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江念一要走,师尊就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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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哭着,眼泪鼻涕一起流,死死抱着钟铉,“我不要,我不要……师父你别不要我……”
钟铉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寒冷的冰霜使得周遭空气都凝结了。江念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火,她脑袋嗡鸣一片,只觉得绝望铺天盖地。师父如果不要她了,她还不如直接死了。于是她死死抓着钟铉的衣角,哀声乞求道“师父,弟子知错了,您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周遭突然传来喧闹声,她回头一看,居然已经到了名册殿,钟铉要在这里把她除名——她浑身瘫软,抖如唐筛,哭得更加凄惨“不要……不要……不要——师父我错了,我错了”
周遭议论纷纷的声音嘈杂,江念却一个字也听不清。她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惨白的模糊景象,只能死死攥着那一片衣角,仿佛这是她活着的唯一证明。
钟铉看着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小孩,可以说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他尤嫌不够,他看着她的手,握着自己的衣角,用力得发白。坚决的,一点点的,将衣角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江念的脸也慢慢失去了所有血色,红着眼睛仰望着他,乞求他不要判下死刑。
“不是长大了吗?从我坐下除名,你还可以在教习院当山庄弟子,不是更合你心意吗?”钟铉淡淡的说,脸上没有表情。
“我不去教习院了——不去了不去了——师父我知错了,您别不要我……呜呜……别不要我”江念跪在他脚边,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又委屈又害怕。
钟铉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不去了?那你的伙伴怎么办?”
江念呜呜得摇头“他们都比不上师父,我只要师父……我只要师父……”
钟铉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徒儿,情真意切,心头郁结的毒火终于降了些灼人的温度,他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只要师父?”
江念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了,熟悉的拥抱让她又有活着的实感了,她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保证“我只要师父,我只要师父——”
只要师父。
钟铉垂眸看着怀里哭成泪人的小徒弟,像是得了什么保证一般,手紧了紧。
半天。
得不到他的回应,江念只能在山下待半天。都不用他亲自抓人,她自己就会惴惴不安的找回来。
他还嫌不够。他的贪婪是一个恐怖的深渊,翻涌着阴郁的欲念。他要的不是半天,而是江念半步都离不开他。
明明知道江念对他极其依赖,仍然卑鄙得用“断绝关系”来威胁她,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被他这样一恐吓,江念说是魂飞魄散也不夸张。钟铉却并不觉得羞愧,孩子大了,总要使些手段,才能将她牢牢的捆缚在身边。
钟铉抱着哭的半虚脱的小徒弟,一抬脚就变化到了青华殿前。平日里所有山庄弟子聚集,聆听教诲的地方。他抱着自己的小徒弟坐在最上方,抬眼望下去,只见弟子万众,乌泱泱的一片,全都静默恭肃。
钟铉把江念埋在他肩膀上的头抬起来,示意她看下面。江念回头看到全山庄弟子聚集的场面,骇得瞪大眼睛。全山庄都看见她狼狈的样子了,况且她还待在师父怀里呢——
江念长大了嘴,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钟铉乘机而入,伸了舌头堵住那张恼人的嘴,她刚才哭得力竭,鼻子早就喘不上气了,嘴巴又被他堵住了。呼不进气,江念的脸涨得通红,头晕眼花,被亲得迷迷糊糊。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聚在一起了?师父为什么要在这里堵住她的嘴?大家都看到了——所有人都看着——
迷糊之间,她的衣衫尽褪。幻境里正是日光大盛的白日,阳光照得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散发着温润的暖光,绸缎一般。
钟铉放了那快要窒息的小可怜,让她面向数众弟子,江念冷不防和前几排的人面对面。雨婷姐姐,项冉,林哲师兄——还有胡子白花花的长老们,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和师父。
