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海洋预报台报道,今年第11号台风“听泉”将于明日13时30分前后登陆京市百京区,登陆时强度为台风级,中心最低气压975百帕,中心最大风速37米/秒,请广大市民……”
电视台连续一周报道台风预警,叶意西坐在电视机前换台等人,京市出台全市停学停工政策,商泽早上打电话回来说会居家办公一周。
商泽来信息说晚饭前到家,叶意西迫不及待地打开门等待,屋外已有暴雨的前兆,已近初秋,深绿叶片很轻易地被吹卷在空中,夹着几片微黄的,似翻飞蹁跹的蝴蝶。
他倚在门外,湿湿凉风吹在脸上,偏头看见玻璃花房里的郁金香。
京市八月末有几天温度骤降,考虑之后气温愈低,商泽找人建了玻璃房给郁金香御寒。
顶着双R车标的黑色轿车驶进铁门,对站在门外的打了两下闪灯,然后慢慢开入地下车库。
商泽很快走出来,伸手拢了拢他被风吹开的衣领,“风很大,出来做什么。”
叶意西笑着仰起头,“等你啊。”
商泽握住他的手往里走,“等到了,进去吃饭。”
2
叶意西是被吵醒的,早上七八点,天空墨色依旧浓郁,乌云低压。
狂风哐当哐当击打窗门,窗外树枝群魔乱舞,暴雨如瀑洗刷车行道旁倒横的树木,他拉上窗帘,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抽出一条黑灰休闲裤。
用肌肉记忆穿上裤子,他突然觉得腰间的裤头松紧带卡得有些勒。
和落地镜里头发蓬乱的人对上眼,他靠近乌蒙阴天依旧干净的镜面,伸手捏了捏腰侧。
叶意西一惊,提着裤头噔噔噔跑下楼,商泽正在厨房系着围裙煎蛋,听见声响把火关小,偏头说,“今天醒得早。”
“哥哥。”叶意西拉起衣摆,露出整条腰线,看着人问,“我是不是胖了?”
商泽把火关了,点点目光落在他腰间,上手握住,掐陷,从指间溢出软绵的肉,手感很好。
叶意西被精细地养着,确实胖了些,以前摸着像温润的玉,现在捏着像块软乎乎的年糕。
商泽对上叶意西闪亮的眼眸,放在腰间的手又动了动,黏人的软乎年糕。
“没有。”商泽面不改色地收回手,“裤子洗缩水了。”
“真的吗?”叶意西还有点怀疑,“可我摸着肉好多啊。”
商泽点头道,“真的。”
3
除了吃饭,叶意西已经三天没和商泽说上话。
商泽连着几天待在书房里,台风只有微弱削减的趋势,叶意西睡前都见不到人,他发消息问能不能进书房找他。
等了一会没人回,叶意西推开房间门准备往书房走,左边有风吹起。
他走近第一扇门,夹雨的冷风从里面吹来,原来房里窗户忘锁上,连门都吹开了。
叶意西连忙进去给窗户上锁,回头瞧见屋里粉嫩的床帐被吹乱,衣柜门都被吹得滑动,露出里面一件件精美的礼裙。
扶住柜门准备拉上,手忽地一顿,他想起第一晚在这个漂亮房间里哭了很久,定了几秒,而后从里面抽出一件裙裳。
4
咔嚓——
书房门没上锁,熟悉轻快地步伐走近,商泽对线上汇报的下属说了句继续,随后关掉己方的画面和语音。
回头看见进来的人,商泽先是一愣,视线在叶意西身上的酒红色纱裙快速扫过,随后目光凝在他锁骨下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肤上。
纱裙太薄,腿间就三片布料交叠,随着走动的幅度,白嫩的大腿根若隐若现,走近了,商泽才发现叶意西还涂了亮粉的口红,嘴唇粉嘟嘟的。
“西西,我在开会。”
商泽一出声,才发觉声音哑得可怕。
“我知道啊。”叶意西跨坐在商泽大腿上,短薄的纱裙遮不住圆润的臀部,露出饱满桃尖的形状,指腹摁住商泽的喉结使力下压,似不满地抱怨,“哥哥已经开三天的会了。”
商泽闷哼一声,下意识控住他的窄腰,垂眼瞧见叶意西眼睑也涂上了亮晶晶的眼影,纱裙背部是两根交叉绑带的设计,肩头也松垮系着蝴蝶结,酒红的颜色衬得人肤白如雪。
任由叶意西发挥下去,商泽不一定控制得住,低声哄人,“这场开完就陪你。”
叶意西笑着嘟嘴靠近,眼里有春水荡过,“哥哥现在就陪我嘛。”
