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催眠系统……到底什么才是催眠系统呢?!!
我这个行将就去的农村老头子,对于这种新奇至极的玩意,显然没办法一下子就将它理解透彻。
而就在下一秒钟,或许是那个奇妙至极的催眠系统008,它即使不通过我张口问询,也能够立时探知到我内心的强烈不解处,光屏上的蓝色耀眼光芒,如同天上倏然袭来的一道闪电般,猛亮起来时,此时的我,俨然是可以直接看到,它正给予我的详细解释:
【催眠系统,即等同于您可以在我的便捷帮助之下,通过催眠他人的脑内意识,以及改变他人的惯常思维,来完成您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我现下稍许腐朽又迟滞的脑袋,有些慢半拍地思索着这种像是新购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所随同附赠而来的说明书一般的详略解释。
嘴里不自觉地连声重复着“催眠脑内意识”、“改变他人惯常思维”这两个好像于我而言,将会变得极其重要的“知识点”。
“那意思是不是说,就像我在别人面前当了一回教书老师一样,只要我嘴里对他们讲出的话,无论多么离谱和荒谬,他们都会一股脑的全盘接受?!”
我将去往A市的路费,也是我辛辛苦苦攒了好长时间,却仅有不到十张红票子,也就是八百八十元,都格外细心并迅速地装进我陈旧不已的衣兜里面,在临出发之前,我口中俨然是那样向催眠系统008做着咨询。
而面对我方才那般通俗易懂的提问,那个催眠系统008,他好像就是在与我发送信息的高智能手机一般,在那面透明光屏上,正显示出来这样的几个颜色浓黑的文字:
【是的,只要是您嘴里说出的话,无论再超出纲常,他们都会像是个刚出生的懵懂婴儿一般,接受您的言语催眠的。】
“这样看来,那他们再见到我时,简直就是和乖乖听从人类指令的新型机器人,没什么区别了嘛!”
我是这样面露笑意地扬声讲着,当下,似乎也不难我方才的恣肆口气之中,听出来我郁闷与伤颓已久的心情,就像是灿烂的阳光一下子从乌云之中露出它的美好容颜般,明亮无比了。
一会儿,我将我之前做的几个馒头,当做行军干粮一般,放进我背部上的那个绿色大包内,并将我早就已经变得漆暗落败的农村大门,给立刻锁关上去,便是准备去往车站那边,往A市出发。
不过,由于我那个大明星儿子,他也仅仅只是在娱乐圈内展露头角时,才像是圆滑商人做面子一样,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回来看望过我一次而已,因此:
可以说,我这个农村老父亲,对A市那样繁华而又热闹的大城市,也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踏足时只觉得颇为不适与拘谨。
干净的好像不沾一丝尘埃的道路上来来往往的,穿着时髦衣服的年轻人或者和我年龄相近的老年人,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种仿佛高尚又贵洁的气质,好像也不是我这样一个初入A市的年迈老头子,所能相比的。
但当我从宽旧的衣兜里面,掏出那张已被我的细密又黏热的手汗,浸弄的微湿微裂,且写着我那个大明星儿子的当下地址的纸条,抬眸再望瞧着那些用异样眼光,如同看乡巴佬一般,满含轻视与低蔑味道的陌生人们的眼神,却是——
一切……一切对我来讲,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要尽快找寻到我那个忘父弃情的大明星儿子,再将我这几年来日日念他,夜夜思他的悲悯又沧桑的,作为一名父亲的失望至极的心情,都尽数发泄与报复他这个不孝之子的身上。
眼眸里面的色彩,陡然变得更为沉厉与坚定的一刹那,我刚往前沿着平滑道路行走不足五百米,或许是大城市里面的出租车揽客都比较不拘小节,因此:
当一辆黄色出租车缓慢停在我的身体左侧,那位司机降下明净玻璃窗,迅速探出头来,眼神像是些许同情的,上上下下地扫视了我穿着极度破旧的一身衣服,语气正像一个大发慈悲的善人一般,问着我道:
“老大爷,我看您这身打扮,肯定是第一次到A市,并对这里的地貌很不熟悉吧?”
“这样,我也知道像您这样的农村老汉进到城里来,很不容易,无论您今天打算去的地方多远,我都一概收您二十元就行。”
二十元……我的心里在迅速至极的换算着,这么多钱,都能够我买几十个热腾腾的大馒头或者大包子,整整一周的节俭伙食费了!
