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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双龙一起肏玩眠眠软穴/看着震动棒进入自己的穴里狠肏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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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轻点…”姜眠身体颤着。

不知道是他们素的时间长还是别的,她没有片刻喘息都没有。

顾槿摸着鲜艳的红梅,“这处还是那么敏感!”男人稍稍用力捏了捏,一些水渍缓缓的溢出,他张嘴含住其中一颗红梅。

“顾…顾斯…”姜眠低低的尖叫。

水渍全都打在被褥上,姜眠的双腿简直要合不拢,实在是弄得太狠太重了。

姜眠困了,每次要睡着都会被他们弄醒过来。

顾槿喜欢抱着她到镜子前,强迫她望着镜子里的人,她身体微颤,背对着他。

不过他还是喜欢粉色的东西。

就好像现在,她身体里放着正在震动的东西就是粉色的…

他说粉色跟她很配,他矜冷的性格还是没变,玩弄他的手法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像是俯瞰着她那一般,姜眠不想再看,他掐住她的下颚要她盯着镜子里看!

看她的身体是怎样沦陷,怎样被他玩的水渍溢出的,姜眠低喘着,“我困…”

真的很困,辛苦工作一天她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而且她也很饿了。

晚饭到现在都没吃,中午因为要忙别的只是匆匆的吃了一点。

姜眠揪着顾槿的衣服又释放一次。

两腿完全合不拢,大敞着,中间的粉色东西还是持续的震动,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只能揪住这个男人的衣服,他望着镜子里女孩红润的花瓣,轻声,“真乖!”

顾槿将她抱到床上,抽出那带着凸点的东西,牵扯出一堆水渍。

姜眠有时候真想问他是不是无能,怎么老喜欢这种东西,手段也渗人。

不过她不敢说,怕被他弄死在床上。

毕竟他不是无能,只是更喜欢这些东西玩她。

顾斯从浴室里出来,看顾槿已经完事了,接过姜眠带她去洗澡,水温正好。

洗澡时男人的长指在花瓣里搅拌着。

“抱歉,没戴那东西,今晚我跟我哥都把那些液体弄进去了,等下我去给你买药。”

姜眠双腿微颤,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顾斯抱着姜眠走出浴室,把她放在床上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姜眠的头发比以前的短了一些,可能是她嫌打理麻烦剪短些了,黑色的头发在男人长指缝间穿梭。

等吹干头发,顾槿进入房间。

男人手里拎着一袋零食跟几盒药。

“她吃饭没?”顾槿问顾斯。

“没,那会还听见她讨论去吃章鱼小丸子。”

姜眠恹恹欲睡,她已经很困很困了。

完全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顾斯见她困成这样,“先给她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他们夹着她在中间。

顾斯抱着她的身体抱的很紧,像是害怕她会突然跑掉,顾槿握住她的小手,揉捏她的手心。

深夜窗外的风很大,吹着窗外的树枝摇曳。

房间里黑漆漆的,姜眠睡的很沉,她背对着顾斯,头埋在顾槿怀里。

天亮,阳光透进来一些细碎的光线。

姜眠最先醒来,她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想起身却发现顾斯跟顾槿都禁锢住了她的身体,而且还很紧,姜眠有点烦躁。

她抬手推了推他们,却发现不仅推不开反而还惊醒了顾斯,男人立刻睁眼,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你又要去哪里?”

她去上班啊,她还要吃饭交房租存钱。

不上班哪来的钱干这些事。

姜眠不知道的是顾斯在她离开后的日日夜夜里都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抱紧点她。

要是他抱紧点或许她就不会离开那么长时间,她要去文南去了也没有关系,起码他还知道她在哪里。

那几年里她的一点踪迹都没有,他更是因为找不到她而无比的绝望,他要是找到她想他应该抱紧点。

就好像现在,他抱的很紧,不给她一丝离开的机会,她只要有一点动作他都会知道,他会立刻睁眼看见她在做什么。

他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

“你要去哪里?”顾斯又问了一次。

“上班!”她说。

顾槿抚摸着她的后背,女孩的手有些冰凉,男人问她这几年还有没有经痛,她说时而有时而没有,他们像是老熟人在拉着家常,可这段关系却又让人生出一种异样的扭捏感,她不想待在这里。

