但我觉得真的摸着更爽,会动会抖,摸摸还会有反应,香香~
今天在修错别字了,真多啊……(紧张扣手)
-----正文-----
陆清宴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家里很乱,宋明霁和江鹤珏明显在找东西,一边找一边喊“舟舟”,黎狩在厨房里用刀开……猫罐头?
开了一盆。
两个孩子不见了,老婆也不见了。
而且,家里全都是……毛。
“谁抱宠物回来了?”
陆清宴面色有些难看,外套都没挂在门口衣架上,最终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接受不了家里养小动物,宠物最好养其他地方,例如家里牧场,那些小家伙掉的毛足够洁癖精崩溃好些天。
“这东西掉毛,找到丢出去。”
江鹤珏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清宴,并没有接话,又开了个柜子,在找的那个东西显然体型很小。
陆清宴视线转了几圈都没找到许舟,也没看到两个蹦蹦跳跳的孩子,今天是周五啊,而且宋明霁都回来了,许舟肯定也回家了。
“舟舟,舟舟出来啦……”
宋明霁把厨房那一盆猫罐头端了出来,嗓音温柔地呼唤,一边喊一边摇动着手中的逗猫棒,家里简直乱成了一团。
陆清宴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联系了家政阿姨,又了一遍,“舟舟和两个小孩呢?”
“鸣鸣和小怜在楼上玩,”
黎狩放下了刀,边脱围裙边道:“舟舟,变成小猫了。”
陆清宴沉默地用一种“你脑子被门夹了吗”的眼神盯着黎狩,没再理会几人,去了楼上。
黎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去给老婆下单新鲜的牛肉了。
事实上,黎狩并没有撒谎,许舟真的变成了小猫。
就在一个平静的周二早上,江鹤珏醒来,怀里抱了一整晚的许舟不见了,怀里多了一只雪白的小猫。
几人几番验证,荒谬地得出了“许舟就是小猫”的答案。
许舟就像是被诅咒了的公主,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变成小猫,剩余的时间他就会变回人形,只是……不太完全,还保留了雪白的尾巴耳朵,敏感又灵活。
这一点被男人们发现之后,这群男人几乎兴奋地发疯。
许舟晚上只能抖着耳朵和尾巴,被肏到昏厥,嫩屄肿红。
许舟现在嘴里含了根奶酪棒,躲在两个孩子的衣帽间里。
鸣鸣和小怜以为他在玩游戏,抱着几包零食进来了。
他们显然也很新鲜许舟现在有尾巴的样子,眼睛亮晶晶地挨在许舟身边,摸摸许舟的尾巴尖儿。
小怜:“妈咪变成猫咪了。”
鸣鸣:“妈咪,我也想要尾巴!我也想要耳朵!妈咪怎么长出来的?我也要嘛……”
两个小孩子粘着他闹个不停,许舟没办法,躲了会儿,只能出来了。
两个孩子追着尾巴也出来了。
等陆清宴推开门进来,就看到许舟坐在柜子上,一条长而柔软的蓬松尾巴垂下,甩来甩去,俩小孩子跟看到逗猫棒的小猫似的,仰着脑袋在这儿追来追去。
“妈咪,妈妈!”
“我也想要尾巴!”
听到门口的动静,小美人下意识抬头看去,头顶那对蓬松雪白的猫耳朵抖了抖,随后湿润的黑眸亮了起来,“哥哥!”
许舟眼泪都快落下来了,见到陆清宴就仿佛见到了救星,从柜顶上灵活地一跃而下,随后扑进了男人怀中!
“哥哥!”
许舟的动作太过灵活,动作间漂亮的尾巴和耳朵随之晃动,额外可爱。
他显然是真的很高兴,长长的尾巴尖儿柔软的弧度甩个不停,头顶猫耳朵都耷拉了下来,鼻尖泛红,唇瓣微咬,乌黑的眼眸润着一层潋滟可怜的水光。
许舟这些天被那三个男人欺负惨了,几人甚至都不在遵守一人一天的规则,全部一起上,可怜的他被操得两腿都合不拢,白软的尾巴和耳朵被揉的乱七八糟。
许舟嘟囔着抱怨,双眸泛着泪花,配上这对可爱的耳朵,可爱的要命。
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这样了,他甚至以为是宋明霁从隔壁生物区找了药剂,把自己变成这模样的。
他委屈死了,白天变小猫被男人们抓在手中撸,晚上又被扒光衣服肏。
陆清宴一言不发地盯着许舟,鸦青色的眸中满是困惑,若是再仔细一点的话就该发现男人的僵硬与错愕了。
尾巴,耳朵,灵活异常。
陆清宴伸手捏住了那根在他手背上乱甩的雪白尾巴尖儿,许舟喋喋不休的小嘴瞬间停了,呆呆愣愣地红了脸,楚楚可怜地望向男人。
“哥哥,不要扯我尾巴……”
他的脖颈依稀可以看见一些吻痕,唇瓣红肿饱满,一看就知道昨晚被亲吮吸了个透彻。
许舟咬唇说完,尾巴用力从男人手中抽了出来,好在陆清宴没用什么力气,但男人看他的眼神也明显变了。
“哥,哥哥?”