但当我的粗糙手指摸向我兜内装着的稍稍翘鼓着的八百八十元钱,那原本是我准备攒给我那个大明星儿子结婚娶媳妇的血汗钱,可现在秦林晚已经就像是一只飞出鸡窝的野凤凰一般,又怎么会在乎我这样一个苦悲老父亲的区区八百八十元钱?!!
“啪”的一道车门关起的声音,响起来的刹那之间,我俨然是就坐在那辆黄色出租车的后排座位上,却是在屁股落定的霎时间,就仿佛是忽然发了一笔横财的暴发户一般,将我的衣兜里面的三百块钱,一下子凶狠抽出,并放至那位司机的身上:
“一共三百块钱,不用找了,我今天要见的人可是我那位已经全国出名的大明星儿子,这点小钱,恐怕以后塞牙缝都不够!”
那位司机听着我这样一个农村老汉,像是忽发呓语一般的,可以称为夸张至极的一种论调,虽是将那三张红色毛爷爷,悄摸摸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但或许也是出于他对那“三百块钱”的尊重,他并没有出声打击我。
而我,此刻的我,自然也是不想过多的在这种寻觅我的那位大明星儿子的踪迹的关键节骨眼,再引起旁人什么看笑话一般的热闹探讨,只态度倏然安静至极的,端坐在那辆出租车的后座上。
不过,三十多分钟后,当那位司机将车驶停在我的大明星儿子住的那栋豪华别墅前的一条道路,并在我从车上走下来时,他或许是心里已被我挑起了好奇心,在我临往秦林晚居住方位,行步过去,俨然看着我的粗健后背,倏地扬声问着我道:
“老大爷!你刚刚说的那位大明星儿子叫什么?说不定我还也认识呢。”
“林、晚,秦林晚!”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咬牙回着那位出租车司机,但从牙齿磨挤着的,颇为细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之中,并不能听得出来,我此刻对我的那位大明星儿子,有多怒多恼。
而那位出租车司机,他在听见我报出“秦林晚”这样一个彻亮亮又响当当的明星大名时,似乎是一瞬间就倍感惊愕,且语气不可思议地低声呢喃着: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最近新闻里面可是都在报道那位大明星频频和富豪女儿交往,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农村老汉有什么直接联系,我看那个老大爷恐怕生活太过窘迫,是出现什么癔症了吗……”
虽然那位出租车司机说话的声音很是低弱,但我此刻在催眠系统008的神奇帮助下,俨然是视力与听力都恢复的跟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没什么差别,至于——
什么癔症不癔症的?我这个被大明星儿子伤透了心的孤弱又贫苦至极的农村老父亲,我倒是真希望我是精神错乱,得了一场癔症,误将秦林晚认成我的孩子!
可事实就是……就是秦林晚他从小到大都要管我叫一声“爸爸”,我根本就没有得了什么精神混乱的病,也并不像那位出租车所讲,和秦林晚仅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
往事一幕幕如同电影闪现在我的脑海里面,却大多数都是我在丧失心爱妻子之后,彻夜陪着秦林晚度过几日高烧,甚至强行忍耐着腰痛腿疼,多次用我这双早已长满老茧的苦难双手,颤抖着把好不容易凑齐的学费,交到秦林晚的老师手上的卑微片段。
这种辛涩又酸涨的记忆,似乎也是使现下的我的心情,难以克制地变得愈加悲怒了起来,而在我脚步越来越快的,朝着秦林晚居住的那栋别墅大门走去时,我的视线里面好像是正望见两个身姿笔直,站立在门口左右两侧的,仿佛是秦林晚特意聘请来的保安一样的男人。
到了近前,我的行步速度忍不住稍稍变慢,显然是内心尚且有些忐忑打鼓,毕竟那种突然出现的“催眠系统008”,我到今天也才是第一次将它试验在别人身上。
不过,想着在正式见到秦林晚之前,就在他身边人的眼前练练手也好,于是,我的心情顿然变得淡定与坦然的一刹那之间,也已是脚步大喇喇的,就停驻在那两位男保安的眼前。
“这里是私人住宅,衣衫褴褛的农村老汉,不得随意靠近,请你立即走开!”但当我右前方的那位身材高壮,面容硬朗的男保安,他在瞥见我衣着破破烂烂地伫立在秦林晚的别墅门前时,似乎就像是驱赶入侵者一般,想要用强势又粗鲁的语气,将我即刻劝退原处。
若是我此前没有真正的接触到“催眠系统008”,或许我早就一脸赔笑又致歉的急忙往后撤退,但今时……俨然是也不同往日了。
我的整颗活络脑袋瓜,在极速地开始转动之时,已然是就在内心飞快地思索起来,应该用什么样的“好使语言”,将我面前的看起来像是武场练家子的,极不好惹的男保安,给直接催眠的,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我这样突然造访的农村老父亲做服务。
“误会,这着实是个大误会,保安小哥!实不相瞒,我其实是秦林晚那个大明星的亲生老父亲,当然,从我这样一个粗鄙年老的农村人,说出来,你们一时之间肯定是很难相信我。”
此刻,我似乎是先站在那两位保安的工作角度,为他们贴心作虑,并与他们再度开口讲道:“干脆这样吧!如果我是假冒出来的秦林晚的父亲,那么,我当下必是不可能说出他不为人知的身体特点,且是五个。”
“五个秦林晚他鲜为人知的躯体特点,这应该是就能说明我和他必定沾亲带故了吧?”