粉唇印在凸显的喉结上,他分开几寸,看见自己涂了三次才成功的口红,在商泽喉结上吻出完整的唇印,满意地勾住商泽的脖颈,凑上去用唇包住喉结。
喉结部位敏感,叶意西吻上来的瞬间商泽身体僵硬,轻痒痒的吻尾钩似的,把商泽的心勾到嗓子眼。
叶意西轻吮一口喉结上细薄的皮肤,据说性器大的男人喉结也很明显,商泽喉结凸起的弧度确实很性感。
熟悉的硬物抵在腿心,叶意西沉腰对着裤包磨了磨,在商泽颈间大面积地吻又轻咬出点点牙印。
商泽滚动两下喉结,闭眼上仰头,任由叶意西在脖颈间作画。
“好了。”叶意西手指勾上商泽在家依旧穿得正式的西装领带,愉快地欣赏商泽印满粉色唇印的脖颈,笑着将领带扯松。
电脑里下属在逐字逐句汇报,商泽捉住叶意西作乱的小手,眉眼压得比窗外的乌云还沉,语气警告,“叶意西,不要点火。”
叶意西一只手被牵着,软腰没骨头似的下滑,跪坐在商泽腿间,薄纱裙摆在工作桌下绽开,用手点了点商泽裤间顶起的帐篷,从人身下抬眼苦恼地问,“已经点起来了怎么办呢。”
叶意西藏在桌下,商泽一眼望见裙内的雪团和粉点,呼吸乱了,“你先起来。”
“我帮哥哥降降火吧。”
他低下头自顾自说着,轻车熟路地拉下裤链,深色内裤里包着尺寸傲人的性器,叶意西隔着内裤摸了摸,随后被放出的粗烫肉棒弹在他脸颊上。
“唔...”叶意西被亢奋的阴茎抽红了脸,指腹按上马眼转了转,“不乖。”
阴茎高翘,柱身盘绕亢奋毕露的肉筋,叶意西双手摸上去撸动两下,铃口对着脸溢出一截清液。
商泽吐出一口气,掌心摁下叶意西的发顶,哑声道,“吃进去。”
叶意西张口含住充血紫红的龟头,伸出嫩舌将上面润滑的清液舔进嘴里,膻腥味很浓。
性器被舔得涨大一圈,仅仅吞到冠状沟下一点,整个口腔就被塞满了,嘴里全是商泽的味道。
“好大...”叶意西微微直起腿,手心摁在商泽大腿上支撑,更深让龟头顶进口腔深处。
商泽没动,他收着牙齿,模仿性交的方式,晃着脑袋努力给商泽做深喉,软舌在烫热的肉棒上转着舔,红边纱摆随着动作浮动,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
肉棒越口越硬,喉咙都是疼的,嘴角都被粗硬的柱身磨红了,叶意西吃到眼泛盈光,不觉一只脚悄然探进裙摆,精准地踩上阴唇。
“嗯...”叶意西微睁大双眼,嘴里的阴茎突然被人发力深顶,握在脑后的手攥紧头发疯狂将他下压,龟头抽插进喉间的软肉,他听见商泽的重喘,肉棒不断越顶越深,叶意西受不住地流出串串眼泪。
腿心的脚趾灵活地拨开外阴,拇趾压着软热的花蒂揉转,叶意西受不住地腿打颤,嫩穴吐出的骚水滴落在商泽脚间。
他嘴被肉棒操得说不了话,唇角流出咽呜的口涎,将口红都印在商泽脖颈上的唇瓣可怜的红肿,他试图仰头,却被商泽更用力的压下去做深喉。
沾上黏滑的脚趾在阴唇内滑动,而后下移抵在软热逼口勾起,用拇趾插了进去。
“呜...”口腔几乎要被肉棒操成鸡巴套子,叶意西被迫含着性器,卷密的耻毛顶上鼻尖,身下被脚趾操入的感觉让他后脑发麻。
“不...呜呜...”叶意西说不出话,商泽用脚趾也操得他穴心流水,拇趾抽插得快而密,嘴里身下都在被弄,他全身都泛着粉意。
商泽垂眼瞧着身下泪眼汪汪,几乎要被自己操坏的人,脉搏加速,重重把人摁在自己胯下,将浓精射进他喉咙里。
“呃...”叶意西被射得翻出白眼,跌坐在地上,软穴吞进两根脚趾,浑身发颤地高潮出水。
他还没缓过来,就被人捞起坐在桌子中央,商泽不知何时挂了会议,桌上的文件都被扫到一旁。
层叠的纱摆因为黏液皱成一团,裙尾还在向下滴水,商泽伸手摸进他腿心,指骨揉了揉软滑的肉户,“内裤都不穿。”
“故意的。”叶意西被摸得腰眼酥麻,抬腿用脚尖碰了碰商泽的性器,“谁让哥哥在家不陪我。”
叶意西这次倒是穿了袜子,不过是蕾丝花边袜,滑溜溜的,看得人心痒。
“那你也不能穿成这样直接进来。”商泽握住他脚心抚了抚,眉头紧皱,“被人看见怎么办。”
叶意西说太多话嗓子和嘴都疼,抿着唇不讲话。
“把腿张开。”商泽俯身将纱裙都堆到他腰肢上,露出匀称有肉感的长腿,视线落在粉嫩的逼口,“西西穿成这样进来,是不是求着我操你?”