许舟咽了咽唾沫,圆而翘的眼眸中满是警惕,翘起的毛绒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两个孩子见尾巴总算垂了下来,一把揪住!
“尾巴!”
“毛茸茸!”
两个孩子还在。
陆清宴猛然回过了神,带着不情不愿的许舟下了楼。
眼看许舟已经变回了人形,男人们眼中那温柔的爱怜全部消失,齐齐转变为了另一种炙热的,粘稠的,令人颤栗腿软的欲望。
江鹤珏放下了那盆猫罐头,琥珀眼微眯,俊脸好似落了清晨碎光,每一条弧线都立体且优越,俊美得简直有些勾人,“舟舟,变回来啦。”
许舟被盯得脸热,眼睛却没办法从江鹤珏的脸上挪开。
陆清宴轻“啧”了一声,将手中外套披在了许舟身上,这一动作打断,许舟也愣愣回过了神。
男人的手很热,压在他的肩头,有些重,又带着几分桎梏的意味。
陆清宴问:“舟舟是多久开始变成这样的?”
“就这周二。”
宋明霁回道:“找医生检查过了,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顿了片刻,男人又细心补充了一句:“兽医也找了。”
既然问题……那就,暂时先这样。
毕竟——
几个人视线都落到了许舟身上,他现在正在哄孩子,还没注意到几个男人的看向他几乎能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目光。
鸣鸣和小怜从终端里翻出了许舟变小猫时的照片。
是一只雪白的长毛猫,认不出品种,但很可爱,蓬松的一团,两只手就能牢牢捧起来,睡觉时会把自己盘成一团猫饼。
宛如一颗毛茸茸的雪球,可爱的要命。
许舟自己也看的津津有味,还没忍住夸了小怜一句,“宝宝拍的真好看。”
小怜高兴笑了起来,奶声奶气地说:“我,我要把这个洗出来。”
许舟这边儿和还在还没温存一会儿,陆家就派了飞行器过来,将两个孩子接走了。
“两个老人想念鸣鸣和小怜,接回去玩两天。”陆清宴安抚了一下两个孩子,将人送上了飞行器。
等孩子走了他们才好办事。
许舟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几乎是飞行器起飞的瞬间就软了腿。
陆清宴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扶住了他的腰,将人稳稳贴在自己怀中,托了起来。
手还趁机在那蓬松的尾巴上摸了几下。
许舟脸红的要命,皓齿咬着细嫩殷红的唇瓣,细软的呜咽闷闷溢出,又娇又可怜。
“舟舟怎么会变成小猫了呢?”
陆清宴嗓音低哑,凌厉的黑眸中盛满了昏暗的欲望,许舟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脊骨酥麻,腰肢酸软。
他无措地摇头,湿漉漉的眼眸明亮,他望着男人,嗓音细而颤,“我,我不知道……”
下一瞬,男人搂住他的腰肢,将人一把勾起,抱进了房间。
许舟还是比较喜欢在床上做,因为其他地方太累,他不舒服。
伺候四个男人已经很辛苦了,几个男人便也怜惜,一般会将人抱回房间。
可以办公play的宋明霁除外。
眼看另外几个男人也跃跃欲试,陆清宴淡淡提醒,“我出差了这些天,舟舟似乎还欠我。”
几人之间是有些不成文的规定的,例如一些做爱的规则。
黎狩闻言却是张扬一笑,深邃的眼眸盯着陆清宴,提醒道:“今天是周五。”
周五是许舟的休息时间,要么就是一起。
江鹤珏抱臂,有些不耐的开口提醒,“而且舟舟也不欠你的,周一你们不是睡一起吗?”