那两位面容严肃的年轻保安,瞅见我伸出的五根手指头,在我信誓旦旦的肯定语气,再加之那种催眠系统的实时影响之下,他们仿若是只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便松口回复着我道:
“那就五个秦先生的独特身体特点,一个都不能少,否则我们可就要立即将你轰走。”
我听着他这般声色俱厉的言语,却是面容也一丝一毫都不恐不乱,甚至还嘴角边露出一抹和祥笑容的,立刻说道:
“第一,秦林晚他的胳膊肘下面,有一道很细小的陈年疤痕。”这是秦林晚很小的时候,在树上贪玩,被枝条划伤时的小印迹,我这个做父亲的至今却是仍旧记得清清楚楚,可悲、可叹,我的那个大明星儿子,现下已然是将我这样的心酸老父亲,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秦林晚他的肛门,也就是他平时拉屎的那个出口地方,有两个颜色很浅,且相挨着的小痣。”我不假思索地继续同那两位脸孔依旧静肃的保安讲着,却是一一将秦武归的个人形体,不为人知的特征,给道诉出来。
直到第五个,我讲出秦林晚的口腔上部的湿润位置,也常常会感觉到细微刺痛感时,那两位年轻保安,仿佛是初次知道秦林晚的嘴巴曾被尖利的勺子弄伤,而时不时就觉得嘴部不适的事情。
但到了这里,我显然是已经把我以前深深了解到我的大明星儿子的身体小细节,都告诉给那两位保安。
而那两位保安,背对着我,私语交流了好一番,就像是怕出现什么差错一般,细致讨论我讲出的特征与事实是否完全相符之后,似乎也再不能阻止我的,就态度格外恭敬的,为我将别墅大门,给打了开来。
“您现在请先进来,秦先生和他的那位太太,可能要晚上结束工作之后,才能回到这里。”
我正神情自得与舒爽地朝前行迈一步,却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极为重大的事情一般,就突然面色如同遭受晴天霹雳一般,倍为震骇地高声问向那两位年轻男保安:
“什么——你刚刚究竟是跟我说了什么玩意?!!秦先生和他的太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立刻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我的心房当下似乎在剧烈发抖,那是一股夹杂着沉暗风暴一般的,怒气交加着的不悦情绪,因为我竟是到此刻才堪堪知晓:
我的那位大明星儿子,不仅狠心抛扔我这个一手将他养大的农村老父亲,就连和人结婚这种重大至极的事情,都丝毫不曾知会我这个亲爸爸一声,简直是无法不令人感到怒愤与恼火!
“可能是秦先生他平时太忙,就没有告诉你这样的乡下亲人。”其中一位男保安,他在看到我涨怒而红的一张不妙面庞时,似乎也是怕秦林晚回来怪罪他,而正这样言辞委婉的,同我讲道:
“但秦先生他却也没有告诉旁人,他是私下里,已经和A市富豪的女儿,也就是与他同为明星的辛萱蝶小姐,领证结婚,并已经一起在这栋别墅里面,温馨居住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我听着那位男保安说出的这番听起来好似“合情合理”的解释字句,却是一时之间面上愠怒更甚,“好!好一个‘温馨居住’啊!!!”
