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玉臻坐着顾家的马车离开,他也没有再见到霍北珩的身影,若不是菊穴的异样感依旧还在,好像昨夜两人的抵死缠绵只是一场梦,顾玉臻撩起车帘最后看了一眼军营,眼里闪过几分落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霍北珩已经走进他心里,明知道他们没有未来,还依旧沉迷其中,虽然他嘴上说着让霍北珩放过他,其实从心底不愿意和他归为陌路,只不过他们的身份终究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顾玉臻坐在车上发呆,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然而还不等他再细细去响,就听到外面传来玉子期的声音,“臻弟,日后......我可否去你府上探望你?”
“随时恭候子期兄大驾!”
顾玉臻撩开帘子,细碎的阳光打在他的面颊上,更显得皮肤白皙,眉目如画,恍若从画卷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子期愣愣地看着他,手上不自觉地抓紧衣摆,强自恢复心神。
直到顾玉臻的马车离开,玉子期都没有回过神儿,作为世家子弟,他不是没有见过比顾玉臻张的还要俊朗好看的,但却不知怎么,只有他的笑颜留在他的心里。
摸了摸跳的极快的心脏,玉子期确定自己真的对顾玉臻动心了!
却不知他们之间对话的内容,眨眼间都呈报在霍北珩的案几上,垂手而立的下属不知道为什么将军让他盯着顾世子,不过将军肯定会有他的用意,这些事情不是他该操心的。
霍北珩面色紧绷,幽暗的眼底蕴藏着惊涛骇浪,他抿了抿唇,挥了挥手让下属下去,拿起放在书案上的圣旨,陛下让他去西南剿匪,这一去大约有两三个月,想到顾玉臻说的绝情的话,他忍不住直接将案几上的东西挥落。
不就是个男人,离了他难道不会有下一个?
......
顾玉臻平安回到顾府,江北侯夫妇连忙迎出来,上下打量了一圈确定顾玉臻没有受伤,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下。
“臻儿,此次在军营,一切......可还顺利?”
孙氏迫不及待地询问,有些话不用明说,顾玉臻就明白母亲问的含义。
“娘,一切安好,你不用担心了,这段时间可累死我了,我可得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顾玉臻并不想让爹娘担心,不想让他们知道霍北珩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还和他有过......肌肤之亲!
听他这话,孙氏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那就好,我儿这段时间累了,那就好好休息!”
回到居所逸风居,顾玉臻让下人抬了热水,泡在热水里面,他才看到胸前和小腹的位置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纤细的手指小心地摸着这些吻痕,想象着那双大手带来不一样的战栗感。
瞬间他就觉得自己的花穴变得湿热,并不是热水的原因,是从心底升起的渴望。
有些害羞地伸手摸了摸已经挺立的奶尖,顾玉臻学着霍北珩的动作,弹了弹又拉扯的好长,然而越抚摸,花穴里面越发的空虚难耐,他不自觉地在水桶里面扭了扭身子,身下的大肉棒早已挺立起来。
另一只手伸进水里,上下撸动着肉棒,揉捏奶子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上下齐动手,然而此时他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可以抚慰饥渴的小穴,那里迫切的一张一合想要吞噬肉棒。
顾玉臻睁开眼四下看了看,看到放在一旁的用来刷身体的刷子,把手和他的胳膊差不多粗细长短,他咬了咬唇,不想迈出那一步,然而身体的渴望一波一波涌上来,大脑逐渐被欲望驱使。
带着水珠的胳膊从水桶里面拿出来,他做贼心虚一般将刷子拿进水桶,强压下内心的羞耻感,握住把手的末端,小心翼翼地寻着花穴的缝隙慢慢地往里塞。
“唔......好大......”
顾玉臻的双眼很快洇上水汽,他想象着手中的刷子是霍北珩的鸡巴,正在肏干着自己的花穴,穴儿里立即涌出大量的淫水,滑滑腻腻的,粗长的刷子立即被推了进去。
“霍北珩......太大了......啊哈.......”