许舟看着几个男人拌嘴,没敢说话,但心里又觉得好笑,抱着看热闹的心,雪白的长尾巴一甩一甩的。
本来几个男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但那条尾巴实在是太惹眼,几人想忽视都难。
黎狩气笑了,一把揪住那根尾巴,少年立刻怂哒哒地撇下了耳朵,双眸颤抖着抬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老公,不要扯我尾巴……”
声音又软又哑,有种说不出来的娇。
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在这种情潮涌动的时候,许舟双腿都在发抖。
他的嗅觉变得有些奇怪,许舟总觉得自己能闻到一点儿奇怪的,充满了雄性气息荷尔蒙的味道,这种感觉到几人对他产生的欲望的时候更明显……
“呜……”
许舟甚至觉得身体好似接受到了类似于“交配”的信息了,所以会条件反射地腿软,腰麻。
甚至两口嫩软的小穴都会不由自主地分泌汁液,穴口变得是潮湿柔软,随时都能撅起屁股供人进入。
他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抬手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陆清宴,身子发烫。
雪白毛绒的耳朵尖儿似乎都泛起了漂亮的薄粉,小美人微张着唇瓣大口喘息,唇肉殷红水润,软嫩舌尖香软微吐,乌发丝丝缕缕滑落,他整个人勾人得不像话。
“不,不要凶了……”
许舟细细喘了口气,抖着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以及里头的裹胸,嫩白如玉的奶子白兔似的跳了出来,嫩呼呼软肉,乳晕和奶尖儿上都还残留着昨晚的咬痕,可怜又糜艳。
想做了。
看着又骚又勾人的模样就知道了。
陆清宴将人放床上,小美人立刻跟没骨头似的软倒了下去,猫耳朵抖了抖,雪白的尾巴慢悠悠拍打着被子。
眼神迷离,红唇微张。
很娇。
许舟一身衣服被自己揉的乱七八糟,如今已是早春,他在家里穿的不算多,裤腿半撩开,衣衫扯开,那对惹人怜爱的玉乳和白皙平坦的小腹便隆了起来。
这种小肚子最适合挨肏了。
薄薄的,软软的,柔软且有韧性,又粗又长的孽根操进去的时候都能乖乖吞下,肚子隆起。
怪异的弧度透着令人疯狂的香艳气息!
几个男人的眼神都变得极为危险,陆清宴瞧着他这幅又傻又乖的可爱模样,干脆将人抱到了自己怀中,面对面,纤细的小美人直接夸坐在了男人已然挺立的鸡巴之上。
许舟纤细白皙的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颈,雪颊绯红,眼神迷离,男人的手顺着他的后腰摸索二而下,颤栗阵阵,呻吟绵软得几乎要浸入认得骨头里。
“呜……痒……”
许舟仰头喘息,他的身体变得真的和猫有些相似,腰背变得极为敏感,尤其是尾巴骨那儿,男人稍微用力揉一揉娇嫩的小屄都能哆哆嗦嗦地流出不少甜腻汁水。
为了方便尾巴露出来,许舟裤子的后边儿其实是开了个小小的洞的,把尾巴扫了出来。
现在陆清宴摸到了这个洞,手指用力,只听室内一声清脆的“刺啦”响。
许舟屁股一凉,人都醒了一点儿。
裤子被男人野蛮地一把扯烂了,碎布似的挂在身上,三下五除二就被扯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
许舟有些害羞,灵活的尾巴下意识要遮一遮,却被黎狩一把捏住,“遮什么遮?漂亮着呢,给老公饱饱眼福。”
这话就算是夸奖了,许舟的脸有些红,湿润的眼眸宛如黑宝石,认真望着黎狩,羞赧地舔了舔唇瓣,“好。”
许舟喜欢被夸。
黎狩心都要化了,鸡巴却更硬了!
陆清宴干脆抬手将人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他一手揉捏着那对手感极好的毛绒耳朵,一手在下边儿扩张。
软嫩的小屄早已湿润,再加上这段时间做的比较多,颜色艳红,只揉着那敏感的阴蒂,没一会儿就含进了好几根手指。
“屄都给肏松了。”陆清宴不轻不重地在雪腻柔软的臀瓣上拍了拍,许舟弱弱哼吟几声,居然颤巍巍翘起了屁股,又骚又乖。
陆清宴好似发现了新大陆,眸光却更加幽暗,粗糙干燥的大手在滑白肥软的臀肉上用力揉弄,许舟低低呻吟着,“呜,哈啊!哥,哥哥再摸摸……”
好舒服……
臀肉与尾椎骨敏感的要命,每次被男人揉弄拍打都会有难以描述的剧烈快感涌遍全身……
湿润的小屄在含住了男人龟头,随着磨蹭的动作若即若离,陆清宴喉结滚动,低骂了一声“磨人”,干脆将人一把压在了床上。
黎狩肏许舟的时候最积极,也丝毫没有谦让意识,直接双床,大手揉上了那对儿摇摇晃晃的嫩白奶子,手指搓捻揉捏那嫩俏的奶尖儿,将其碾得又红又艳。
“啊!呜……哈啊……哈,嗯!”
与此同时,男人粗长炙热的阴茎也猛然碾入体内!
窄嫩湿润的小屄被骤然贯穿,炙热长龙直捣娇嫩子宫!
“啊,啊啊啊——!”