此刻,我虽是口中接连道出两个“好”字,但只要是站在我的眼前的人,就不可能不观察到我当下怒极反静,且嘴角再度露出一抹透着冰冷味道的笑意,只一边大步往前方迈进,一边语气不疾不徐地说着:
“且等我晚上仔细地瞧一瞧,再看一看,我那个大明星儿子,究竟是欺瞒着我这样一个孤弱老父亲,暗自娶来一个什么样的,美若天仙般的儿媳妇。”
一直到将近九点钟,外面的天色已然像我农村家里冬日堆积着的,用来取暖的煤炭一样深黑十足时,伴随着耳力颇尖的我,倏然听到一道刹车声响起,待到我的那双明厉眼眸转向别墅大门的位置时,俨然是望瞧见:
秦林晚偕同他的那位爱妻,正言笑晏晏地从那辆黑色豪车内,走下来。
那张脸蛋瞅起来像是一个极其完美又漂亮的瓜子形,尖尖的下巴颏,微翘却也挺拔的美丽鼻梁,再配上那双清纯动人的,像是我之前在山上抓捕过的兔子一般,又灵动又可婉的眼睛,简直是让我这个许久都不曾接触过的农村老父亲的全身炙热火气,都仿佛一股脑儿的,都冲抵至我胯下那根少说也得有二十多厘米的粗长鸡巴处。
而当我的眼神变得愈渐幽暗与炽烈,就像燃烧着一簇簇的旺盛火焰时,我显然脑子里面也是立即闪现出即刻报复我的那个不孝大明星儿子的绝佳好方式!
以至于——当秦林晚和辛萱蝶堪堪迈进宽敞且阔气的别墅院内,望见我这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苍老面容,双双面上露出震诧与惊异,亦或者鄙夷与低视之类的情绪时,我则是姿态格外镇定且自然的,就从我身下的那套白色柔软沙发上,立站了起来。
但就在秦林晚心思极快地反应过来,想要扬声斥责我这个农村老父亲,擅自进城,并闯进他私下购买的这栋别墅内时,我却是就仿佛提前预料到秦林晚会有何反应一般,先借用“催眠系统008”给予我的那种特别作用,径直以一种不容商量且杜绝反驳的强势语气,对秦林晚讲道:
“林晚,真是好久不见,三年,整整三年的时间!虽然你是再未回乡看望过我这个年迈体弱的农村老父亲一眼,但是,我这个一心记挂着你的憨实爸爸,可也是一直都在念想着你能够回来看我一眼呢!”
“但此刻,我已经深深知道,林晚你原来是做了炙手可热的大明星之后,就抱得美人归的,在这栋别墅里面,过着你逍遥又自在的日子。”接下来,我的口中显而易见的,是在对秦林晚讲着变化他的大脑里面的“惯常思维”的话语:
“不过,既然你已经和你身边的那位身姿动人的女明星,领了结婚证,那自然,她现在就是无可否认的,我老秦的明星儿媳妇。”
“即使林晚你当上备受追捧的娱乐圈男明星,但此时就在你的那位面貌俏丽而清纯的妻子面前,你是否也应该在表面上跟我这个父亲做做样子,让我认下她这个儿媳呢?”
我这番沉然之语,听起来虽然火药味并不是那么浓重与呛人,但像秦林晚的自身性格,我这个当父亲的,却是也再了解不过——
他在我状似风轻云淡地反问语调之中,虽是不会立即觉得生气或者不悦,但肯定是在内心漠然鄙夷着我这个农村老父亲的粗鲁体态,以及不想在那位眼露疑惑的明星妻子面前,暴露出他此前弃父享乐的劣等行径。
“您怎么会这样说呢,爸?”秦林晚这时是朝着我走来了,但从他脸上扬起的那抹虚假笑容之中,我显然也能够即刻猜测出来,他这是要在那位尚且不清楚全部事实的明星儿媳妇的眼前,跟我演上一场父子重遇的温馨好戏。
可对我这个已经奄奄一息的,死过一次的农村老父亲来讲,他那样的好似“伪君子”一样的令人憎恶的面庞,却是也已经对我造成什么巨大打击。
甚至,在秦林晚用他的结实手掌,态度亲切不已地抓碰住我的一只右臂时,我也会一张老脸笑呵呵的,同样回抓着秦林晚的手背位置,远远地瞧望起来,俨然就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极其美好又动人的场景。
但具体实状,却也只有我和秦林晚两人自己知晓而已,至于那位长得极其清纯诱人的明星儿媳妇,她虽是那张白皙脸蛋上的犹疑与不解的情绪更甚,但当她脚步轻柔地迈至我的近侧位置,一双动人眼眸看向我和秦林晚明显具有相似性的一张老态面容时,却也好像有着她素来形成的良好礼仪一般,正缓声向我询问道:
“您……您就是林晚他偶尔提起来的那位乡村爸爸吗?”