他的嘴里无意识地念着霍北珩的名字,第一次自慰手上动作没有轻重,只觉得花穴深处痒意袭来,直接将把手往里面狠狠地推了进去。
“啊~~”
顾玉臻咬着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刚才入的太深了,直接顶到最深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吐出大量淫水,随着他的拉扯把手的动作,带着温热的热水和淫水进进出出。
身前的肉棒也涨得厉害,顾玉臻跪在水桶里挺直身子,把手的一端在穴儿里,另一头抵在水桶底,方便他可以不用手扶着就可以进出,把手太长,顶在花穴深处。
他一手撸动肉棒,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整个身子埋在水桶里面,满脸的骚魅气息,像是勾魂摄魄的妖精,若不是水波过大,根本看不出他在水里面的动作。
“啊哈~~~啊~~~太深了~~~进去了~~~”
抬着屁股进进出出几十下,他就没了力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立即有了射精的感觉,身体一个战栗,浓稠的精液射在水里,身子一软重重地坐在刷子把手上,只留下一个刷头。
“啊~~”
顾玉臻尖叫一声,太爽了,把手刚才直接擦着他的花核顶进宫口,极致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鸡巴上还在吐着精液,穴儿里淫水汩汩的往外冒。
“世子,怎么了?”
外面下人听到他的喊叫声,立即拍了拍房门问道,生怕顾玉臻出了什么意外。
顾玉臻缓了一会儿,才哑着嗓音说道,“没事,看到一只老鼠!”
爽够了以后顾玉臻才颤颤巍巍地起身,幸好水桶里面撒着花瓣,闻起来是香儿的,否则精液的味道肯定会闻到,他将胸前的奶子用裹胸裹好,穿上衣服,才让下人将水桶抬出去。
日子不咸不淡地就这么过了两个多月。
秋老虎越发厉害,再加上顾玉臻裹着裹胸比一般人更要惧热,越发蔫儿蔫儿的,前几天玉子期想要约他出去打马游街,他看着炎炎烈日立即拒绝了。
整日里窝在逸风居,让下人们都离得远远的,他才好将裹紧的奶子松开,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绿禾提着食盒敲了敲房门,听到顾玉臻的声音,才推开房门进来,安静地将所有的食材都摆在桌子上,垂首立在一旁,“世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顾玉臻摇着扇子走出来,上半身穿的清凉,一身雪白的绸缎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脸上露出几分不耐,以往他也没有这么怕热,不知今年怎么回事。
看着他这个模样,绿禾脸微微红了红,又压下心底的悸动,转而无奈地说道,“世子,您怎么可以这般就出来了。”
说完话就走到一旁,拿起外衣想要披在他的身上,当年她还只有四五岁在街上乞讨的时候被世子带回府上,她就想这一辈子自己就是世子的人,不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世子。
而顾玉臻的身边也需要人伺候,绿禾是顾家唯三知道他的身份特殊的人。
顾玉臻连忙躲开,满脸无奈,“我的好绿禾,你家世子都快热死了,快放过我吧!”,他躲开绿禾的手上的衣服,快步走到餐桌前,看着上面摆满的吃食,脸上露出几分不满。
“都是肉?这怎么吃?”
绿禾见他确实不愿意披衣服只好作罢,转而拿起一旁的扇子走到顾玉臻的身边,“夫人说您在军营受苦了,这些天怎么补都补不上肉,所以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
"那也不必天天吃这些吧?"顾玉臻一脸嫌弃地用筷子夹起油腻的鸡腿扔在一旁,绝望地靠在凳子上,这些东西在大热天吃真的是受罪。
绿禾见状,用一旁的公筷夹起一筷西湖醋鱼,像是哄小孩子一般,“世子,您尝尝这西湖醋鱼,这可是今日刚送来的,味道绝对鲜美!”