姜眠喜欢过顾斯,但后来他欺骗了她。

他们没有撕碎她的衣服,姜眠打算绕过顾槿下床,这个男人拽住脚踝处的金镯扯到床头边,他揉着她的小手问她这个金镯好不好看,她皱着眉头望着这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很难看,我不喜欢这个。”

顾槿也不恼,问她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姜眠没有多说些什么,想要下床穿衣服去上班,跟前的男人却掰过她的脸颊。

他想要亲吻她。

她不想,更不愿。

姜眠执意要下床,顾槿松手,女孩双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床边缘,顾斯及时伸手扶着她,这个男人直接掰开她的双腿察看花瓣的红胀程度,他白皙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处,他在感到一阵异样的旖旎,他们的衣服七零八散的扔在地上,像是年轻‍‍‌‎‌男‎‌‍‍女‎‌疯狂过后的余韵。

顾斯检查的时候指尖还会戳进去一点。

姜眠微微颤抖着双腿发出一阵低微的轻哼声。

男人整根手指缓缓没入深处,姜眠颤抖着想要离开,可长指的攻击力度越来越大,水渍逐渐溢出,床下的床单杂糅乱在一起,顾槿掐住她的下颌骨尝试去亲吻着她,女孩却别过脸微微喘息,被拒绝的男人眼眸幽暗,掐的力度也好跟着重了些。

直到大股大股的水渍全部溢出,姜眠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来不及了,她要去上班,女孩尝试挣扎爬下床,可还没爬到床边缘又被拽了回来继续挤压她身上的敏感地方,每一处都被弄得异样想要。

姜眠去到公司,整个人恹恹的。

她脖颈处的红色红痕已经被她用粉底遮住了。

“小眠,有个红毯发布会,大部分都是德尔娱乐的艺人,这间公司的艺人大部分有爆火趋势的明星需要你提前去拍摄采访,其他报社的记者也会去,人会很多,你在现场尽量争取一下能不能跟他们说说话,要是能那就最好,争取拿到第一手信息!”

“嗯…”

姜眠跟着公司的团队上了车,来到现场果然然很多人,她还是更喜欢一对一的问题采访,这种那么多人会很挤,最重要是有些人会问一些刁钻的问题,容易被明星骂,她可不想被一些明星瞪或是翻白眼。

站的时间长难免会有点累,以前倒是没关系,习惯了,可昨天晚上被顾斯跟顾槿掰开双手狠狠地弄入深入,又胀又酸疼,两腿颤的尝试几次都要合不拢,双腿还没合起来又被他们凶猛的再次掰开把那巨蟒挤入,最重要的是她到现在都没吃药。

德尔娱乐的第一个艺人出场。

姜眠记得这位艺人她以前采访过的,那时这位艺人还是个十八线小明星,想不到现在那么美艳了,真是人红了穿麻布都是漂亮的。

现场的太阳很大,过了半个小时又下起了大雨,下雨的天气会有些凉,艺人穿着暴露的长裙走在湿润的红毯上,姜眠这边没一个人戴伞,但这个紧要关头总不能跑回去拿伞,到最后出场的是德尔娱乐的老板顾槿,男人刚下车就有人为他撑伞。

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我很有钱”的贵气。

现场的摄像机“咔嚓咔嚓”的拍摄。

摄像机灯光在红毯上疯狂闪烁。

破天荒的,顾槿没有立刻进入会场里。

眼尖的记者立刻问出刁钻的问题。

“请问您脖颈处的吻痕哪里来的呢?”

“仓鼠咬的。”顾槿沉声道。

“之前有传闻您私生活很混乱,这个是否属实呢?更有,听说您公司旗下多名女艺人都受到了您的潜规则这是否又属实呢?”

顾槿狭长凤眸望着被挤在人群里处理工作的姜眠,长得那么小只,本事倒是不小。

“不属实,传播造黄谣我可以把你带着你的公司一起告上法庭!”

姜眠不知道该提问些什么,不过她还是轻声问,“您德尔娱乐的未来是否有信心?”

雨水滴在女孩的发梢处,顾槿看着她几秒,“您觉得呢?您对德尔娱乐有信心吗?”