说来,大概是秦林晚原本准备不在辛萱蝶面前,提起有关我的任何事情,但是,凡是企图遮掩之处,无论多么处心积虑地想要隐藏,势必还是会在细微之处,暴露出一些小破绽。
就如同我在秦林晚与辛萱蝶回归这栋豪华别墅之前,在客厅角落里面的一个木柜抽屉里面,发现一张早就落灰的,我与秦林晚的早年合照。
我想,辛萱蝶方才会那样出声向我做问,肯定也是有时闲来在客厅或者卧室的某处地方,收拾杂弃东西时,就发现了我与秦林晚曾一起生活在农村老房子里面的陈年旧迹。
而此时,面对辛萱蝶那样好似是想要知道我的确切身份一般的柔询语气,我自然也是面色非常坦荡且自肆的,就张动着我的两片粗糙又有些干燥的嘴唇,回复着她道:
“没错!我就是将林晚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长大的农村老父亲!”
我刻意在“农村老父亲”这几个字眼上,咬了一下重音,就仿佛是在提醒秦林晚,同时也在提醒我自己,自三年前一别,此次在这栋装设极其奢华与富贵的大别墅内,再次相见,我……已不再是往日的我,而秦林晚,亦不再是昔日的秦林晚。
当下,辛萱蝶那样颇具教养的明星小姐,在听到我刚刚讲出来的那番话语之时,似乎是细美乌眉轻蹙之间,着重是将“一把屎一把尿”这种粗俗言语,给听了去。
至于秦林晚平时面对一看就是从小富养长大的辛萱蝶,我自是不用过多思考,就能够轻易知晓,他必定是在辛萱蝶的眼前,常常保持着一种“君子礼范”。
但这样的假君子又坏绅士一般的表面做派,我这个在乡下足足生活了几十年的农村老父亲,肯定是不能轻易就能模仿出其精髓,不过显然,此刻我也并不打算过多伪装我的农汉举止,毕竟这可不是什么令观众实时瞧看的精彩戏台子!
“可就像我之前向林晚他问出的那番话一样,如你这般样貌美丽且懂得礼节的明星儿媳,在正式和林晚他见到我这个农村老父亲时,也理所应当的,尊称我一声‘公公’,并向我拜行我们村子里面的那种传统‘公媳之礼’吧?”
听到我这话,秦林晚的面部神情,似乎是正露出一丝怀疑与诧然,“什么‘公媳之礼’,我之前怎么不记得爸你在村里和我讲过?”
闻言,我却从只鼻腔中发出一道饱含轻蔑意味的冷哼与鄙夷声,就仿佛是要将秦林晚三年弃父不顾的,堪称丧尽天良之举,都狠狠还报给他:
“你连娶了一位这么清纯俏丽的明星儿媳妇的事情,都不曾知会过我这个农村老父亲只言半句,又怎么可能会腾的出来空闲心思,听我给你讲什么‘公媳之礼’呢?!”
我是如此气势汹汹又毫不留情地反问着秦林晚,却是不待秦林晚再出口讲些令我这个农村老父亲不快又愠恼的话语,只几根粗糙又热硬的手指头,摸碰着我的破旧裤腰位置,就直接往下一个凶猛扯拉,紧接着:
我的那根早已像是煮沸的开水般,嚣燥不已的粗硬大鸡巴,就亢奋至极地弹露而出。
仅仅从我的整个热狞器物上的,几条像是青蛇般攀附与凸露的粗长硬筋的,那种骇然勃鼓的外部形态,却是也不能看的出来,我胯下的这个暴露性生殖器,正由于毫无遮挡的,面对着我那位明星儿媳妇的清纯脸蛋,而难以抑制地越来越烫炽、越来越坚挺了起来。
而就在秦林晚与辛萱蝶,他们两人由于眼前径直注视到我的狰狞鸡巴亢然立起的样子,瞬间有些讶措与惊惧之时,我却也丝毫不改我下器傲然拔挺的骇人姿态,只面色格外肃正的,对秦林晚与秦林晚二人讲道:
“不必如此惊讶与慌张,因为我和林晚,还有你这位姿容美丽非常的明星儿媳妇讲出的,我们小秦村里面特有,同时也必不可少的‘公媳之礼,就是——”
“需要用我这个农村老公公的暴露大鸡巴,在我大明星儿子的眼前,凶猛插操进那位俏丽儿媳妇的迷人肉鲍内。”说着,我又刻意向他们做出延伸性的解释,当然,这种“解释”在催眠系统008的有力影响之下,也只会令秦林晚与辛萱蝶两人,他们不多怀疑地接受下来:
“自然,这种公媳性器密切交合之态,是有着其深刻缘由,那就是,对于真正认可我们老秦家过门儿媳妇的一种‘实插性检查’!”