不——不要看
江念难堪得想躲,却被牢牢把着身体。她那点软绵绵的扑腾被轻而易举的止住了。钟铉抱着动弹不得的小徒弟,在她耳边温声说“让他们看看,嗯?让他们看看”
江念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的人无数的目光。钟铉掰过她的小屁股,露出那小而隐秘的洞口,雪白的臀肉和粉嫩的花心,一缩一缩,邀功一样谄媚的唤他进来。自从上次纵欲之后钟铉顾着江念的身子,一直没再要她。
现在,心口灼烧的毒火混合着强烈的欲望,他的龟头凑进那生涩的穴口,碾了几下,然后一鼓作气的冲进了最深处,甬道里的软肉拉扯着他,被生生碾破开,无数褶皱被肉棒捅得撑开。小徒弟的瞳孔猛然放大,一声尖叫噎在喉咙口,浑身剧烈的痉挛起来,肚皮和两只腿惊恐得不受控制的颤抖,浑身大量出汗,她大张着口,被插得干呕起来。
钟铉的粗暴已经超过了尚且稚嫩的江念能接受的程度。她的下体被强行捅开,浑身的感官都被刺激到了极点。干呕两声,江念的腿徒劳得在空中蹬了两下,眼白上翻,她泄了身。一股温暖的水流滋滋的喷在庄严的青华殿上。江念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样,软绵绵的倒下去。
钟铉抱着她,好让她不至于摔到地上。已经昏过去的小孩没出息极了,他抱着她,帮她揉着穴道,安抚着太受刺激的江念。
下面的弟子们全都面无表情的看着,本该传道受业的钟铉师尊干得却是奸淫弟子的事。风拂过,钟铉的银白发飘摇,冷而庄重的眉眼,像是千年不化的霜雪。本应该是不食烟火的仙人,却欲念深重,掌控与占有的欲望织起天罗地网,将江念网罗在内。
天枢山庄的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看着在台上交嫹的师徒。冒天下之大不韪,这是钟铉深埋在心底滋长的阴暗欲念——让所有人见证他和小徒弟是如何亲密,如何水乳交融,在彼此的身体里,谁也没资格插足。
江念是完全属于他的。
“小念,小念,醒一醒……”从很遥远的天边传来师父轻柔的呼唤,江念动一动,觉得很懊恼,师父又来叫她起床了吧?又不让她赖床……她哼哼唧唧“我再睡一会……”
钟铉埋在她肚皮深处滚烫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开始前后穿肏起来,抽几分出来,又重重的捣进最深处。江念迷迷糊糊的还当这是寻常早晨不愿起床,谁知道被重重得捣开花心,硬生生被肏醒了。
“师父……啊……啊——师父——轻一点……轻一点——”江念被插得受不住,腰肢软作一滩水,连连求饶“徒儿受不住了——轻一点”
钟铉轻笑,抬起她的脸让她看下面“师伯们都看着你呢,你还这么没出息,肏两下就受不了了?丢师父的脸——”
江念羞得噤声,很是坚强得挨着粗暴的抽插,大开大合,水声大起,软肉被肉棒扯动得一片酸疼,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江念沉默得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了,喘气声中夹带着难耐的娇吟。
“被师兄师姐看到你穴里面有这么多水,感觉怎么样?”钟铉恶劣的继续说“还有那个项冉,看到你肚皮被肏得快破了,会不会笑你?”
江念一边被顶撞得东倒西歪,一边又哭得喘不上气。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沉溺着,钟铉是唯一抓住她的支撑。
“师父……师……师父……”
她断断续续的叫“他们在看……不要……”
钟铉抬起手,不轻不重得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你想下山,不就是念着有伙伴作陪吗?他们都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江念只觉得小腹酸麻,肉棒正碾磨着她最敏感的软肉,涨起的青筋磨着湿滑的黏膜,一阵阵电流传遍她的全身“师父——我错了……啊…轻…轻一些”
“你长大了,学别人当白眼狼,有人伙伴就不要师父了,是不是?”钟铉一边又重又急的将最深处插得红肉翻软,露浓湿透,一边惩戒般的,将那翘起的屁股扇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就打得红了起来,臀肉上明晃晃的掌印,好不可怜。
那处将他绞得又紧又暖和,软肉存存得吸着他,谄媚的侍弄他的龟头。江念知道师父还在生她的气,话语却全然破碎在喘息之中,头无力的垂着,半个身体要摔在地上,被钟铉一把捞了回来。
“跑到哪里去?”
江念迷迷糊糊,神智不清了,只是含混着喊,一遍遍认错“只要师父……”
钟铉低下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记着今天说的话。”
见江念已然力竭,他抱着她泄进了最深处。小孩安安静静的闭着眼,被他射了精,也只是哼一声,全无反抗的动作。
现在倒是乖得很。
看着她昏睡过去的眉眼,钟铉终于沉静下来。将幻境解除,他抱着她放在床上。刚将她安顿好,在睡梦中的江念不安的抱住她的说,呻吟着说梦话“师父……师父……”
她的泪痕还在眼角,不安得紧皱着眉头,苍白而委屈。她真的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