这不是她的公司,她不知道。

不过她还是如实回答,“在您公司爆火的艺人众多,很多人都想签入,虽然外界很多人说您苛刻明星,但现在获益最大方是您。”

姜眠去过很多地方也采访过很多人,她不喜欢奉承谄媚别人,更不喜欢胡乱捏造事件或是造谣式报道,这或许就是很多明星或是成功人士要澄清第一时间找她的原因。

顾槿没有再搭话,转身进入了会场。

这雨眼看越下越大,姜眠浑身都已经湿透了,跟同事处理完工作刚打算回去扭头看见会场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衣着黑色外套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把雨伞。

阿昏走到姜眠跟前,“伞。”

姜眠望着男人手里的伞,这伞明显就是旁人为顾槿走红毯的那一把,她看了一眼周围人的目光,周围都是摄像机,人多眼杂,她推了推男人的手臂,“拿回去。”

她要是拿了顾槿的伞要是被有心人看见都不知道会怎么报道。

她最清楚报道会怎么捏造谣言。

会说她这个女记者已经被顾槿这个老板潜规则了。

各种各样的谣言扑面而来,到时候不仅工作丢了还会成为人们口中不洁身自爱的女人。

单是想想就已经害怕了。

“不要,赶紧拿回去。”

姜眠不想要阿昏手里的伞,打算跟着同事赶紧离开,还没上车几个同事的手机都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听完电话后后目光纷纷看向她,“小眠,主编说我们可以进入会场!”

姜眠“啊”了一声。

不一会她的手机也响了,主编跟姜眠解释了几句。

“我也是临时得到的通知,小眠你去后台采访顾槿,其他几人在会场里拍摄德尔娱乐的艺人。”

姜眠浑身都湿漉漉的,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喝口热奶茶,跟着同事进入会场后她去了后台,这里的人像是认识她一样没有阻拦她,后台黑漆漆的,她有些害怕。

刚打算拿出手机照亮周围的环境姜眠整个人被拽了过去,男人压着她的墙壁上掐住她的下颌骨吻在她的唇瓣处,撩高女孩的穿的长裙,两条纤细的长腿跟细腰暴露在空气中,他想要撕碎她身上的长裙。

“不要…”

裙子撕碎了等下她还要怎么出去。

她的同事都在外面等着,她总不能不辞而别。

顾槿没有理会她的抗拒,直接撕碎了她的长裙,抬高她纤细的双腿按在一张桌子上,她听见皮带卡扣的声音,裤链拉下,当那巨物进入身体时姜眠曲折双腿微微颤抖,男人声音低沉,“为什么不要我的伞?”整根没入,刺激着敏感的深处。

姜眠不打算回答他的话,她等下还得出去找同事,她不敢发出声音。

她发现这里是在幕后,也就是说这里距离外面的会场只有一个隔板。

她听见外面摄像机“咔嚓咔嚓”拍摄的声音。

“您对于您的前景有什么计划吗?”

“请问您怎么看待昨天晚上爆出您跟一位小鲜肉酒店的绯闻…”

这是记者提问,还有音乐跟人群的吵闹声。

而隔板后面只有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欲望的深处,像是要撞散她这个人。

“外面的声音让你这里那么敏感吗?姜眠…”

“你说隔板要是不小心掉下来我跟你的事会怎么发酵?弟媳勾引大伯哥?还是瞒着弟弟在幕后大战三百回合…”

顾槿声音沉冷,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魅惑,可这种声音说的句子却那么的恶劣。

“啊…不要摸那里…”姜眠害怕死外面的人会发现,顾槿的手不懂神色绕到她的后背,解开内衣上的卡扣,肩带缓缓垂落,鲜艳的两颗红梅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那么多年还是那么小,这处被男人揉过没?”顾槿粗糙的指腹摩擦拧捏着两颗红梅,姜眠被弄得眼尾泛红,男人摸着她的眼眸,“啧啧,这是被我干哭了呀…”

“怎么在社会上混那么多年没有丝毫长进?我还真忘了,我们小眠眠只出来工作一年多,还生涩的很,我帮你上上成年人的课程好不好,每一处都摸到乖乖的…”

这是顾槿?

顾槿怎么会跟她说这些话?