“不过现在,我是打心眼里觉得,林晚你应该是不想由于你的那位美丽明星妻子,没被我这个农村老父亲的激挺大鸡巴做剧烈性的抽插检查,狠狠丢掉你这个大明星爱惜至极的高尚颜面吧?”
我这话可谓是问到了秦林晚的心坎里面,像他成为人人崇拜的娱乐圈男明星后,就心气极高又极傲的,不肯再回村见我这个农村老父亲一眼的做派来看,他自是不会容许此刻已然荣光加身的他,被我这样行为糙鄙又鲁蛮的父亲,给轻易蔑视与瞧不起的。
秦林晚面色稍疑,辛萱蝶脸蛋稍惧,然而当他们两人的四目同时瞧向我那根依旧坚硬的就像是块大红砖头的粗骇鸡巴,他们一时之间似乎也是由于受到我方才那番“催眠之语”的影响,而没有第一时间就对我说出什么不赞同或者斥气之语。
当然,在正常人的眼中看来,我此刻作为一位农村老公公的炙热大肉棒,对我的那位容颜诱丽的明星儿媳妇,赤裸裸地挺勃在外,显然是极其违背伦理道德的一种污秽不堪的事情。
但我此时内心着实是怒火与性火夹杂着愈燃愈烈、愈烧愈旺了起来,毕竟,像这样当着我那位大明星儿子的面,用我的粗硬鸡巴狠操进动人儿媳妇的性器官内的乱靡之事,也的确是我这个农村老汉第一次心情激昂不已的,准备去做!
“如果那真是爸您之前没来得及告诉我的,我们小秦村特有的‘实插性检查’,那我现在肯定也不会过分阻拦你用你的那根已经展露在外的炙热大肉棒,猛烈顶插进萱蝶她的娇美嫩鲍内。”
口中说着这话的秦林晚,他好似是又有些难以确定他待会儿的自身角色一般,再度动口向我询问道:
“但是,在爸你进行萱蝶她的过门儿媳妇的直接性检查时,难道是我需要一直站在这里,用眼睛看着你们的暴露性生殖器,怎样依贴又怎样激烈结合着那种色荡画面吗?!”
讲到最后,秦林晚好像虽是碍于“催眠系统008”的有效影响,而对我的一番出格言语不做怀疑的同时,也不自觉的就拧皱紧他的那个眉头,好像是头部大脑的潜意识里面,还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对劲。
但具体的这种不对劲之处,我这个专门进城,报复秦林晚不孝不仁之举的农村老父亲,自然也是不会那样大发善心的,就告知于他。
并且,我还犹觉得不够狠厉、不够填补我内心的凶炽怒焰般的,径直动嘴回复着秦林晚刚刚那句提问之语:
“林晚你刚才那样一问,倒是让我这个农村老父亲觉得,你不仅仅是要看着你的美丽妻子,同时也是我的动人明星儿媳妇的娇嫩阴道,被我这个老公公的粗硬大鸡巴给大力操入,就连——”
我的语调微微拉长之间,冷厉无比的眼神,俨然是正直直瞧向秦林晚的裆部,作为从小到大都陪伴着他的这个孤贫老父亲而言,他那根尚未裸露的男性器物,我却是不用亲眼去看,也依然清楚地记得,那根肉棒即使在全然勃起时,也仅有十六厘米的长度而已。
比起我这个农村老父亲大约二十七厘米左右的一根巨粗大棒而言,秦林晚的腹下阴茎,简直就是我偶尔用来剔除牙缝肉的小小牙签一般!