顾玉臻皱着眉起身,刚凑近想要吃一口,强烈的呕吐感袭来,猛地起身跑到门外开始拼命呕吐,连早上吃的早食也都吐出来,直到吐的全是酸水才停下来。
“世子?您是不是病了?”绿禾一脸惊慌担忧,端着热水递给顾玉臻。
顾玉臻有气无力地接过来,漱了漱口,摆了摆手,“没事,可能是天气太热了!”,结果刚站起身进屋,一闻到那股鱼味儿,他又不得不跑到门口开始呕吐。
“快把这些菜都撤下去!”
直到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味道以后,顾玉臻才缓过来,整个人的精神也变得差极了。
绿禾着急的不行,想要请大夫,被顾玉臻拒绝了,“我躺下休息一会儿就好!”
“那奴婢就在您身边给您打扇!”
顾玉臻也没有力气拒绝,便任由她坐在床边的脚踏上,结果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猛然坐起来,一脸恐慌,他知道当日离开军营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是什么了!
他没有服下避子药!
在军营的那段时间,霍北珩每次肏干他的时候,都是内射的,而且那么大量的精液,他如果没服避子药,会不会有身孕?
想到这个可能,顾玉臻脸刷的变白了。
绿禾看着失魂落魄的顾玉臻,吓得都不敢喘气,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说,“世子,您怎么了?”
顾玉臻绝望地看了看绿禾,心里唯一的期盼就是希望自己想的是错的!
翌日。
顾玉臻带着绿禾换装以后,走到一家便民医馆,今日他特意穿了一身女装,面上覆着面纱,看起来就像是闺阁千金一般,虽然绿禾不明白自家世子为什么这般打扮,但是她从来不会提出疑问。
医馆里面坐诊的大夫,抚着胡须闭着眼半晌才睁开眼,看着顾玉臻说道,“这位夫人,您是有孕了!”
顾玉臻猛地攥了攥手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大夫,您可是看准了?”
“夫人,老夫行医数年,不会看错的!”
绿禾站在一旁被惊得脸色也十分难看,她们世子怎么会有身孕?
从医馆回来以后,顾玉臻就坐在床上愣愣地盯着桌子上摆的药发呆,脑海里回想着大夫说的话,“夫人,您现在已有孕两个多月,胎儿也很健康,您真的是要堕胎?”
他伸手摸了摸还没有任何变化的肚子,这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可是他却不被祝福!
“世子,您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绿禾红着眼看着满眼迷茫的顾玉臻,满脸悲切,她的世子到底经受了什么事儿!
“绿禾,你让我静静,我要好好想想!”
顾玉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和霍北珩的事情要怎么说?当初他们认识就是一场错误。
这一想就想了十天,幸好之前他出门少并没有引起江北侯夫妇的怀疑,还有几天他的肚子就要满三个月了,绿禾看着依旧毫无生气的世子,不得不提醒,“世子,还有......要三个月了!”
顾玉臻转了转眼睛,慢慢地变得坚定,这些天与其说是他在想事情,不如是说是在等霍北珩,可能,他真的是对自己厌烦了吧!
既然这样,这孩子还是不要留了,想通了以后,顾玉臻让自己好好的吃了一顿,若是堕胎也是极为凶险的,要把身体养好才行!
越来越热的天气仿佛是秋老虎在做最后的挣扎。
顾玉臻沐浴过后,松松垮垮的亵衣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饱满的胸部高高地挺立着,透过光滑的亵衣能看到下面的茱萸,乌黑的长发,发尾还带着一些湿气。
忽然窗外一阵风吹来,烛火被吹得不停晃动。
他站起身,起身把窗户关好,然而,等他转身的之后,全身都僵直在原地。
一个黑衣人正站在他的对面,他刚要张口喊人,就被堵住了唇。
来人上半张脸带着黑漆漆的面具,闪耀着特有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灯火下看不清眉眼。
“哪里来的美人,半夜对着灯火顾影自怜,是不是想要被大爷疼疼?”