可声音又是顾槿的,姜眠被撞的眼花缭乱,男人再一次狠狠的进入,女孩双脚踩在男人的胸膛处想要给他踹开,可怎么也使不上劲,他握住她的脚踝细细的摩擦,“我们眠眠的小脚真好看,又白又嫩,下次用脚来给我弄弄,很容易就会…”

“你住嘴!”姜眠快要被这个男人折磨的晕过去。

她的几个同事还在外面拍摄,她得去找他们,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交接她不可以麻烦别人,现在关键是眼前这个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痴汉一样,她更没办法起身。

姜眠想起同事就想起来对顾槿的第二期采访。

她揪住男人里面的白色衬衫,“我得对你进行第二期采访,主编给我打电话说要我来后台这里找你,会场我的同事在哪里,拍摄的照相机跟其他东西都不在我这里,你…”

顾槿又一次狠狠地撞入深处,姜眠腰酸的很,微微屈起双腿打颤,“轻点…”

“顾槿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男人把撞出去的姜眠重新拖回来按着继续深入,“没听见!”

姜眠咬他,顾槿眼眸幽暗的望着手臂处的牙印,薄唇微微勾起,心中竟然有一丝诡谲的满足感,像是得到了满足的东西。

几年前看她经常咬顾斯,把顾斯咬的脖颈跟手臂全是牙印,独独不咬他。

他每次都特地把手臂或者是脖颈放到她嘴边她都别过脸不去咬,这种奇怪的嫉妒心弄得他好不爽,他弄得劲道也大了起来。

她被弄疼了会哭,她累的把下颌搁在男人的肩膀处,他故意扯开衣领,白皙的锁骨露出,很性感,又把脖颈放到她嘴边。

顾槿在想,她要是张口咬给他一个标志他就弄得轻点,疼疼她,可她没有。

他当时要气疯,她没有张口咬。

为什么顾斯有的他没有?

现在他也得到了,顾槿喉结微滚,“真乖!”

莫名其妙的两个字。

姜眠打从心底鄙夷这个男人。

等顾槿做完,他给她擦干净身体,姜眠垂眸看着被撕碎的裙子,眼尾再一次微微泛红,她抬手打在男人的胳膊处,“都怪你,现在怎么办?我衣服撕碎了我要穿什么?外面那么多人,到处都是娱乐记者!”

男人凤眸瞥了她一眼,几年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一些,都敢打他了。

“我喊人给你送衣服来。”他说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姜眠缩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外面相机拍摄的声音很大,顾槿打完电话看了她一眼,这里的灯光很昏暗,不过他还是能清晰的看见她白皙的皮肤。

顾槿脱下外套遮在她的身上,姜眠心里气愤,不要他的外套,捡起破烂的裙子套上,男人眉目微微上挑,凤眸里尽是玩味般的戏谑,揉捏着女孩的手,“扮矜持。”

姜眠不想跟他说话,索性闭着眼睛装睡不理他。

寂静的沉默被拿衣服过来的顾斯打破。

顾斯摸了摸她的手,“怎么这里那么凉?”

“刚才外面下雨。”顾槿说。

顾斯把姜眠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他说,“下雨你不会喊她躲雨的?避嫌?”

顾槿蔑视这位眼前这个大高个子蠢货,“避什么嫌,你有点脑子!”

“啧啧,哥你真是越来越装了。”

“……”

姜眠穿上衣服打算出去找同事,刚才给这个男人弄得有些狠,现在腰酸背痛。

她扶着腰穿上鞋子,这次她穿的是平底鞋,幸好没有穿高跟鞋过来。

“外套。”顾斯递给姜眠一件灰色的外套。

“不要。”还穿着外套出去,等下班不知道给别人怎么想。

顾槿问她还要不要第二期的采访,姜眠想到这个就气愤,说是采访,跑来这里莫名其妙被人按在桌子上弄得双腿打颤浑身酸软,额头有些发热,明天指定的感冒。

想到这姜眠心中更加不悦。

“穿着,外面挺冷的。”顾斯执着的要她穿着外套,姜眠看着上面的logo眼眸微微眯起,她又看了一眼男人,无奈只能穿上。

姜眠捂着脑袋轻声说,“我先回去!”

