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聂书姚足足被操尿了两次才被周铎抱下来放到了床上。
她身体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小腹还在抽颤,穴口的淫水混着尿液,整个腿心湿漉漉一片。
一只手被皮质手铐铐住,随后手臂被锁链拉扯着往上拽,她想抬起脸,另一只手臂也被铐住,随后是两条腿,一左一右被铐在床尾两侧。
她身上还挂着珍珠,被秋千绳索束缚的红痕还在,布满她的手臂腰肢和大腿,刚刚激烈的性事中,乳夹被操掉了,此刻两团嫩乳中央是被乳夹夹得红肿的奶尖。
隔着蕾丝眼罩,她依稀看见头顶的天花板镜面上倒映着她此刻可怜兮兮的模样,周铎拿了瓶白桃精油过来,从半空往她身体上倾倒,白桃味铺天盖地漫进整个房间。
奶尖被精油泡得麻麻的,男人手指一碰,她就忍不住发抖呜咽。
周铎摘了她的眼罩,让她能看得清楚些,随后大掌沿着她的乳尖摩挲到细软的腰肢,珍珠被弄得濡湿滑腻,色情的触感让聂书姚止不住扭动身体,男人的手掌像是带着一股电流,所到之处,犹如烈火燎原,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栗。
那只肛塞被男人取了出来,聂书姚睁着眼看向头顶,镜子里倒映着很多东西,周铎勃发挺立的性器,他宽阔结实的胸腹,以及他崩着青筋的长臂。
他伸手扣住她的细腰,挺胯将性器插入,视线乱了,她无法挣扎,只能仰着脖颈喘息哭叫,快感既深又重,小腹酸到她忍不住尖叫着哭出声音,呜咽过后是男人更凶的操干,他像一头猛兽,操干的力道重到臀肉都被操出剧烈的啪嗒声响。
快感灭顶,聂书姚尖声哭叫,嗓音已近嘶哑。
四肢被束缚住,她挣扎不得,哭到破音浑身剧烈颤抖着高潮,男人还在加速挺动,聂书姚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生理眼泪狂飙,口水都无意识流了出来,高潮时她的反应很大,浑身都在抽颤,性器拔出来时,穴口的水一股一股往外喷。
她整个人哆嗦颤抖了好几分钟,才彻底停下。
周铎拿来一根仿真假阳具插进她穴口,自己则是握着鸡巴插进她早已被肛塞扩张过的菊穴,性器沾满黏腻的淫水充当了润滑剂,让他进出得很顺利,耸胯挺动时,胯骨撞着那根假阳具一起抵进穴口。
聂书姚受不了被两根鸡巴捣干的刺激,摇头晃脑地哭叫:“呜呜……周铎……大哥……太涨了……坏掉了……操坏了……”
男人操干的力道愈发猛了,假阳具抵进宫口,真鸡巴插进菊穴深处,两根鸡巴摩擦着那层薄薄的膜,整张大床都传来震动感,聂书姚被操得哆嗦起来,仰着脖颈尖声哭喊,嗓子早就哑了,声音破碎,只剩含糊的哭腔:“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求你……大哥……好涨……啊啊啊啊……我受不了……”
男人单手拉过她的胯骨,挺身往她菊穴狂顶,另一只手在她湿漉漉的花唇上重重拍打,刺激过重,聂书姚脖颈扬起又落下,落下又扬起,带着哭腔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周铎拔出假阳具时,聂书姚像尿了一样往外喷水,喷湿了身下的大片床单。
第一百七十八章
聂书姚脑袋里空白一片,极致的高潮让她的意识都恍惚了,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灵魂好像出了窍,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随后被放在情趣板凳上,双手双脚一左一右趴在两条平行长凳上,身体悬空,屁股被迫撅起,她混乱的视线终于可以聚焦,看见自己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唯有屁股撅起,对着男人性器的方向。
她看见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纯黑色木板制作的手柄,另一头是两指宽的黑色皮带,他在空气里挥了一下,大概在试手感,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往她臀肉上抽去,聂书姚发出呜咽的叫声,疼痛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和隐隐的快感。
