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双手被手铐拷在床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呆滞了好一会儿,没等她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孟茨已经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刚洗完澡,柔软的黑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往下滴着水。他将毛巾盖在头上,顺手倒了一杯白开水走到了床边问她:“要喝水吗?”
“我怎么会在这儿?”白桃不解地问他。
“你喝醉了,谢灵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你回去。我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孟茨说着,将杯口贴到白桃干燥的嘴唇上慢慢地给她灌水。
冰凉的白开水灌进喉咙里,白桃的大脑又清醒了一分。是有这回事,昨晚她跟着谢灵一起去参加几位学姐学长的欢送会,一个兴起就喝多了酒,之后的事情她就记不清了。谢灵大概还不知道她和孟茨已经分手了的事所以才联系了他。但是……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白桃挣扎了下,手腕上的手铐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快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啊!”
孟茨无动于衷,见白桃不想再喝水后就将水杯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说:“解开的话你就会逃跑了。”
白桃愣了一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孟茨放下水杯,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甩了她一巴掌。力道不小,白桃被甩懵了的同时也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不是,你有病啊!”
脸颊火辣辣的痛,白桃反应过来后就气得破口大骂。孟茨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问她:“秦凡好操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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