“我送你…”顾斯握住她的手臂想要送她回去,她现在走路摇摇晃晃的怕她在半路会有危险,不过她很坚定的说不用送。

姜眠不想被人说闲话,她要跟同事一起回去。

她走回会场,同事问她采访到没有,姜眠轻轻摇头,“看不见他人…”

“没关系,这种大人物也不是我们这种记者随便能采访到的,他放鸽子就放鸽子…”

几个同事轻声安慰着姜眠。

“嗯…”

回到公司姜眠第一时间请了假,她果然得到重感冒,为了不传染给部门的同事她得赶紧回去,主编二话不说批了,还喊她要多注意身体,多睡眠,不要过于劳累。

这话姜眠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不过现在她得赶紧回去找药,明天估计是不能来公司了。

回到小公寓,姜眠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的额头,果然高烧了

她浑身都感到疲软,起身去找药吃,找到药吃了后强撑着身体去浴室洗澡,洗完澡缩在小床角落里睡着了,脑袋晕沉沉的。

迷糊间姜眠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正在摸她的额头,她很困也很累,身体在发冷。

睁眼看见床前有个黑影,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正在正在冲药。

姜眠喉咙痛,虚弱的咳嗽,“你怎么在这里?”

顾槿递给她感冒冲剂跟几片药。

她没接,又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沉默一会,说,“我以前是修门锁的!”

“……”

“咳咳咳咳…你觉得我会信吗?”

姜眠喉咙发痒,缩在被窝里低声咳嗽。

顾槿坐在床前递给她药,姜眠不太敢吃这药,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药成分,男人递到她手里,“没有奇怪成分!”

姜眠就着感冒冲剂吃下了那药,顾槿问她昨天晚上是不是洗完头没怎么吹干就睡了,说着随手撩起她一缕长发解开上面的结,以前他跟顾斯帮她打理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摸着头发也不算干爽。

她头还是很晕,拿起床头的手机跟同事提醒了一下工作要注意的方面后重新躺下打算继续睡觉,她尽量忽视这个男人的存在,顾槿的存在感也确实很低,她很快就睡着了。

男人看了一眼她的小公寓,很少女心。

她喜欢看电影,小公寓里有投影仪还有一个装满零食的货架,到处都很整洁。

顾槿看见她桌上的日记。

【3月2日,今天又被人问要微信了,有点烦躁】

【3月6日,舍友真的好好,她们说我可爱!不像以前坏顾斯,说我难看。】

【4月7日,我在舍友的电脑里看见了顾槿,他的双腿已经能站起来了。】

【5月9日,今天真倒霉,又是不高兴的一天。】

【5月11号,这什么天气呀!一会冷死一会热死。】

【9月10日,跟舍友去看演唱会遇见了顾斯,幸好他没有把我认出来。】

顾槿看见这一篇日记时瞳孔骤然紧缩。

这是哪一年,顾槿翻查记录。

是差不多两年前她大四开学那段时间。

男人冷笑,原来那个时候就见着了。

宝贝,我们的缘分还真是扯不断啊!

顾槿细细的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喜欢缩在被子里睡觉,那个时候他想做就会把她拽出来。

他记得她刚嫁给顾斯那一年她二十岁。

现在都已经长大了,长相也越发漂亮了。

以前还有些婴儿肥,现在瘦了许多。

姜眠十点多时候又醒了一次。

顾槿已经离开了,床头不远处的小桌子放着一个保温盅,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字迹很有力,是顾槿写的,她认得出他的字迹。

【记得喝粥。】

姜眠望着那粥没什么反应,俯身拿起走保温盅扔到垃圾桶里,她坐在地毯上喝了一杯热水,穿上衣服下楼去找点东西吃。

外面刚下完雨,空气很清新。

姜眠去一间店点了一碗白粥跟一个饼,就着咸菜小口下口的吃,等吃完结账老板送了她一个苹果,女孩轻声道谢。

回到小公寓刚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阳台处的顾槿,男人问她去了哪里,姜眠不想说,把苹果放在桌子上沉默拿起手机查看信息。

突然巨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

手机被顾槿拿起扔到一边,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压着她的身体在床头处,他眼眸凌厉的注视着她,姜眠眸底闪过一丝恐惧,缩着身体声音微颤,“去楼下吃东西。”

“我给你的粥呢?”