叶意西照做,对着商泽在半空中分开腿,粉穴沾着晶莹的淫液,桌面流着一滩不明液体,三天没做过了,只高潮过一次的花穴空虚发痒,他红着耳骨主动邀请,“哥哥...操进来。”
商泽伸手掐上湿腻腻的腿根,龟头对准粉逼插进去,刚吃进去顶端,就被里面软滑的媚肉吸得性欲高涨。
喷过一次的肉道里软嫩嫩的,温顺地接纳操进来的肉棒,紧致的甬道似乎还记得这根过大性器,商泽没什么阻力地将肉棒全根没入。
身体仿佛被填满,可能真是太久没做,只是单纯被进入全身都在冒泡泡,叶意西喘着无意识呢喃,“好舒服...”
商泽没犹豫地挺腰抽动,掐住大腿的手背鼓起脉络,粗红的肉棒在媚穴里激烈抽肏。
叶意西这口逼实在会吸,和本人一样热情黏人,越加速肏感受起来越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粗硬肉棒将身体的空虚痒意抚平,不间断摩擦过嫩穴的骚点弄得他腰软无力,叶意西被肏爽了,一声声勾人的娇喘几乎要盖过窗沿滴落的雨声。
身下的桌子随着激烈的动作当啷作响,做得久了,商泽撞击太猛,叶意西抓着桌沿承受,粉尖泛白,跳动的囊袋撞打臀肉,他又爽又疼喘息,“哥哥...太猛了呜呜...”
“求操的时候不是很喜欢吗。”商泽操了半响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将人在桌面上放平,双手抱住悬空的肉屁股对着媚洞更凶猛地肏。
叶意西脚架在商泽肩头止不住地晃,仰头望见窗外的暴雨,浑身都是热的,汗滴落进锁骨,张嘴像鱼一样呼气。
商泽也如疾风骤雨般一下又一下将肉棒对着泥烂的嫩穴里凿,龟头操进柔嫩的宫颈口,骚穴早就被操成商泽的鸡巴套子,绞着肉柱潮吹。
精液灌进子宫里,穴口随着抽插翻出媚肉,连接处被打出一圈圈白沫,商泽抽出沾满浊液的性器,将人翻身操进后面的洞里。
“呜呜...”商泽每次都操得又急又密,合不拢的前穴还在向下流出精液,空气里都是淫靡的气味。
叶意西后穴又被填满,身体成九十度被人压在桌上后入,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臀尖通红,他不明白商泽怎么那么持久,身前的玉茎都被操射好几波,商泽性能力强得吓人。
窗外枝叶萧瑟,屋内春意盎然。叶意西被商泽翻来覆去摁在桌上操,他怀疑商泽要把这些天欠的次数都补回来。
又被翻到正面,商泽不知在子宫里射了几波精液,弄得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叶意西用红通通的泪眼看人,“呜呜哥哥不要了...”
商泽又将性器送进去,叶意西怀疑自己的逼要被操烂了,商泽却觉得自己在凿一泓多汁软热的温泉,边肏边说,“西西穿这么漂亮就应该多操几次。”
“以后...”叶意西想说话,被操得只能翻眼吐出粉舌,“以后也穿...”
“乖。”商泽随口哄人,“今天先操到满意为止。”
乳肉随着肏干的幅度晃动出奶波,商泽抬手解掉削肩上松松垮垮系着的蝴蝶结,胸前的布料滑落,可爱的奶团在视野里如白兔般激烈跳动,粉樱点点,商泽大手捉住诱惑力十足的奶兔,边揉捏边兴奋地肏。
“好累...”已经做了近三个小时,叶意西乳肉还被揉疼,受不了地收缩嫩穴想让商泽射出来 ,“哥哥你射呜呜...”
叶意西的嫩逼本来就紧,这么一夹激得商泽背肌发麻,抬手给了他白软的臀肉清脆一巴掌,“放松。”
“啊疼...”叶意西娇气地抽泣,绞紧的嫩肉缠着柱身不放,商泽低喘着动不了,任是被缠绵的软肉夹射了。
他被精液烫得颤栗,缠紧性器的肉壁放松下来,却被商泽掐住腰狠肏进子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他娇吟出声,随后有温热的液体浇了进来。
小腹温热地鼓起,一丝骚味漂浮在淫靡的空气里,叶意西意识到什么,感受到徐徐尿进子宫里的液体,不可置信地对上商泽的眼睛。
商泽把叶意西小小的宫腔尿满,勾唇笑着下压叶意西突起的小腹,“现在满意了。”
“呜你...”叶意西早知道商泽做爱时底线很低,膝头泛粉的双腿无力,还是想抬脚踹人,“哥哥脏死了...”
商泽神清气爽地俯身将人抱起,“不脏,帮你洗出来。”