当然,这一时刻的我,自然不会如此发蠢的,先在秦林晚的器物尺寸或者长短,亦或者是持久度方面,对他发起猛烈抨击与贬低——因为,那对我这个农村老汉来讲,无异是一种低级且无趣的做法。
而且,相比较那种语言上的显着攻击,我认为实实在在地将我的狰狞鸡巴,猛操进我那位明星儿媳的靡丽肉鲍内,并让秦林晚亲眼看着她在我的肉棒强攻之下,刺激潮吹起来的鲜荡画面,那才是极令人感到舒惬又怡爽的一件乐事。
“就连你的那根仅有十来厘米的男性肉棒,也必须在我这个农村老公公,开始实插美丽而媳妇的嫩热阴道时,被你的手指给迅速至极地狂撸起来。”
秦林晚听闻我这般仿若“惊世骇俗”一般的淫肆话语,虽是那双俊朗黑眉不自觉地皱了更紧了起来,但在“催眠系统008”的神效发挥之下,他自然也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我这个农村老父亲将要用粗狞大鸡巴干奸他娶来的那位明星妻子,究竟是有何处错乱了起来。
“那么,也就是说,只要爸您用您现在暴露昂勃着的那根胯下器物,检查过萱蝶她的柔润肉鲍,就能够正式确认萱蝶她已经成为我的老婆,并且做您的儿媳妇的事情,对吧?”
我听到秦林晚这番被我侮辱且毫不自知的,就像是正渴望着我的正确解答一般的,课内学生的朦胧状态,却是嘴侧边张露出来的那抹冷邪之笑,变得愈益粗狂与燥热了起来:
“没错,就是像林晚你刚刚讲的那样!但是,也请你站在一边看着你的明星老婆,被我的粗硬大鸡巴狠插猛干进她的紧滑肉鲍内时,杜绝撸射精液这种脏秽至极的事情!”
说着,我口中刻意向秦林晚做出一种“完美解释”,“而这自然也是因为,如果林晚你亲眼瞧着你费尽心思娶来的美丽老婆,被我激烈操弄到欢吹高潮,射出你体内的粘稠精液,是非常不合礼,并且有碍我进行检查的劣等行为。”
秦林晚闻言,他此刻看起来就好似是全然听从我这个农村老父亲教诲的优秀学生一般,理解力颇佳的,就动手将他的皮带解开,并用他的那只健阔右掌,将他的那根看起来比我的肉棒颜色要鲜淡一些的男性肉棒,给紧紧地圈握与触碰了起来。
“现在请爸你即刻开始吧,我想……我当下是已经做好了接受你所说的‘公媳之礼’的准备。”秦林晚的那双浓黑眼眸,此刻正看着往日只在他身下承欢的辛萱蝶,将她下身穿着的那条浅蓝色的修身长裙,向上撩弄起来。
而当辛萱蝶那张美丽而俏嫩的,可人明星脸蛋,由于她的几根纤细手指,将她粉色内裤给扒脱下来,并且光溜溜又热紧紧的整个诱色肉鲍都袒露在我这个农村老公公的挺热大鸡巴前。
辛萱蝶的清纯面颊,此时好像是忍耐不住的泛热露怯了起来,我虽知晓辛萱蝶作为我的明星儿媳妇,并没有在我面前,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但你不得不承认,报复并击溃秦林晚那样已经丢弃为人子的廉耻道德观的,堪称不要任何脸皮的不孝孩子,这——就是我现下最为有效且最为直观的反暴方式!
“那么干,两片娇嫩粉润的色靡阴唇上面,瞅起来竟是连一丝丝的透亮淫水都没有,难道你平时和林晚他做爱时,他都是教你这个明星老婆,这样丑巴巴的对待男人的鼓涨又硬挺着的腹下大肉棒的吗?!!”
不难听出,我刚刚出声所言之语,是流露出一种尤其浓厚的不满与挑剔之意,不过,假若我当下依旧是只身待在乡下的农村孤弱老汉,肯定不会像方才那样盛气凌人又气势汹汹地贬斥我那位完全不可多得的动人儿媳妇的,而且,她的下躯嫩美小鲍的涩拢之态,此刻好似仅仅只是用眼睛看着,就让人瞬间口干舌燥,并热血沸腾着。
但是,当我的眼角余光注意到就在我的左侧位置,静然伫立,并已经套弄着自己的红挺阴茎的,我的大明星儿子被凌辱而不自知的极可笑状态。
我自然也是要让他仔仔细细地体味一番,亲眼看着自己的美丽明星妻子,被我这个农村老父亲的粗鲁大鸡巴,给猛操到柔软肉唇绞吸着我的整个硬狞肉棒不放,并且他自己的腹下热茎,迟迟不能舒快射精出来的,那种涨痛至极又急燥十足的,就仿佛是被人关进笼子里面的,禽兽一般的深刻煎熬与惨戚之感!
“对不起,爸爸,刚刚的确是我有些疏忽我的下面阴道的紧涩状态了,还请您原谅我吧!”