“扔了…”

房间里成了死寂般的安静,顾槿低声嗤笑。

姜眠心脏处升起一阵汗毛耸立的惧意。

“很害怕我吗?眠眠?”男人声音低沉幽冷,他的长腿挤入她的两腿间,隔着两层布料细细的摩擦着那一颗敏感的豆珠…

“为什么害怕我,我很爱眠眠…”

男人边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接着白皙的长指缓缓往下移动,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姜眠颤抖着后退,顾槿高大戾人的身躯挡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我不想做…”姜眠抬手揪住衣领不给他脱下,顾槿直接给她转了个身体迅速脱下她的休闲长裤扔到地上,白嫩纤细的两腿露出,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指尖摩擦着她的小豆珠,女孩身体颤着抗拒他。

顾槿狭长的凤眸平静的望着眼前被弄得脸色红晕身体打颤的女孩,长指在深处使劲的搅动,男人解开皮带,狠狠地贯入。

姜眠被弄哭了…

这里没有顾斯会帮她,她想要他轻点只能卑微的求着他或者跟条狗一样回应讨好他。

男人粗糙的掌心捧住她的下颚,身下疯狂的撞击着深处,姜眠病刚好,力气不够,不一会就败下阵虚软了下来,顾槿扶住她的身体继续,女孩有些虚力的打颤释放。

男人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媚气,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姜眠的白皙的脖颈处,顾槿轻轻的揉着豆珠哑着嗓音问她这是第几次。

姜眠愣了一会,虚弱的摇头。

顾槿再次掰开她的双腿贯入最深处,姜眠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填满了。

男人不懂神色的把手机放到床头,姜眠对于摄像头异常的敏感,当她看见手机在录像时她第一反应是惊恐,挣扎的幅度越发的大,她哭着想要推开身前的男人,双腿屈起想要离开,“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顾槿不理会她的抗拒,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直接束缚在床头,抬起她的两腿狠狠贯入,小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是恐惧摄像头的,更没想到今时今日会以这样的姿态被录进去,她会被万人唾骂的。

“顾槿你混蛋…你混蛋…”

姜眠不敢看那个手机摄像头,拼尽力气要挣扎离开这一处,她挣扎双手就会勒出痕迹,她的手腕处都被领带摩擦弄伤了。

顾槿眉目微微蹙起,按住她的身体。

姜眠张嘴咬这个男人的手背,咬的力气很重很重,像是要将他的一整块肉全部咬下来,顾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贯入。

顾斯望着眼前被浇了汽油的柴火,狭长的桃花眸里没有多余的情绪,男人拿起打火机放在手心中把玩,蹲下拍了拍陈局长尽是血污的脸蛋,笑容邪肆,俊美的脸庞在黑暗里显得尤为阴森,“陈局长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在赌场羞辱我跟我哥?”

“陈局长你干的坏事也不少,虽没烧杀抢掠,不过也害得很多家庭因为你家破人亡,我这算是替天行道,你死也不会有人给你翻账的!”

陈局长的眼眸里写满了恐惧,他嘴巴被胶水封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顾斯站起身,桃花眸望着森林深处,拿出一根香烟咬在唇齿间,金属打火机挡风点燃,接着视线往下,“一路走好!”

说完打火机扔到浇了汽油的柴火堆里。

熊熊火焰立刻燃起,顾斯站在不远处薄唇微微勾起,狭长的眼眸里倒映出火焰的场景。

阿昏走近顾斯,“老板这时在姜小姐家里。”

顾斯嘴里的烟瞬间就不香了,他赶紧回到车上,中途不停地给顾槿打电话,可他都没有接听,男人瞬间有些急,姜眠说话容易惹着他哥,顾槿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实际上没什么耐心,没耐心还会打人。

顾槿撞的姜眠身体都快散架了。

她的两腿打颤,抬不起来,顾槿继续掰开她的双腿凶猛的贯入,男人那两颗东西拍打着她的豆珠,他按住她跟前的两颗红梅,存心要玩弄她的身体到彻底。

姜眠哭着喊疼,顾槿凤眸里有着一股疯劲,他就是故意给她弄疼的,这个时候才喊疼?早就该喊疼了,想不到她这么能忍。

顾槿稍稍放缓一些力道,难得有些兴致跟她说说话,男人随手撩起她一缕发丝放在手心把玩,“眠眠,你要是肯给我们两兄弟包养也不需要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生活,这算什么?你不想要一个名分吗?”