“试试这个。”周铎推着一座全自动炮击,对准她的花穴。
聂书姚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她的脑袋往下垂着,能看见男人长长的两条腿在她身后走来走去,有东西推进身体里,像是假阳具,因为温度偏凉,臀肉传来痛感,是周铎拿皮拍在抽打她的臀尖,埋进体内的东西开始自动抽送,力道均匀,速度超快,没过十几秒,聂书姚就受不了了,摇头晃脑地哭叫着,高潮时炮击仍在加速挺动,她抽颤得不能自已,像是磕了药,整个人发了疯地尖叫呜咽,眼泪和口水尽数流淌出来。
周铎撤掉炮击,换上自己,才拔出来,聂书姚就哭似地叫了声,随后被真鸡巴捅得失声,男人的尺寸比假阳具长的多,每次插到底都会让她产生一种被撕裂的饱涨感,挺胯抽动间,性器撞击臀肉发出巨大的啪嗒声响,他用很大的力,速度也很快,卵蛋都几乎撞进花穴。
甬道被插得水汪汪一片,宫口被捣得又酸又软,小腹堆积起尖锐的快感,聂书姚扬起脖颈,又无力地垂下,下一秒,脖颈的项圈被男人伸手拉住往后拽,她被迫向后仰着脖颈,因为过度用力,脖颈的血管都清晰地凸起,她张着嘴失声尖叫,男人则是单手抓握着她的两瓣肉臀重重扇打,同时挺胯疯狂抽送。
“舒服吗?”周铎低喘着问,五指抓着肉臀狠狠往里一顶。
“舒……服……啊……”聂书姚摇头晃脑地尖叫,呻吟声里布满尖细的哭腔:“……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
聂书姚到底被周铎操得次数多了,按照以往这个时候,她都该昏死过去了,可偏偏她坚持到现在,只是意识恍惚,大脑空白,直到周铎将她放进温热的池子里。
她被水泡得舒服极了,缓缓闭上眼,整个人跟着往下沉。
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无边泳池里,头顶是漆黑夜空,远处还有椰子树,耳蜗里被水灌满,她恍惚听见海浪的声音,周铎潜入池底,托住她的脖颈,将她往池面上送,整个人浮出来时,她呛得咳了十几下。
“不会游泳?”周铎问。
聂书姚边咳边点头。
周铎没再说话,湿淋淋地上去,下一秒将她拉出来抱在皮沙发上,边上有一个非常壮观的茶几,茶几上是一副会随着珠子移动而变换形状的沙漏图案,茶几上放着酒水和水果。
“你有一个选择权,选择让我做什么。”周铎往她嘴里塞入一块冬桃。
是桃子的味道。
聂书姚嚼着嘴里的桃肉恹恹欲睡,她困得没有力气,但周铎还没结束,她还得陪他继续,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精力可以如此旺盛,她想了想,半眯着眼,将自己的腿微微分开,偏头看着他,伸出细长的指节指着自己的花穴,声音哑哑地说:“舔我……”
周铎走到她腿间坐下,将手里的冬桃插入她的穴口,等桃子彻底进入被淫水湿润,他才用力将她的两条腿一左一右按压在两侧,随后俯身舔吻她的花穴,将穴口的那块冬桃用嘴巴和牙齿一点一点细细往外舔,他舔得很慢,舌尖扫过花唇和阴蒂,刺激得淫水泛滥,又把那些淫水吞进喉咙里,清晰的吞咽声激得聂书姚不停哆嗦颤抖。
红肿的阴蒂被舔得颤栗发抖,男人用牙齿去咬,薄唇去抿,舌尖不停舔弄,终于逼得聂书姚喷出一小股水,抽颤着身体高潮了,与此同时,男人也终于将那块冬桃含了出来,当着聂书姚的面一口一口舔吃干净。
他倾身靠近,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身下吮吻,让她一起品尝他口腔里的桃子和淫水,聂书姚被吻得气喘,鼻腔里发出勾人的闷哼。
周铎分开她的腿圈在腰上,一边吻咬她的舌尖,一边握着鸡巴插进她湿漉漉的穴口。
头顶是漆黑夜空,耳边是无尽海声,风里裹着香甜的桃子气味,她在最冷的冬季,身处夏日风情的岛屿,感受着男人最炙热的体温,在汹涌灭顶的情欲浪潮里,享受着近乎溺毙的极致快感。
第一百七十九章
聂书姚在岛上待了五天,被操了整整五天。