作为从小被人爱惜与呵护着长大的,一位富家小姐的辛萱蝶,她可能也是鲜少遭受到像我方才那样的,宛如严厉家长凶狠斥责一般的极大火气,以至于她轻柔至极的说话声音里面,听起来似乎还是掩饰不了的,有些恐惧与害怕之意。
但是,当我眼瞧辛萱蝶仿若颇为羞耻与娇怯的,将她的那片像是被朝露润湿了的红美下唇瓣,用她如同月光般的皎洁牙齿,给轻轻地咬贴住的一刹那,也即刻就用她的两根纤细手指,去触碰与抚摸着她的光嫩肉鲍,就像是在我这个农村老公公眼前,自摸阴道,企图泌弄出一些污糟糟的淫色水液的动作,我却是:
仿佛还颇为嫌弃与不满辛萱蝶这个美丽明星儿媳妇的,触摸与揉弄着她的鲜软花苞的刺激动作、不够快速又不够激烈一般,嘴里正再度凶嗓与她讲道:
“你现在这样动作慢柔柔又轻缓缓的,用你的手指自慰你的赤裸肉逼,难道是要让我这个欲望已经高昂涨起的农村老公公,先无聊又困倦地睡过去一次,再看到你的整个明星美逼被湿漉漉的黏水,全部浸湿掉的荡污样子吗?!”
辛萱蝶如同花朵一样娇弱不堪的心灵,被我刚刚那样毫不怜惜的吼斥一番后,似乎是瘦纤脊背也忍不住受惊的,跟着轻颤了一下,只一张动人脸蛋看起来愈加耻羞,嘴唇也禁不住咬的更紧了起来。
却是,在倏地将她的两根细嫩又白皙的美指,用力插进她的那个嫩滑且紧致着的阴道洞口的,销魂至极与靡艳十足的色淫位置时,就声音轻许战栗地回复着我:
“我会尽快用手指把我下面的粉嫩肉逼,插弄的湿润起来,还请公公您暂时不要、不要这么生气才好!”
说着这话,辛萱蝶好似也是真的在我这个农村老公公的眼前,鼓足勇气一般,“咕呲、咕呲”的,双个柔嫩手指来来回回地在她的紧软美苞内,动个不停、抽个不止的荡浪无比的自慰动作,看起来却是就像是我寻常吃饭用的两根筷子,在持续性的往辛萱蝶的肉逼深处,给用力至极地捣弄不断一般。
不过,大概也是由于辛萱蝶她已经和秦林晚结婚有一段时间,也就是她此刻的这幅娇美肉体是正处一种“接近少妇”的极美妙状态,因此:
大致也就是短暂的不足十分钟的时间内,在辛萱蝶的几根细滑手指不间断的辛勤劳动之下,不仅她的红嫩阴道小洞的诱惑位置,被黏糊糊的淫秽液体给沾流弄湿,就连她的两片些许发颤的薄粉阴唇,以及唇侧边像是须发般微微晃动着的少量黑色阴毛处,也都已经被她的阴内潮水,给染弄的糟色又艳靡不堪了起来。
“行了!连洞口都开始像尿尿一样水液淌个不停了起来,现在这样的阴道仿佛是个水帘洞一般的骚色状态,也的的确确就是方便我这个农村老公公的粗硬大鸡巴,往里面位置,给剧烈地操弄进去了。”
讲着,我的拇指处的,粗糙与硬砺无比的指腹,在正式揉摸到辛萱蝶稍微立突起来的,那个就像是蚌壳里面的珍珠般,又滑又鼓的敏感阴蒂时,“咕呲呲……”的一道淫水顷刻间,从辛萱蝶的靡红肉逼内,迅速泄漫出来的声音,便立即传进了我与秦林晚的耳中。
只是,相比较往日总是秦林晚的那根勃起阴茎,插弄到辛萱蝶的紧小阴道内的那种香色又爽诱的交插快感,此刻只能一边继续手撸着下腹硬棒,一边继续看着辛萱蝶的粉润阴口,已然被我这个农村老父亲的挺拔大龟头,给用力摩擦与蹭顶的水液“哗啦啦”地流个不停的秦林晚,他现下的那个炙热肉茎,在无可控制地变得越来越坚热起来时。
那张总是在我面前摆出高傲与轻视表情的面庞,仿佛是也愈渐难捱的,变得越来越涨红了起来。
虽是秦林晚不觉得自己此刻受辱,但就观视着秦林晚的脸部,以及他的生殖器部位的显着变化,却也可以知晓他的那副被欲望充斥盈满,迟迟不能痛快发泄出来的身体,究竟是多么艰涩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