她不需要被包养,她工资很高,有一万多块一个月,以后还会,她每个月都会一笔存钱,以后可以买一个小房子进去住,她不想每天都待在房子里被两个男人玩。

姜眠分神了,顾槿很不悦,狠狠地撞入里端,女孩颤抖着屈起双腿,“疼…”

男人又冲撞几十下,就在他要释放下一秒她竟然挣脱了领带拿起桌上的手机砸在地板上,速度很快,她砸完手机虚弱的趴在被褥上打颤,顾槿眼眸深邃的望着她白皙手腕处的伤痕,有些地方还破皮了。

顾斯赶到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姜眠趴在被褥上微微起伏,两条纤细的长腿在打颤,特别是手腕处的伤痕很明显,有些皮肤被摩擦出血了,顾槿正冷着一张脸站在床前,手里还拿着药水。

顾槿想给姜眠涂伤口,她撑着身体推开他。

顾斯蹙着眉头走入房间里,“你家暴她了?”

顾槿望着女孩手腕处的伤痕,“嗯…”

顾斯真想给顾槿一拳头。

“你老这么欺负她做什么啊!”

顾槿默不作声。

姜眠不想听他们吵,颤抖着手去拉高些被子,顾斯俯身掀开被子抱着她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水不小心碰到伤口难免会疼,男人有些毛手毛脚的,“忍忍,等下去涂点药。”

洗完澡顾斯给她吹头发,顾槿坐在床前执意要给她涂药。

姜眠不想给他碰可又拗不过这个男人力气大,她双手还在打颤,刚才挣扎的力度大,现在涂了药才真正感觉到痛,破皮的地方接触到药水那种一丝丝般的痛感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银针扎在手腕皮肤处。

“嘶…”姜眠没忍住对着伤口吹了吹。

刺痛感太难受了,顾唇瓣动了动,低头给她吹。

“你要砸手机直接说,我有很多手机给你砸。”顾槿的话语不咸不淡的,姜眠没有抬眼看她,等顾斯吹干头发,女孩躺在被窝里闭上了眼睛,小公寓里很寂静。

等姜眠睡醒是晚上,这里的环境黑漆漆的。

她伸手去摸着床头灯,床头灯先一步打开。

光线很暗淡,她看见顾槿。

顾槿坐在床前,他的手摸到了她的手背,男人的掌心略有些粗糙。

姜眠又看了一眼站在阳台抽烟的顾斯。

顾斯掐灭烟头走入房间里问她饿不饿。

饿,但是姜眠不想跟她们说话。

顾槿点了外卖,他说看她吃了东西他们两个就回去。

姜眠的小公寓有一张小桌子,他喜欢坐在软垫上边看电视边吃东西,顾槿点了一些清淡些的食物,还有枣泥酥,她望着纸皮袋子装的枣泥酥眨了眨眼,她转头轻声问顾斯,“我哥哥跟嫂嫂他们现在怎么样?”

顾斯说他们还在赌博,现在已经欠了赌场几千万,姜眠皱眉,“明知道他还不起为什么还要给他们赌?把我哥哥嫂嫂卖了器官也还不起,你是想做亏本买卖?”

“你会还。”

“我还不起!”姜眠有些生气。

卖了她也还不起。

为了让他们赶紧走姜眠很快就吃完了。

不过她没动枣泥酥,感觉不是以前那个味道了,没有当年的那么好吃。

他们走后姜眠独自一人收拾好桌子洗漱上床,她看着手腕处的伤痕轻轻叹息。

太累了,不想那么多了,赶紧睡觉。

两个男人待在她家楼下很长时间都没有走。

顾斯靠在车上抽烟,问顾槿姜眠手腕上的伤怎么弄得。

顾槿不想解释,他不说顾斯也知道。

顾斯问他,“录着没?给我看看。”

晚上打鸟的时候看着眠眠哭更容易释放。

顾槿鄙夷的看着顾斯,“手机都给她砸了看几把!”他当时打算只录一小段,想不到她反应那么大,那手腕伤成那样,早知道就不绑着她了,男人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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