尽管许舟已经经历了无数次性爱,但这种猛烈的,毫不留情的粗暴的进入方式依旧把他肏得一抽搐,纤细白皙的小腿胡乱蹬踹,尾巴难受地都垂了下来……
“啊……哈啊……”
“哥,哥哥,好重……不要,不要这样……”
许舟双眼朦胧,气的张嘴就咬男人的肩膀,哽咽和细碎的呻吟却被肏弄的动作一下下顶碎,淫液乱流,白嫩腿根一片潮湿,小美人的哭叫也越发缠绵勾人。
“好,好大……哥哥的鸡巴好大……慢,慢一点……”
许舟雪白的尾巴尖儿抖动着,无力地缓慢摇摆着,柔软的弧度堪称妩媚,不时还会撩人地往男人的小腹上撩。
许舟自己都没注意到,但陆清宴却被这这一下下的撩拨弄得呼吸沉重,硕大炙热的龟头狠命地爆奸着幼嫩窄软的子宫,软乎乎的鸡巴套子既恐惧又兴奋,紧巴巴地嘬含着男人的头冠,潮软挤压,绞紧。
“真会吸……”
陆清宴喘了口气,喉结剧烈滚动,汗水顺着凌厉俊美的面部线条留下,砸在少年身上,可怜小猫原本蓬松的尾巴被汗水和各种奇怪的粘液弄得乱七八糟,黏黏的,都不如之前好看了。
许舟有些委屈地抱住了自己的尾巴,耳朵耷拉了下来,直到肚子被射得臌胀起来才翻着白眼,痉挛着身子,可怜兮兮地放开……
陆清宴只做了两次,没多做,毕竟许舟身子受不了,完事后将人抱到了浴室去洗了个热水澡。
几人帮他把头发尾巴和耳朵的毛吹干了才睡觉。
但许舟没睡一会儿,渴醒了,他没用惊动其他男人,酸软着身子去楼下喝了杯水。
但才喝完就被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黎狩抱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这哥哥真自私,舟舟,馋死我了……”
说着,男人垂首吻了吻他湿润饱满的唇瓣,将人在自己的臂弯内翻了个身,双手扣住那窄细的腰肢,直接将人抱到了沙发上。
许舟被吻得头晕眼花,黎狩的手又一直在揉他的尾椎骨,他腿软的不行,小屄发酸绞紧,腿根湿黏。
黎狩撩开他的衣摆一摸,随后许舟耳畔就响起了男人低哑的笑声,耳朵都麻了一下。
“这就湿了?”
许舟臊得慌,雪颊绯红,气鼓鼓瞪着他,耳朵却耷拉了下来,一副生气的小模样。
乖死了。
黎狩亲了亲。
许舟觉得热,挣扎着小声道:“老公,热……”
黎狩将人抱了起来,男人的手臂结实有力,许舟很有安全感,但下一秒他的安全感就没了。
因为后背抵在了玻璃窗上。
凉意刺激得许舟全身一颤,喉咙中溢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好冷!”
黎狩好笑地将手撑在许舟后背,笑憋得有些坏,“还热吗?”
许舟气的要命,双眸圆瞪,脸蛋绯红,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尾巴和耳朵毛,完全炸了。
“不生气,肏一会儿就暖和了。”
许舟没能睡成觉,被按在落地窗操了一顿,第二天早上就一直睡。
趴在全家最高的地方睡。
江鹤珏疯吃醋,内心把黎狩和陆清宴唾弃了千万遍,直接下单了一个婴儿背带,把补觉的小白猫抱在怀里,一整天。
宋明霁:“。”
许舟晚上果然粘着江鹤珏,“老公老公”地喊个不停,长而柔软的尾巴乱甩,眼眸亮晶晶。
许舟学会了一个技能,他会用尾巴扇人耳光了,但只是尾巴尖儿从人脸颊划过,软的要命。
不像是教训人,反而像是撩拨。
得意洋洋地“羞辱”完人后,反而挨一顿肏。
他的尾巴毛被宋明霁护理得极好,男人连夜下单各类护发精油,养毛钙片。
许舟变小猫时会吃猫粮,并且觉得很美味,两个傻孩子有样学样,偷他的猫粮吃,分明觉得不好吃,皱着小脸装出一副“好吃爱吃”的模样。
许舟气的炸毛。
日子打打闹闹,天气变暖,许舟还没变回来,但众人都已经习惯了,家里甚至多了不少养小猫的东西。
许舟藏一藏尾巴和耳朵还是能去上上班,但最近他总觉得身体不舒服,变得更加粘人,恨不能趴在男人身上一整天。
天气渐暖,万物复苏,隐约能听见虫鸣与鸟叫。
“我说怎么那么粘人呢……”
宋明霁揉了揉许舟的脸颊,动物习性使然,他下意识蹭了蹭,颊肉柔软,耳朵毛茸茸。
男人低低一笑,“原来是春天到了,小母猫在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