男人一只手堵着顾玉臻的嘴,另一只手直接袭上饱满的奶子,隔着亵衣肆意的玩弄,将奶子高高地堆成一团凑到他的嘴边,男人伸出舌头在亵衣上舔弄,不过一会儿奶子周围都湿透了,洇出高高挺立的奶尖。
"唔......"顾玉臻拼命摇动身体,想从男人的怀里离开,这个不知从哪里哪里来的男人,竟然想要对自己施暴,这样滔天的屈辱,他接受不了!
男人猛地一把攥紧奶子,眼底闪过寒意,“怎么不想被我肏?那你穿这般模样是想勾引谁?”
顾玉臻拼命摇头,他谁都没想勾引,这是自己家自己的屋子,能勾引谁,偏偏他平日里不喜下人在他的院子里,这个时候谁都没办法救他,不由得在心里呼喊那个埋在心底的名字:霍北珩,快来救我!
“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
男人炙热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像是黏腻的蛇一般,令人作呕,顾玉臻本就怀有身孕,此时被他这般肆意玩弄,忍不住发出呕吐的声音。
然而他的这番动作,在男人看来就是在挑衅,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把腰间的腰带扯下来,将顾玉臻紧紧地束缚在金丝楠木的椅子上,又撕开一片衣角,将顾玉臻的嘴堵上。
男人站在他的对面,不知从来哪里摸出来一把匕首,在手上随意地甩了甩,不怀好意地盯着衣领大开的亵衣,在顾玉臻满脸惊恐的表情里,闪过几道寒光。
本就单薄的亵衣被划的破破烂烂,只剩下少的可怜的布条一根根挂在他身上,欲遮还羞,更显得诱人。
顾玉臻被气的发抖,然而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硕大的奶子一颤一颤的,软塌塌的肉棒垂着头,微微能看出一道缝隙的小穴牢牢的闭合着,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呜......”顾玉臻红着眼,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又别人发现。
男人无视他的绝望愤怒,伸出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奶子,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转过身走到顾玉臻的身后,低身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原来江北侯的世子有秘密啊!”
手里一把将堵着他的嘴的布扯开,顾玉臻刚打算咬舌,就听到身后接着说道,“你要是寻死,我就把你的挂在城门口,让所有人都看到顾世子是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顾玉臻猛地僵直在原地,眼里的泪一滴滴地滑落。
看到他落泪,那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只要你听话,我就放过你!”
顾玉臻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地回头,然而刚一转头,便被男人狠狠地吻住。
他的舌头大力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啧’的声响。
顾玉臻被他要挟不敢反抗,只能认命的被他灵活的舌头卷进口中肆意搅弄,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疯狂地吻,胸前的双乳被大手攥在手里,逐渐他不再满足于这个吻,唇沿着顾玉臻的脖子一路向下。
男人抬了抬头看了看一脸羞愤欲死的顾玉臻,眼里闪过志在必得,身子利索地绕到他的身前,张开嘴一口将他的奶子含进嘴里,却并不像刚才那般疯狂,反而用舌尖慢慢地绕着奶尖打转,慢慢地嘬吸,手上也放慢了动作慢慢地揉捏着,挑逗着他的神经。
顾玉臻身子猛地颤了颤,身体上不自主地涌上一股空虚感,他下意思地就想排斥因为这个陌生男人带来的这种感觉,他想要往后躲开,可是身后就是椅子背,无处可躲。
察觉了顾玉臻想要躲开的意图,男人眉眼微沉站起身,“看来顾世子不知道什么叫做听话?”
瞬间男人周身的气压变得更低,顾玉臻抿了抿唇,环顾四周,外面依旧安安静静的,依稀能听到虫鸣,还有夜莺的叫声,不安地开口说道,“你想怎么......”
“张嘴!”
顾玉臻一脸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这样羞辱他!
“如果你不听话,我立刻就把你剥光挂出去......”
“不要......我听话......”顾玉臻眼角含泪,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针扎一般,扎在自己的心上,他不能因为自己而损毁顾家的名声,否则整个顾氏就完了!