沙滩,海边,泳池,池边,甚至茶几上,地毯上,草坪上,每一个地方都留有她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她被操得狠了,夜里睡觉都感觉身体里有一根炙热的鸡巴在顶着她,小穴被操得都麻了,只有快感无尽奔腾,在体内喧嚣肆意,让她的灵魂腾空,元神出窍。
宋橙打视频电话找她时,聂书姚正趴在岛台上挨操,她手腕被领带绑着,以双手抱头的姿势趴着,只屁股撅起,承受身后男人强悍有力的挺弄抽插。
她的细腰上布满各式各样的勒痕,此刻腰上还被一条皮带勒着,另一端在男人手里,随着他挺动插送的动作而不断向后拉拽,细腰跟着往后崩起,臀肉被撞得乱颤,聂书姚抱着头趴在岛台上哭到失声。
她每一次都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但每一次,她又能缓过来,如此循环,这副淫荡的身体终于开始适应男人的节奏,不管白天被操得有多狠,晚上只要休息足够,第二天她就能很快恢复,接受男人更凶狠的蹂躏。
这五天里,周铎为了教会她游泳,将她拉在泳池里操了六次,为了让她彻底抛却羞耻心,让她在沙滩上对着大海自慰到高潮,短短几天时间,聂书姚快被玩坏了,私人飞机过来接他们回去时,她还处于“昏睡”阶段。
这一觉,她睡得昏天暗地,偶尔清醒时,眼睛累得睁不开,被人强行拉起来,嘴里喂了食物,还被打了营养针,周一似乎在耳边不停地喊妈妈,她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大多都是这几天真实发生过的。
周铎拉着她在海滩上散步,阳光很暖,金色的太阳像是洒下一片金粉在沙滩上,四面八方的海水和沙土都在闪闪发光,她踩着松软的沙土,欢快地奔向海水。
白嫩的脚在青绿色的澄澈海水里格外清晰,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又喊周铎来看,男人跟着低头,女人小小的脚轻轻搭在他脚上,随后她双脚站在他脚上,轻轻踮着脚吻他。
周铎单手箍着她的腰,将她抱得高了些,一边吮着她的唇,一边往海水深处走,察觉到他的意图,她怕得搂住他的脖颈尖叫,男人唇角勾着,抱着她扑通一声沉入清澈的海水里。
他们在清晰到近乎透明的海水里拥抱着接吻,在金色暖阳下做爱,直至太阳落下。
她依稀看见椰子树后有一个小女孩走过,她穿着漂亮的珊瑚长裙,一边笑一边冲她挥手,她从周铎的怀里起身去看,问他:“你看到了吗?”
周铎扭头,问她:“什么?”
聂书姚再去看时,已经看不见那个小女孩了,她摇摇头:“我好像……眼花了。”
这次在梦境里,那个女孩的脸愈发清楚,聂书姚还跟她说话,问她爸爸妈妈呢,小女孩只是冲她笑,聂书姚想追上去,但是她累得没有力气,只是喊她:“你别跑,小心一点。”
小女孩很快消失不见,只有那张带笑的脸一直存在她的脑海里。
她在梦里跑去找周铎,海景房太大了,她不停地绕过泳池,绕过院子,绕过椰子树,绕过廊道,可是前面的路,永远走不完,她急得不行,一路跑一路喊:“周铎,大哥……周铎……”
聂书姚忽然睁开眼,从梦里醒了过来。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周铎从外面进来,一身西服衬得他身形挺拔,气质骄矜,他脱了大衣,一边扯掉领带,一边走过来,眼皮轻垂,狭长的眼睛睨着她:“梦见我了?”
聂书姚恍惚了一秒,点点头:“嗯。”
她想了想,还是告诉他:“我还梦见了一个小女孩。”
周铎拉领带的手指顿住,他抽出领带拿在手里, 压低脊背,俯身用食指捏着她的下巴说:“聂书姚,我就射进去一次。”
海滩上那次,聂书姚情动得厉害,哭着求他射给他,周铎恨不得操死她,数百下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后,汩汩精液射满了甬道。
聂书姚:“……”
她愣了一会,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轻轻笑了:“就是一个梦。”
“这么想生?”周铎摩挲着她的下巴。
“没有。”她红了脸。
周铎掀开她的毯子,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抬脚往洗手间里走。
“求我,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