"这就乖了,伺候好大爷的鸡巴!"男人将裤子扯落,露出早已昂扬的大肉棒,紫红色的肉棒一露出来就显得十分激动,直接啪地打在他的脸颊上,在他的目光下凭空又胀大了几分。
“看来爷这肉棒很喜欢你!”
顾玉臻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去,刚一入口,他下意识的就想到霍北珩的肉棒,好像他的肉棒也和这肉棒差不多大小,他的嘴里根本含不完全。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很久没有碰过女人,气息显得十分不稳。
给霍北珩口交过几次,他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更失控,舌头灵活地在肉棒上下舔弄,想要让男人尽快射出来,然后放过自己,不过几个来回就让男人失控了,大手扣着顾与臻的脑袋拼命地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压。
腥臊味儿铺面而来,汹涌急迫的精液射在顾玉臻的嘴里,满满当当地根本来不及吞咽,流出来大半!
“咽下去!”
顾玉臻迫不得已全都咽下去,心里却想的是终于射出来,就不用再伺候这个男人了,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那刚刚射过的肉棒瞬间就立起来,像是迎风飘扬的旗帜。
“你......咳咳咳.......”顾玉臻被吓得呛了一口。
“怎么?喜欢上了?来,大爷这就满足你下面的小嘴!”
原本他在刚才口交的时候,花穴就已经湿了,却拼命忍住身体的饥渴,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他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但他的心底却涌上更多的渴望。
男人的肉棒一插进小穴,他本就饥渴的花穴立即像是发现了美味儿般紧紧地包裹上来,一口一口地吸着。
肉体撞击声,‘噗呲’插入声,在寂静的室内不绝于耳。
“真是个淫货,对着陌生的男人都能发情!”
男人像是两只钳子一般的大手紧紧抓着他的两条腿,一边挺动公狗腰抽动着,一边用言语刺激他!
“唔~~~不~~~不要再说了~~~”
顾玉臻被他插的发丝都在摇摆,大奶子也随着摆动,呼吸越发急促。
不知怎么这男人好似对他的身体十分熟悉,朝着顾玉臻最敏感的那一处猛烈地撞击。
时轻时重,时重时轻。
“啊~~啊~~不要碰那里~~~唔啊~~~”
顾玉臻被他撞的拼命尖叫,双腿不停地颤抖,花穴更是急促地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将肉棒打的湿透!
“真他妈的紧~~夹紧了~~”
男人抓着他的腿把他倒着往上拉,让顾玉臻头着椅子,整个小穴对着他,烛火将花穴照的纤毫毕现,只见他的两瓣粉嫩的花穴之间,狰狞的肉棒正在不停地抽插,将他体内的嫩肉卷出来,又插入进去,又带出来!
“啊~~啊~~啊~~太深了~~~放~~~放开我~~~~”
顾玉臻不停地尖叫,虽然嘴上说的让男人放开他,但是花穴却紧紧包裹着肉棒,像是要让他插的更进去一些。
男人早就看出他的言不由衷,坏笑一声,不停地朝着他的敏感点再次撞击,他已经泄了一次,然而男人的肉棒依旧精神奕奕,插在他体内的鸡巴丝毫不见变小,依旧在他往里冲撞。
“荡货,感觉到了吗?你的花穴可是舍不得我放开,小嘴把我的鸡巴可是吸的牢牢的,吃的很开心!”
“啊~~住口~~啊~~~”
顾玉臻听着他嘴里说出的荤话,刺激的小穴越发收缩,紧紧地咬着肉棒。
“住口?明明你咬的更厉害了?上面的嘴可不如下面的嘴软啊!看来还是要听下面的小嘴才行,让爷好好地伺候伺候它!”
男人说完,伸手将他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条全部扯开,眼见他无需再制住对方的腿,他都自觉地牢牢地勾着自己的腰身,屁股翘的高高的,嘴角勾着笑,空出来的手拨开他的花穴,去戳他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